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了,起舞吧,光阴纵逝。”
——
放月假是高中生不可多得的幸福,一个月仅仅就一次,一次还放两天的月假,真的很幸福。值得好好规划一下去哪玩,尽情放松一下。
刘耀文轩儿,我们周末去哪玩啊?
刘小狗一下课就黏住了宋副会长,阻挡住宋副会长交材料的步伐,宋副会长本来是快乐下课的,可偏偏下课前十分钟时,马会长突然声称自己有急事要去处理,把交材料的重任轻松丢给了宋亚轩,就这样,宋亚轩秒变宋副会长
宋亚轩:谢谢了,马会长。
此刻,宋亚轩很不爽,这年级办离他们教室足足三层楼远,实在是不想动。
他想:那些老师天天往年级办跑,难道不舍得自己顺手带过去吗?偏得交给学生来送。
宋亚轩和刘耀文分出一段距离。
宋亚轩一会儿再说,我先走一步了
宋亚轩说完便两条腿飞奔起来,留下带着淡淡香味的空气以及独自在风中凌乱的刘耀文。
刘耀文:轩轩不爱我了……
刘耀文把自己17岁人生里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发现,好像都没有刚刚轩轩决绝的背影来得伤害大。
这时飞奔的宋亚轩在脑子里,已经埋怨了马嘉祺一大圈了。
宋亚轩扪心自问,虽然说他平时是脾气很好,但这临阵脱逃的招式,马嘉祺也太不仗义了吧!
不行!下次要坑回来!
“阿嚏!”
马嘉祺揉了揉鼻子,他很疑惑,最近老是打喷嚏,到底是真的要感冒还是有人在骂他啊。
旁边的严浩翔拍了拍他的肩。
严浩翔注意身体啊,马哥。
马嘉祺点点头。
马嘉祺放心,你哥没那么脆弱。
马嘉祺放眼操场,下课时间,操场三三两两聚着人,好不热闹。
马嘉祺话说,
马嘉祺你叫我来操场,就为了观察这棵凤凰木新长了多少片叶子吗?
他指了指他们俩身侧的那棵凤凰木,凤凰木树龄很大,他们两个手拉手绕树一圈才勉强围起来。
严浩翔摆摆手。
严浩翔当然不是啊!
严浩翔是正事!
马嘉祺什么正事?
一天到晚没个正行的严大少爷,居然和马嘉祺说,他有正事要说。
马嘉祺倒想听听。
听之前,马嘉祺划了下时间——月假临近。他在心底列了三个选项。
A.马哥,月假你有计划没得?要不我和你,你那小弟弟,还有贺儿,我们四个出去玩,怎么样?
B.马哥,我带着贺儿,你带着你的弟弟,不带也行,我们月假出去玩吧。
C.马哥,月假玩去吗?我拉着贺儿一起。
……
反正就是离不开贺峻霖的。
严浩翔还没把贺峻霖追到手,也不懂这榆木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贺峻霖都那么让步了,他还是不懂如何主动出击。
严浩翔做了个深呼吸,手抬起运气,又向下吐气。
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大事一般,他的眼神里冒着希望的火花,盯着马嘉祺时,仿佛周围都有光芒围绕。
马嘉祺在想为什么那么刺眼,噢,原来是严浩翔背光,太阳出来了,有点晒。
他眯了眯眼,快要闪瞎双眼了。
严浩翔就在他面前深呼吸了好几次。
他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耐心在消失,即使他很想听,但严浩翔这动作,磨磨蹭蹭得马嘉祺想要当场走掉。
马嘉祺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马嘉祺一个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严浩翔关键时刻抓住他的手。
#严浩翔马哥。
马嘉祺说。
马嘉祺忍不了了,他堂堂马会长,为了严浩翔的急事放下年级办的任务不管,孰轻孰重,严浩翔难道还不懂吗?
严浩翔一只手下意识攥紧成拳头,他刚开了金口
“叮铃铃——”
马嘉祺遗憾地耸了耸肩,转身走之前留给他一句话
马嘉祺上课了。
马嘉祺我月假不闲,不去玩。
知严浩翔者,马嘉祺也。
严浩翔还没说就已经听到了答案,他遗憾地摇摇头,跟上马嘉祺的步伐
#严浩翔好吧。
#严浩翔不过,马哥,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马嘉祺想扶额。
马嘉祺你除了那些,还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