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
现背.
OOC⚠️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定要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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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之无意,无法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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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遇见他的第三个年头.
我搬到这里三年,几乎每个月他都会来这里.
路过的行人匆匆忙忙投身于闹巷,唯独只有他喜欢僻静.节假日的栖霞寺不那么冷清,行人也不愿停下来为自己所爱祈福.
我便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出出进进.
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祈祷着些什么.我虽然对他很好奇,却不甘去打扰他,他总是一个人跪到星星出现,月亮挂上树梢.
“等一下!”他起身,我叫住了他,他转身,寻找声音来源.以前只发觉他奇怪,也未曾想到他如此干净,与这污泥浑浊的金陵不一样.
他慢慢朝我走来,不说话,等待着我询问.
“下雨了,进屋躲躲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月亮,苦笑:“大伯,月亮出来了。”
他叫马嘉祺.
手腕上佛珠刻的三个字显眼.
他搁下话走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反倒挺想知道他在哪里.
1937年的金陵此刻无疑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以往热闹的栖霞寺闭门谢客,马嘉祺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看着它大门紧闭,手上拿着的红绸子随风飘着.
他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大伯,要下雨了.”
我没能理解他所说的.
他又傻傻站了一会儿,向我借了支笔.
他走了.
红绸子掉到了地上,随雨水的击打溅起抹艳红.
阿严,平平安安.
背面,阿严,嘉祺,长长久久.
可是藏在那个时代那缎红绸的背后又是什么?又有几个人知道?大抵是我从未把我想说的表达出来,你就先离开了.
仅三天,血流金陵.
栖霞寺成了大家口中众矢之的.
马嘉祺不知从哪里出来,写了封信给我.信上说,他想找方法能够到达未来.
傻孩子,这世上牛鬼蛇神都不可信,因为一切想法的根源来于自己.
我愿他多保重.
祝君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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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夏天依旧很热.
一群少年被困在了山城,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马嘉祺接了音综《声生不息》.
团里大家都在恭喜他.
马嘉祺笑了笑,回宿舍,准备东西.严浩翔或许是胆儿最近大了,敢直呼他大名了.
“马嘉祺!”
马嘉祺开门迎接,被严浩翔搂住肩膀.
“咋了?”
“emmm…玩的开心!”
?他在说什么?马嘉祺不解,严浩翔跑了.
晚上丁程鑫组了个局,吃火锅.马嘉祺怕影响音综,叫了鸳鸯锅.严浩翔似乎有心事,筷子没动几下,反倒是旁边大哥和他一直在给他夹菜.
他在躲我?
马嘉祺萌生这个想法时,被吓了一大跳.严浩翔坐车回宿舍路上,放了首歌《兰亭序》.
……似乎唱到后面还掉泪了.
细细琢磨这些词,只觉得年少时期心思缜密,密的如姑娘的绣花针一般.
再偏头看,严浩翔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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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视角)
大抵是太过于巧合,与那英老师合作了《兰亭序》.序是古代文体,王羲之当时拓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变成一首歌.
我笑,笑古时候的爱太过于荒唐;笑,小说电影里的那些一见钟情;又笑那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意.
或许,它不一样,它饱含遗憾,就像词里提到的“我等春雷,来提醒你爱谁”.有些爱无法言说,寄托于物,于景.
只可惜我没有那样好的文笔,写不出这样绚丽的词藻.
可以第一次见面,你我皆是戏外人.再相遇,彼此都为戏中人.
浩翔的电话语音我会反复听.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又或许我在逃避什么.
也许是19年未完成的心愿,又或许是未一起看的那场雪,又或许是对未来的期盼.
抽着空,去了趟南京.
她依旧是我心目中的那个样子.
虽然曾经鲜红染遍了半边天.
打雷的天气,撑着伞,走进了栖霞寺.
寺内一切照旧,与我梦中的那般相似.
唯独少了那缎红绸子.
不知那缎红绸子撰写了谁的爱意.
看门的大爷与我好似相识,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尽是欣喜.
他转身,走进屋内.
连同出来的是那一缎红绸.
上面是阿严,背后是我的名.
一滴雨顺势打湿了我的衣领,滑落到了背部.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什么表情.
“有与你手上拿的是一对的.”
“前不久一位严家小公子写的。”
我嗤笑,这不是金陵,是南京.但,好奇心作祟.
我问在哪儿.他只道前两天一位小孩子扯了去.
“但是我记得他写了马嘉祺平平安安.”
一刹那,烟雨般三月底江南竟如十一二月的河南一般如此寒冷,冷的人颤抖.冰的使人发慌.
字字如刀疤刮得我心口隐隐作痛,痛的发不出声音.
等到我回去,严浩翔乖乖的在写歌词.词不太记得,只记得“年少之物,困其一生”.才发觉,南京一直是金陵,梦中的一切曾真实发生过.
站在他背后,直到他转头,眼睛亮晶晶喊出“马哥!”
我的眼睛里似乎掉进一颗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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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一切确实真切被拥有过,如一个圈,被迫被联系起来,人终究会被少年不可得知其物困其一生.
也许上天有意,兜兜转转,你我依旧相遇,而且都能认出彼此.
-TBC.
阿沅ok欠了很久的最后一篇会员加更补回来了
阿沅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