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说了,这蛊同命连心,莫非,你当真愿意就这样同我此生纠缠?”相柳说话直白,红葵不禁噎了几下。
缓了缓,这才又道:“哎呀大人,我要是以后有更好的办法,定然会同你解开的,再者,我这蛊本身就是打算给你种的,只不过为了保命给那人先种的罢了……”
红葵絮絮叨叨的说着,相柳看向红葵的眼神却忽而炽热起来,轻笑几分,勾了勾手,声音低沉:“你过来。”
红葵停下口风,看着相柳,有些呆呆的指了指自己:“我?做什么?”
“我来讨要报酬。”
红葵摸了摸自己忽而凉了几分的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悠悠走过去做下,道:“罢了,吸吧吸吧,只要你应下我就好。”
相柳轻轻咬了咬红葵的脖子,片刻后,才在红葵耳旁轻声道:“我应下了。”
只是当红葵眼睛一亮,想看着相柳时,他却来无影去无踪的走了。
红葵撇撇嘴:“跑得真快。”
红葵本想着事不宜迟,自然是尽早解决此事为好,却没成想着听人说回春堂那边出事了,有人要收购回春堂。
且不说这是红葵经营这么多年的店铺,只是来人声势浩荡,背后有权有势,却容不得分说,就将此事定了下来。
玟小六自然不服气,想着去新来的贵人府上寻个道理,却没成想到这一去,居然将叶十七的身份慢慢揭开,他被府上得人认了出来,可不就是他们失去了十年的公子。
红葵在场,还有什么不明白,自然不会尴尬的留在此地,想着先出去,让他们叙旧,但也意味着,这会让他失去叶十七,他要回他该去的地方。
春去秋来,同他相处也有六七年,感情自然深厚,但早该明白,他不属于这里。
叶十七虽然想跟着离开,但静夜声音思念婉转,带着哀求,他也无法就这样踏出去。
红葵走在回回春堂的途中,心中有些感慨。
只是晚间叶十七回来时,她看向他,笑了笑:“怎的回来了?那贵人府上看来很尊敬你的,没留下?”
叶十七握紧了拳,声音慢慢的:“我属于这里,回春堂就是我的家。”
红葵还是忍不住出声道:“傻十七!”
见玟小六并没有过多芥蒂,叶十七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隔日,红葵就送了他一个药包,道:“这是回春堂独属的气息,哪怕你离开了,也有个念想。”
叶十七神情紧张,显然慌了:“不走,我哪也不走!”
只是话虽然这样说,但青丘那边既然知道了人还活着,岂能让他肆意妄为,且不说,家中还有个奶奶期盼着他,因着他的关系担心了这数十年。无论如何都得给家中报个平安。
恢复了身份,叶十七自然不可能真的待在这回春堂,到底还是回了那人们口中的贵人府邸。
红葵虽然不舍,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倒是玱玹,
因着这清水镇呆了这许久,都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且西炎王庭那边诸事复杂,在这儿也只会同辰荣残军针锋相对,到底是动了要离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