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这一遭并不代表宫远徵会一直有这样的好运气,但他仍旧仔细的朝里面前行,心底有个想法让他有些不寒而栗,难不成,那女人已经死了?这里面生存条件如此艰苦,难不成,死无全尸?!
越是这样想他心底就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云为衫是真的不在了。
但他不愿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倒是一大早的云为衫看了看实操盘,看着阵法仍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知死活的闯进来了,还躲过了昨天晚上。
懒得再管,云为衫就去制作葡萄酒了,师傅是会享受的人,专门有个酒窖。但是喝的也多,也需要不断去制酒。
拿着最近采摘的葡萄先去晒晒,做些出来当葡萄干小零嘴吃。
倒是阵法中,很奇怪的是,明明天已经亮了,很快狂风四起,又黑了,宫远徵已经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但摸索很久却走不出去,似乎这就是一个天然的阵法林,心底有些骇然。
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他已经不知道这里倒低是哪儿块了,但是危险还在前面等着。
一个块头巨大的棕熊一步步走来,咆哮声与狂风呼啸的声音相得益彰,宫远徵在它面前显得十分娇小。
棕熊上前就扑来,毫不留情。
宫远徵堪堪躲过,却发现这棕熊似乎十分灵活,他有些体力不支,加上昨晚上那一遭,身上还有伤,很是有些不敌。
但宫远徵还是凭着矫健的身法躲着,手里的剑不断划在棕熊的身上,这似乎惹怒了棕熊,大吼一声,速度更加快,力度也变得更大了,棕熊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直接伸着爪子抓向宫远徵,另一只爪子逼着宫远徵无处可去,宫远徵急急之下拔剑刺向棕熊的掌心,岂料它直接申掌将宫远徵的剑打到了一边,宫远徵的手掌心都是余震,这棕熊力气太大了。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躲避攻击,等棕熊大掌挥过来时一个翻滚,却没成想它另外的掌心抓着宫远徵就要往嘴里扔,宫远徵现在手上已经没有了武器,只能提起内力往前攻击,可这棕熊皮糙肉厚的,如今只有面前的美味。
眼间它丝毫不闪躲,宫远徵急得拿毒药,可没想着棕熊如此聪明,居然夺过了他身上的包袱,因着爪子锋利,直接挠伤了他的腰部。
这血气更是刺激到了棕熊,一刻都忍耐不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魔音贯耳千里传音:“胡闹!”
一道男声传来,那棕熊似乎害怕极了,立即丢下宫远徵瑟瑟发抖的就跑开了。
宫远徵不禁为着自己绝处逢生而感到庆幸,却又想着这道男声是谁传来的。
只是体力不支,又因着身上多处受伤,有些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风池立即停下阵法,微微叹气:“这丫头,让她看着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差点闹出人命。”
只能屈尊去阵法当中将人带出来,看着一边的包袱也顺带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