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背后的难言之隐

“赌一杯焦糖玛奇朵，小吉又买巧克力🍫了。”

“是啊，明天就到货了，中国的快递外卖可真是殊死模范、业界良心，想慢都难啊！”

“看到了。” 奥德修斯说，“十二个装的🎄巧克力，和六个万圣节魔法巧克力~ 真会选呢，十二加六，哎…… 虽然，这的确是个有点儿悲伤的故事~ ”

“行啊吉尔伽美什！” 阿伽门农说，“12月18日的魔咒呢这是？”

“别提了。” 吉尔伽美什实在有些欲哭无泪，‘’我们九年前就是那一天开的圣诞派对，然后就放假回家等日本全国锦标赛的结果，结果…… ”

“那场比赛好毒啊！” 埃涅阿斯也不禁感叹道，“Miki老师宣布退役，猫姐也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水平，第三名，要不是GPF的冠军，那差点儿就也跟着无缘索契冬奥会了！”

“这可是双保险选手啊！” 吉尔伽美什说，“要是上其他人，哎…… 每一个靠谱的，看起来多么地人才济济，实际上，还不也就是，这两个前女单世界冠军撑着吗？两个都崩了，你看，2011年和14年以后，又过了多少时间世界冠军这四个字才有亚洲人的名字？世锦赛还一年一度呢尚且如此，要是冬奥会可这么办啊？”

“除了男单的小生座长，压根儿没有一个人有法子。可是你们看，到了北京，绝对王者也有些人老珠黄，有心无力了，哎！悲哉，谁又不想看到自己强大的样子。” 埃涅阿斯也深表同情，“虽然这个国家确实和中国发生过侵华战争，但我，还是希望，她们能够回来。再怎么说，我们就事论事，也比大鹅那个兴奋剂姑娘强上好几个层次了。”

“那一届有毒，铃木明子姐姐居然爆冷封后了，还是要祝贺，和祝福她的。” 吉尔伽美什说，“她得过厌食症，体重只剩下三十二公斤。要是在我们那里，事业单位造就抛弃了。现在她已经是编舞师和NHK的特约解说员，真的和偶像静香副会长并肩作战了。估计在中国也是很难想象的吧？”

“是的。祝福明子姐姐。在日本会有运动员退役仪式，当年她和Miki老师和猴爹总教练一起参加的，刚好是2014年Fantasy on Ice（FOI）冰演时的，当时小生哥和老猫姐手拉手了呢！演出结束就是三人的退役式了，我真的非常地想哭。”

“如今仅剩的小生的介绍上也标上了 ‘a retired Japanese figure skater’. 我知道今天才习惯 ‘羽生结弦座长’ 这个称呼。哎！”

“那你习惯了Miki老师退役的事实吗？” 奥德修斯问。

“差不多到平昌才习惯吧。” 吉尔伽美什说，“这也是因为当时看到了她当上教练的样子，而且是用英文给印度尼西亚花滑俱乐部的学员们授课。管得真够宽的，还去家访了，看到了最小的那个Melody家的一台子Totoro，‘啊？你喜欢龙猫啊？怎么不早说啊？我家有一桶呢！’ 啊，我只听说来一桶红烧牛肉面，哪个还有来一桶老龙猫嘛！”

“于是你就习惯了吗？”

“嗯。” 吉尔伽美什说，“我觉得Miki老师重回比赛场上了。为人师表亲和力太强，太和人打成一片了反而会让队员觉得你好糊弄，觉得每天上课是玩游戏，权当出来放风。可是大家知道，Miki老师在选手时期就梦想做教练，你不想比赛马上批评得让你抬不起头来了。而且她对人非常地厉害，控制欲太强，根本不管你是不是吃这碗饭的，就统一按专业的标准来讲解，尤其是跳跃动作，看你半懂不懂地样子那个语气就开始往地上一下一下滥砸了，然后手也像半握拳一样在空中使劲浑身解数给你比到会为止，生怕你搞不明白。哎！真可谓皇帝不急太监急。而且还皱不完的眉头，二十二岁抬头纹足足三整道——也是嘛，出道三个奥运周期，比赛和实习教排解说节目实属闹心，是时候也该有了。她手下好多十多岁的学生小姑娘都不太敢直视这张棱角分明的嫩牛五方脸，背地里都怯生生地叫她Ando-san，根本不叫老师的，都叫那个小生座长去了。只是，生生给人科普花样滑冰从来不会勉强他们去彻底弄懂什么是技术技巧，只是讲究一种境界而已，没有这么过度的控制欲望。呵呵，难怪小生生看着这张脸也觉得有些膈应得慌呢！”

“不知您对Miki Ando老师的实际看法如何？” 阿伽门农问，“听说您得知此人，哦，no, no, no, 此两届世锦赛冠军退役时，哭到觉得冷才站起来，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吉尔伽美什说。“如果不是她去世的父亲，她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当然，也不可能想尽一切办法去…… 跟各种…… 包括结弦座长在内的男性同行有一些没有过多必要，或者说，是，莫须有…… 的…… 关系…… 但是，我…… 终归，还是…… 觉得这两块世锦赛金牌🥇🥇……真的…… 如Miki老师所说，are for her father…… 在冬奥赛季，因为父亲差点儿全部把节目搞乱了…… 但是，她，还是决定…… 继续沿用《安魂曲》和Mission Cleopetrae, 在自己的倒数第二个，完整的赛季，完成这个，不可能的…… 任务…… 其实，可不可能用这两套节目上领奖台，她已经料到了，可是，就像我说过的…… 他就是想，跟这些截然不同的一切，再多待一会儿…… 她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堂里的父亲。我也是难得看到她每次滑Requiem, 都是那么得慌张，肌肉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紧绷着放不开的样子了。求者不得，得者不求。每次新冬奥周期刚开始时，她的曲目不再为了献给父亲，而是一切随缘时，反而有了double world titles. 这或许就是当时我泪流满面的主要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