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夏微凉惊恐的叫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眼中透着难以置信,她总不至于和眼前的这个小男生,发生了什么关系吧?
“我、昨天你喝多了呀。”明景同着急的说,“我也不知道你家里的地址,我就只能先送你回酒店。”
夏微凉抓起枕头,狠狠的砸了过去,被明景同迅速的躲开。
她的手机在哪里?
夏微凉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包,立即就将抓了过去。
明景同眼急手快,迅速的按住夏微凉的手背,着急的说,“这位姐姐,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你喝多了,我送你来酒店,照顾你整夜。”
他怕夏微凉再抓狂动手,一口气说,“我请酒店的姐姐帮你洗澡换衣服,我没有看见,我也没有做过。”
“有人证的!”
夏微凉死死的瞪着明景同,在考虑他的话是不是对的。
“也有,也有意外……”明景同指了指夏微凉的脖子。
夏微凉不明所以的摸向自己的锁骨,“怎么了?”
“照顾你的姐姐说,你打人,她没有忍住回手了。”明景同呵呵一笑,“还是有人证的。”
她看着按着她包包的男生,慢慢的缩回手,“真的。”
“那位姐姐是早八点换班,应该还在的。”明景同连忙就说,“您可以请她过来问一问。”
当然要请!夏微凉顺便请那位女生帮她带了一件衣服。
当夏微凉走出沐浴时,心情好了许多,看到明景同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餐。
“我、我买了你的那份。”明景同在看到夏微凉时,颤着声音说,“您要吃吗?”
要!夏微凉理所当然的坐在明景同的身边,与他一起吃着早餐,听着他详细的讲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出在那瓶酒上。
“酒是甜的,但是后劲很大。”明景同说,“而且姐姐给我的手机也没有电,充满以后……我也睡了。”
夏微凉“恩”了一声,心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很无理取闹的欺负了一个帮助她的人,“小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帮你。”
“谢谢,谢谢。”明景同立即就道谢。
夏微凉的手机一响,打开一看,发现电源的确是满格。
手机里传来贺峻霖焦急的声音,好像大难要临头。
“怎么了?”夏微凉可不认为,严家的事情有哪一件是需要她费心费力的。
“夏总,是严氏现在的麻烦,已经被严总控制住了。”贺峻霖说。
原来是“好”消息。
夏微凉接过明景同递来的杯子,“恩,我知道了。”
贺峻霖听出夏微凉的敷衍,大约是觉得不可思议,就多问了一句,“夏总,您在那边很忙吗?”
“还有什么事情?”夏微凉将杯了放到一边,的确是很敷衍的问。
“夏总,股市出现问题了。”贺峻霖说。
夏微凉的手一顿,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像严氏这样的上市公司……
“你慢慢的告诉我,我先去公司。”夏微凉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伸手去取包。
她的手,被明景同盖住。
夏微凉抬起眼,诧异的看向明景同,一头雾水。
“有事吗?”夏微凉问。
明景同猛的缩回手,向夏微凉迅速的摇了摇头,“这是你的。”
原来是她的手表!
夏微凉接过以后,一边与贺峻霖通着电话,一边离开。
贺峻霖告诉她的事情,的确算得上是很紧急。
毕竟是和钱扯上关系,都会很麻烦。
“如果仅仅是股票缩水,这都不是问题。”贺峻霖说,“我发现有人在卖股份,且是同一个神秘人收购,再这么下去,公司会发生问题的。”
“我知道,项目无法再进行,有可能裁员,当然,也有可能严氏要换个名字。”夏微凉冷笑着。
难道都是严听雨做的吗?严听雨可真厉害。
夏微凉在心里想着,却听贺峻霖说,“夏总,严氏最后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夏微凉抬头说,“我先回家收拾一下,公司见。”
贺峻霖在挂断时,应该是很无奈的吧。
他大约从来就没有见过夏微凉会有这么敷衍的时候。
夏微凉也并不想敷衍他,但是公司现在越乱,不正是她想要看到的吗?
她折腾那么久,不如严听雨一出手。
当夏微凉换鞋准备上楼时,就听到严浩翔冷冷的声音,“知道回来了?”
夏微凉仰起头,一脸的诧异,“你怎么在我家?”
她可不是回到与严浩翔一起住的别墅,则是自己的那一间。
严浩翔应该是没有钥匙的,为什么可以走进来。
“去哪里了?”严浩翔不客气的问。
夏微凉的心里正气得冒火,在听到严浩翔不客气的语调时,更加的恼火。
“严总,应该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夏微凉上前两步,“麻烦您以后不要私闯。”
严浩翔忽然扯住夏微凉的衣领,将她提到眼前。
“你疯了吗?”夏微凉忙伸出手,去扒着严浩翔的手指头。
严浩翔这个家伙,一旦发疯,是谁都控制不了的。
严浩翔冷冷的瞪着她,嘲讽的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放开手。”夏微凉终于甩严浩翔。
这可不是因为严浩翔怜香惜玉,实在是因为他受了伤,力道不足。
夏微凉理着衣领,“严浩翔,你受伤就在家里好好养着,麻烦不要再找我的麻烦,行不行?”
“是我找你的麻烦吗?你说是去见合伙人,最后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严浩翔反问。
她去见合伙人只是借口,她当然是……
夏微凉的脸色突变,咬牙切齿的说,“严浩翔,你派人跟着我?”
“如果不跟着你,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严浩翔更加的愤怒,“你的身上有什么痕迹,你自己不知道吗?”
夏微凉想到女服务说她突然打人的事迹,两个人相互抓了抓,最后是她抱着马桶哭。
她迅速的收回神,丢人的事情就不要再继续想了。
她摸着琐骨的位置,质问着严浩翔,“严浩翔,你就是以为什么身份在管我?你就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和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