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落轻按着已经麻了的手:“你看到了,我们没有空,只能你自己想办法离开了。”
呵呵,维幽神色飞速阴沉下来,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打算当人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在日本有多不利。
没有人脉,没有工具,就像几天前的失利,她甚至连两个求助的人也没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她舔着干涩的唇。
“喂,咱们再做一笔交易如何?”
上原落早有预料:“你拿什么换?
……
琴酒:“那个女人真的不会掺无用的话?”
上原落淡笑:“不会,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比我懂这些,除非她要离开日本。”
太容易相信熟悉的人了…
琴酒叹气,正因为熟悉才要更加小心才对,算了…已经养成这样的性格了,他多帮着看住点好了。
“竹叶青——!!!”
朗姆猛的摔了手中的杯子,电话这头的波本默默捂了捂耳朵。
“您还好么?”安室透勤勤恳恳扮演着忠诚下属这一角色。
朗姆胸口剧烈起着:“听说你跟他做过一阵搭档。”
“对”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引导着话题:“那是琴酒让他来监视我,这致使我们的很多计划都没有成功。”
他顺便推了一口黑锅给琴酒。
“琴酒…”朗姆恨恨出声:“我看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也不知道那位先生究竟是怎么想的,养出这么两头白眼狼来还依旧坦护着!”
安室透假装诧异:“您是说那位先生知道琴酒他……”他适当的停住。
“分裂组织…呵呵”朗姆顺着话头接了下去:“这有什么不敢说的?现在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安室透心里呵呵两声,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员么…那位先生眼睛又不瞎,还是组织的二把手,不找个人来压制你一下都说不过去。
“好了。”朗姆已经失去了耐心:“你盯好你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别来找我。”
“是。”
把朗姆糊弄走,安室透松了一口气,阿落最近干了什么事把朗姆气成这样,他还是提醒一下吧。
接到自家哥哥发过来的信息上原落高兴的回了一句不用在意,他早就有准备,自己注意安全。
啊,自家弟弟长大了,不用他担心了…安室透莫名心酸。
琴酒:“………”这人怎么又莫名傻笑起来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
上原落收起笑容:“不要那样看着我,肯定是有高兴的事我才会笑!”
是么?想到他的精神状态琴酒表示还要再看一看。
上原落:“朗姆快气疯了,这不值得高兴吗?”
琴酒:“他这人值得让我高兴吗?”
啊…这…好像也是。
上原落赫然面色冷下:“先处理正事吧。”
“安提卡。”男人蹲下身体合上女人带着怨毒的眼睛:“你看,终究还是我赢了,你后悔吗?可惜…听不到你的答案了。”
杜林轻柔的擦掉女人脸上的血迹:“我知道你最看重它了,把它毁了你会不会生气,哦…我又忘了,你已经回答不了了…噗哈哈…哈哈…”
他把自己的一切痕迹抹去,拿走了身上所有的珠宝首饰。
现在,它成了一件为钱抢劫杀人的普通案件,接下来只要找个替死鬼就一切都解决完了。
谁也不会知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
杜林抬起头,他看向昏暗的路灯下,那里正躺着一个醉鬼。
瞧…上天是有多偏爱他,这现成的“凶手”不就来了么?所以安提卡你究竟是拿什么跟他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