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这一爪子下去可能把你拍木掉。” 埃涅阿斯说,“我听说,猫的眼睛是夜光的呢,在黑夜里会有两个黄绿色的亮点,那就是猫眼发出来的光。”
“哇哦!老猫座长诶!” 普鲁达马斯也很赞同他的说法,“世界冠军去蹲垃圾桶喽!”
“垃圾桶里翻仓鼠🐹吃!” 阿伽门农也跟着起哄道,“小吉,你呕吐的对象好脏脏哦!”
“猫这一爪子划你脸可能划出流血事件。”
“嘿!” 普鲁达马斯说道,“有人还巴不得挂点儿彩回来呢!虽然啊,他十二年前就已经被拍木掉了!”
“会破相的~ ” 奥德修斯连忙制止他,“到时候,疫情过了,也只能继续戴口罩了,没办法。”
“嘿!你不懂了吧,啊?某王啊,他就巴不得自己破相,然后扒掉口罩到处去炫 ‘都看看,这是被会阿克塞尔三周跳,第一只在正式比赛中完成三次铁板3A的母猫抓的!’,understand? ”
“No. ” 奥德修斯说,“我只知道狂犬疫苗要打五针,而且抓了脸,呵呵,除非旁边就是医院。除非医院有犬伤门诊,否则…… ”
“不是有医神吗?” 吉尔伽美什不以为然。
“啊?”
“对哦,有也木得用,我刚怼过他。”
“我说你咋个净惹事生非呢?” 阿伽门农笑着问道。
“嘿!”
“嘿是什么意思?” 奥德修斯依旧听不懂室友们的网络用语。
“拜!”
“啊?”
“的反义词~😁 ” 吉尔伽美什自负起来果然接近狂妄。“黑话的意思,懂了吗?”
“丑化了对吧?”
“奥德修斯。”
“怎么了儿子?”
“我是你爸爸,叫爸爸。”
“哎!” 他答道。
“你不是我爸,少在这里装蒜,听到了没有?”
“没,听到。” 奥德修斯故意装作听不见。
“就是话中有话的意思,这下会了吧?” 吉尔伽美什问道。
“还是不会。” 他说。
“啊?” 吉尔伽美什顿时感到三观碎了一地,“还不明白?都跟你说了一个世纪了。”
“你知道 ‘诛心’ 这个词儿吗?杀人诛心,懂吗儿子?” 阿伽门农觉得,对于这种木碴碴的室友,适当地夸张一点儿,开点儿玩笑缓和一下是没有错了。
“不知道。” 他说,“我这个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什么艺术。你们要艺术,吉尔伽美什艺术,你们接受吗?还不是一言不合就搞得火药味熏天的?所以,知足常乐吧,既来之则安之~ ”
“情商绝对零度+1。” 普鲁达马斯说。“为什么神明老师们这么喜欢你们三只啊?”
“所谓的天才,就是其他方面是垃圾~ ” 奥德修斯胸有成竹,“当然,这可不算我一个啊,是那两只。”
“啊?” 吉尔伽美什和埃涅阿斯异口同声地质问起来,接着相视一笑,“不愧是资深冰迷,真有我们的!”
“有没有码字世锦赛和奥运会呢?” 吉尔伽美什问。
“对不起,没有!” 阿伽门农模仿着沙雕怼人鸭,“是不是码不起?”
“没关系,GPF也可以。” 他说。
“那您得先过了GP才能入围总决赛啊!” 埃涅阿斯答道,“我觉得有点儿危险,但是你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没有大问题才找GP,问题大了就上大学医院了,所以,别闲着没事…… ”
“我们说大奖赛分站赛通过了,两站积分前六名才能入围总决赛,我们没病,懂吗?” 吉尔伽美什最看不得挚友张冠李戴的样子,“不过也是,GP根本没什么,其实要不是有积分要进GPF,前五名都能接受了。”
“是呢。” 埃涅阿斯说,“其实,前五名已经很不简单了。”
“慢慢卷吧啊,我们先撤了!” 阿伽门农说,“还没期末考试呢,就在这里唱文字大戏,哎!没救了儿子!”
“我不要你们两只管。” 吉尔伽美什说什么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了。
埃涅阿斯,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