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江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分家,但姜瑶的话令他很是心动。
这些年家里的冷漠和无情已经让乔长江死了心,他以前一直没想过分家只因为姜瑶也在乔家,那如果他能和姜瑶一块被分出来……
对啊,如果分了家,他和姜瑶就不用再在家里饱受委屈了。
乔长江越想越坚定,分家!一定要分家!
但分家很不容易。
村里人一般不是没感情了或者长辈去世了,都不会轻易分家,毕竟分家之后那就是两家人了。
乔长江皱了皱眉,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后松了口气,“分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用再管。”
他说得严肃,姜瑶乖乖地点了点头。
乔长江说他会想办法,姜瑶就相信他了,可是她没想到乔长江说的办法居然是这样的!
她震惊地看着满身是血的乔长江,那帮忙背人的小伙子跑了一路累得慌,又不知道该把人放哪里,只好问姜瑶,“这人放哪呢?”
姜瑶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人去了自己的房间。
乔长江住的是柴房,以前他是和姜瑶住一个房间的,后来姜瑶大了,也为了让她住得舒服,他就自己住到柴房去了。
姜瑶给小伙倒了杯水,着急地问,“我哥怎么了?他怎么这样了?”
小伙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一点,“我也不清楚,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这样了,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姜瑶连声道谢,又去乔刘氏房里翻箱倒柜地掏出了她藏着的糖给人冲了碗糖水,“我这边就不招待你了,我去看看我哥。”
“没事儿!”小伙笑了笑,也不在意。
姜瑶先去外面拜托一个看热闹的大婶去喊乔刘氏和乔父回来,又拐去厨房烧了热水,然后才去了房间看乔长江。
乔长江应该是昏迷了。
姜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等着大夫的到来。
乔刘氏和乔父是在大夫来过之后才回来的。
“娘,我拿了点你屋里的糖。”姜瑶也不在乎这两人的反应,告知了一声之后就准备去房间照顾乔长江了。
她也猜得到乔刘氏两人这么晚回来就是为了不付药钱,于是对她们的态度也很无所谓了。
听到自己藏着的糖被用了,乔刘氏怒由心声,率先开骂,“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你居然敢用我的糖!”
乔刘氏三步并两步,上去拽住姜瑶就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这一下可一点力都没省,姜瑶的左脸快速地红肿了起来。
姜瑶疼得皱眉,她一把推开乔刘氏,眼里泛着冷意,脸上却是难过:“娘,顺子哥千辛万苦把我哥背回来,我给他冲碗糖水怎么了!”
“对啊!人顺子辛辛苦苦把长江背回来,还喝不得你一碗糖水了?”
有个大娘看姜瑶被乔刘氏这样对待,有些同情,就出声说了几句。
“就是!你就是太抠了!”有人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大家以后可别随随便便帮她忙,糖水喝不到就算了,免得招了一身骚!”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婶说的,她素来看不惯乔刘氏,也算是一吐为快了。
乔刘氏被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半解释半掩饰道,“那你也不能直接进我房里拿啊!你那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