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看着他离开密室,也试着轻轻下地,这身子恢复速度倒是比她想的要快,倒是用了不少好药。
宫远徵对她并没有过于防备,许是想着她不过是个病患。
于是按着他的样子扭开机关,出了密室,只是出去后,入目却是一个摆放很是精致的房间。
云为衫浅浅走着,上下打量,却听见了一些水声,屏风后面,热气腾腾,貌似有人洗澡?
看着这衣裳,云为衫心底有些了然,只不过,这喘息声是否大了些。
云为衫上前查看,只见宫远徵露着白皙的肩膀,面红耳赤的,水波荡漾,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些什么,良久,这才“嗯呵~”一声。
只是嘴里呢喃的,却是一声又一声的“姐姐。”
当然,云为衫并没有听清,不过看着宫远徵在沐浴,云为衫自然没有多看,只是目光盯上了他的外衣,偷偷的摸索着。
宫远徵解决完,耳力似乎好了不少 :“谁在外面?!”
云为衫暗自放下手,慢慢退下,却没想,一个发簪就那样袭来,宫远徵满头发丝落下,云为衫急急一躲,就看见宫远徵已经起身披上了一件白衣。
宫远徵打量着云为衫,有些错愕:“云姐姐?你怎么出来了?”
云为衫看着他微微露出的胸膛,眼神有些闪躲:“我,我不过是在里头有些呆的闷了。而且,你今天还没有给我上药。”
云为衫说完,脸就红了。
因为这个意思就是,她需要脱完衣服让他来帮忙。
因为前些日子,宫远徵都是这样来帮她上药的。
且她手也够不上后背。
宫远徵微不可察的扬起笑意:“是我忘了。”
云为衫退后几步:“你快写穿好衣服,头发都湿了,我在外间等你。”
“好。”
因着刚刚异动,发簪便是宫远徵最趁手的武器,只是这样,他头发也会浸湿。
隔着屏风,云为衫这才放下心来,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水声响起,她却心烦意乱的。
宫远徵出来时,云为衫便眼神无目的的看着,笑了笑:“云姐姐走到床边躺着吧,我拿着药膏就来。”
“嗯。”
不过云为衫其实并没有过于在意,在她心底,她的身子属于无锋,所有在宫门一切,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不过稍微出卖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
云为衫衣裳尽褪,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着宫远徵过来。
只不过她是背对着的,虽然身上都是伤口,但也有不少结了痂,宫远徵为她上药时,眼神很是心疼,他在她的药中是加了不少促进伤口缝合的金龙胆草这位药的,要不然还得再疼一段日子。
上完背面,宫远徵放下药膏,剩下的你自己可以抹上。
话落,宫远徵便走了出去。
只不过耳朵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慌张的心思。
云为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一笑。
拿起一边的药膏,兀自上了起来。
宫远徵防备心还是很强,目前她只对前山了解比较深,但要是想逃出去,还是得想一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