见时秋帆居然追到了王府,林宜瑶也没有其他兴趣了,便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北堂星瑶瑶真是清醒的可怕!
北堂星不过,这样很好!
林宜瑶已经走的很远,北堂星才有感而发,遂又看了看时间,转头对着沈凉栀说道:
北堂星皇婶,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沈凉栀.我送你!
送走了北堂星后,沈凉栀百无聊赖的回到了王府。
虽然无聊,但是怎么也比待在屋里强。
这天,沈凉栀又拿起了她已经快一年都没有碰过的剑,舞剑也好,练剑也罢,沈凉栀自怀上小核桃就没这么肆意过了。
夜幕,屋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屋内却只有翻书提笔的声音,书桌上的烛光把北堂墨染低着头提笔阅卷的身影倒影在窗户上。
由于天气炎热,沈凉栀沐浴完后直接披着一件青衣薄纱就出来了,恰好碰上北堂墨染正在收拾他书桌上的公文。
这书桌是一个多月前搬进来的,既方便北堂墨染处理公文,又方便北堂墨染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见北堂墨染已经忙完,沈凉栀取下挂在木杆上的腰带,走到北堂墨染身旁,掐着嗓音说道:
沈凉栀.王爷,还记得这条腰带吗?
只见沈凉栀笑得过分的明艳,却也过分的假。
北堂墨染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而且平日里,小丫头何时称呼过他为王爷,他难道又做错什么了?
目光触及沈凉栀手上的腰带,印象却有些模糊,看样式,看材质,似乎应该是他的。
于是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北堂墨染这腰带应该是我的。
闻言,沈凉栀笑得更甚。
沈凉栀.难为王爷还记得。
沈凉栀.这条腰带呢,是夏莹公主亲自送过来的,她说这是王爷前几日落在她那里的,还请我帮忙送还给王爷。
沈凉栀.王爷是做了什么吗?怎么腰带还能……
话还未说完,手腕便一紧,天旋地转中,她就躺在了北堂墨染的怀里。
沈凉栀见状,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北堂墨染死死按住,根本起不来。
此刻,北堂墨染丝毫没有刚刚的小心翼翼,反而嘴角还擒着淡淡的笑意。
原以为他又做什么惹小丫头生气了,结果他算是无辜被殃及的人。
于是,可怜兮兮的说道:
北堂墨染夫人可真是冤枉为夫了,为夫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为夫很是委屈啊!
沈凉栀.那你也有过错,自己的腰带被人拿走都不知道。
见沈凉栀神色软了下来,北堂墨染轻笑了一声。
北堂墨染不过夫人还真是信任为夫,这都敢和为夫说,不怕这事是真的?不怕为夫真的纳了那个公主为侧妃?
闻言,沈凉栀骄傲的转过头。
沈凉栀.我早就说过了,你要是敢,我绝对把你打的连你儿子都不认识,再拿着你的钱财,抱着你的儿子远走高飞。
北堂墨染低头亲昵的在沈凉栀的颈窝蹭了蹭,带有笑意的嗓音低沉而又蛊惑。
北堂墨染是是是,为夫肯定不敢,毕竟我家夫人这么厉害。
沈凉栀最受不了北堂墨染这样蛊惑人心的语气和笑声,为难他的小心思也消散了不少。
沈凉栀.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那条腰带你不许戴了,但是丢掉也不好,它还是挺新的,我们送人吧!
北堂墨染嗯!
北堂墨染低低的应了一声,气息喷洒在沈凉栀的脖子上,痒痒的,沈凉栀下意识的缩了缩,继续说道:
沈凉栀.但是要送给谁呢,送给谁合适呢?谁又会……啊!
沈凉栀突然惊呼了一声,肩膀的刺痛打断了沈凉栀的思绪。
沈凉栀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薄纱已经退到腰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香肩处有一排浅浅的牙印,一副香艳任人宰割的模样。
而罪灰祸首抬起埋在她颈窝的头,含笑看着她。
北堂墨染回神了?
话毕,沈凉栀便被压在书桌上。
书桌上的东西瞬间散落在一地,连蜡烛也掉在地上,屋子瞬间漆黑。
北堂墨染这桌子不错。
北堂墨染很适合在这儿。
……
这桌子又硬又膈人,还膈的人浑身都疼。
次日,沈凉栀单方面拒绝与北堂墨染说话,并且很有骨气的连续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