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以后,古画完成的基本上差不多了,天色渐晚,还有一点点留到了第二天完成。
解雨凝把背过来的包背好,“走啦,阿透拜拜。”解雨凝挥了挥手,骑上小毛驴,穿梭在北京的弄堂里。
阿透看着远去的人,回到店里准备明天的材料。
回到家的解雨凝跟大家说了这件事情,出去还没回家黎簇和苏万二人,以及还在与霍道夫在腻歪的杨好,其他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秀秀姐,晚上我们要不要拉上小白来一次好久没进行的夜谈?”解雨凝挽着霍秀秀的手臂问。
“怎么想夜谈了?明天不是要去阿透家修古画吗?”
“这不是我结婚以后第一次夜谈嘛,就是想跟你们聊一下,不会耽误太久时间的。”
“小白不是不在这里吗?”
“谁说小白不在这儿的?她年前来这里办事,再过几天她就回家过年了。”
“你还打探到挺多。”
在一次夜谈完关于“结婚有什么好处以及要不要生孩子”之后,解雨凝心情好了很多,她的两个好朋友都给出的她们自己的想法就是结婚可以,但是不会生孩子。
其实说实话,解雨凝也是不想生孩子的,生孩子那么痛,前期还好,后面到了叛逆期直接头痛的要死,嗯,明天就跟刘丧谈下这个事。
一夜过后,解雨凝趁大家都还在睡,蹑手蹑脚的出去了,只不过她还忘记了一个听力极好的人---刘丧。
‘就这么躲着我么?上午我去医院看看那个生孩子有多痛吧。’刘丧在心里决定这今天上午的事情。
二话不说,刘丧跟随解雨凝的脚步出门了。
在解雨凝和阿透在修复古画的同时,刘丧独自一人在医院体验生产的痛苦,这得来了妇产科医生和护士的赞赏,说他是一个对妻子好的男人。
刘丧体验完生产的十级痛级,感觉人都不好了,决定还是以后不生了吧,干脆去孤儿院收养一个,但还是要和解雨凝去聊聊,要是她想要个孩子呢。
在回家路上的刘丧碰到了从阿透家往回走的解雨凝,两人在路上边聊边走,再说到孩子的问题时,两人都说不生,两人同时说时,对方都愣了一下。
“我昨天还和秀秀姐以及小白商量说不生,今天在和你商量不要孩子,你是不是跑到妇科医院去研究生产痛级去了?”
“嗯,昨天晚上我也听见了你们在讲这个事,所以我打算今天去看看,结果倒好,我到三四级的时候都已经挺痛的了,都比在地下被咬伤砍伤都痛,结果那个大夫说你们女孩子来例假都是七八级的,生产是十到十二级的,我咬了咬牙撑到了七八级,下来时人都快虚脱了,你们女孩子每个月都来,很心疼。”
“所以那时候你就要对我好呀!不是说怎么怎么样,而是说要有那份心意就好了。”
“等会到家,我们和他们说一下这个决定吧。”
两人相视一笑,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