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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奇怪的暗器

旷世恋人旷世爱

醒来的时候,我已身在马背,无争郎搂着我。

“嫣儿,你觉着怎么样?

我在他怀里稍微动了动,他便感觉到,忙低下头来审视我的脸色。

“还好……”

我虚弱地扯出一抹微笑。

“快到医馆了,你再忍忍!”

“嗯!”

无争郎把马速放得很慢,生怕颠簸到我,黑衣人的车队仍然跟在我们身后。

约莫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黑衣人所说的医馆。

我和无争郎抬头望那医馆——这若真是医馆,可比宫里的太医院还要大得多!光那屋舍都高耸到快入云霄了!

一路策马行来,见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事、物。

像身后黑衣人的那种战车,举目皆是,不过是车顶不闪红光罢了,还有些奇形怪状的车辆也在到处跑;人们的穿著装扮都十分怪异;妇人们裸露着身体在人前行走,似也不觉得害臊;男子居然还有穿红着绿、佩挂耳饰的!

天!这真是——

“是番邦异族吧!”

我问无争郎,他早年征战各国,想必到过类似的地方。

他摇摇头,道:

“高楠国和丘鹤国我都去过,没有这样的!除非是我没去过的小国!我们看着那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讶异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位,这里就是医馆了!我带你们进去吧?”

黑衣人向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无争郎的脸色,问道。

“嗯!”

无争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算是答复。

“那……咱们这边走!”

那人在前面带路,我与无争郎下马,跟在他身后。

“好生照看本王的坐骑!”

无争郎临走,把破风交给“头儿”,并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医馆里十分凉快,就像战车里一样,外面的热气一点儿都涌不进来。

我府微舒服了些,可却越来越不耐烦这里的风土人情!那些衣着古怪的男男女女,见了我和无争郎不行礼不说,还要背两颗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有些甚至对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就算他们不知道我和无争部的身份,也不该这么无礼吧?真令人气恼!蛮国就是蛮国!

我心里一恼,头也跟着发昏,脚下踉跄了一下。

正在打量四周的无争郎赶紧一把抱起我,问道:

“嫣儿,你见怎的?

“我没事,只是那些人好生无礼!”我朝他抱怨。

无争郎本也就因着那些人的无礼注视而心里头窝着火儿,此刻听我这么一说,当即对着一名直盯着我看的男子踹去,口中骂道:

“混账东西!你的眼珠子不想要了?”

那男子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踹出两丈远,趴在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哎——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黑衣人向导忙过来安抚我们,一边招呼人手驱赶闲杂人等。

那名男子被抬了出去,旁的不相干的人也都被屏退。

我们总算得了清静。

向导把我们引致一间房内,由一名身着白袍的大夫看诊。

那大夫一言不发,探了探脉便开始写方子。

旷世 我与无争郎对视一眼。

恋人旷世 “这大夫连问都不用问吗?”

素来,大夫治病,望、闻、问、切都是必备步骤,他怎么只诊了诊脉,居然就能开出方子来?不是我们小瞧他,而是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医术高明到如此地步的人!

“大夫,内子是什么症候?”

爱 无争郎不动声色,耐着性子问他。

那大夫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去写他的方子,似乎对无争郎的话充耳不闻。无争郎何曾受过这等漠视!

“本王在问你!王妃患的是什么病!”

无争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那大夫终于正眼看他,但很快又把目光转向站立一旁的黑衣人向导,目光中带着询问。那黑衣人向导朝他挤眉弄眼地作怪一番,他仍然一头雾水。

无争郎怒不可遏,一把揪起那白袍大夫的领子,怒道:

“大胆的庸医!本王问你,你竟敢不答?莫非想糊弄本王不成?”

“这这……”

大夫经这一抓,脸上现出惊慌之色,他求救般地看向黑衣人。

“王爷,王爷,您息怒!先放下大夫好说话呀!”

那黑衣人向导赶忙上前,打算做和事佬。

无争郎恼火地反手一记耳光掴开他,指着他骂道:

“狗东西!这就是你找的大夫?连子丑寅卯都看不出来,居然也敢开方子?”

他掐住那大夫的颈子,恶狠狠地道:

木王的王起你也敢胡乱对付?你当是给那些布衣草鞋感病呢,治死了也得不了你什么?哼,王妃倘是掉一根头发,本王要你一家子的命!

“那是一些化验单,不是……”

大夫抖着嘴唇,话也说不清两句。

我警那大夫一眼,也很生气!不懂瞧就不懂照么,抢什么大国至?还散对无争郎视若无睹、听耳不闻?真的是自己往死路上撞!

不过现在我身子愈见虚弱,非得要用药了!且不论他会不会医病,只要会煎药就成。

“无争郎,放了他吧!把方子写给他,叫他照着抓便是了!特

无争部听了我这话,才愤愤地推开他,走到他刚刚写字的座位上坐下,拿起那支怪笔,在纸上把御医开的方子写了出来。

“照着方子抓药!文火一个时辰,武火一柱香的功夫,煎好了立即拿来给王妃服用!再要自作聪明,本王砍了你!

那大夫半跪在地上,颤颤微微地接过药方,看了起来。

“啊?

他吃了一惊,道:

“这……这都是些稀罕的药材呀!犀角、首乌倒有,其它几味也有,可是这个蓬莱灵芝……还有这个极地雪参……这……这都是传说中的药呀,现实当中哪里会有呢?”

“混你的帐!”

无争郎伸脚就想去踹他,但看他那一副快要散架的模样儿,强自忍住,道:

“怎么没有?王妃自来就用这方子,你该不会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让本王送你上西天,才在这儿信口胡诌、糊弄本王吧?”

“没有没有,王爷请息怒呀!”

那向导见无争郎又要发火,忙扑过来,挡在大夫身前,拱手求道:

“他说的是实情呀!像是什么千年灵芝、万年雪参的,那真的只有武侠小说里才有啊!我们连见都没见过呀!”

武侠小说?

无争郎皱起眉,不打算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

“无争郎,算了吧!那两味药原是极难得的,此等化外小国,便是没有这稀罕物也怕是真的,就叫他们拿普通的灵芝和人参先对付着吧!”我劝住他。

“还不照王妃说的去办!”

无争郎无奈地瞪他们一眼,走回我身边,抱我入怀,亲道:

“再忍耐一会儿!”

“嗯!”

我倦极地偎进他怀里,闭上眼。

睡了一会儿,无争郎轻轻地摇醒我。

“嫣儿,醒醒,吃药了!”

”唔,我睡了多久?

“好一会儿了!来,先把药喝了!

无争能把药喂到我嘴边,慢慢儿地,让我一口一口喝下去。

喝完药,我仍旧有些昏沉,强打起精神问:

“无争郎,你可曾问过他们,回金翅国要怎么走?

无争郎验色不太好,闷闷地道:

过了,但是一…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而且他们意连听都未听说过明们金题回,真是顶夷所思!

呀!*

我也甚觉怪异。

此古怪!

我略微思付了一下,看向那被无争郎掌肿了脸颊的黑衣人向导,问:

“此处是何国何地?如今是什么年号?君王高姓?”

一需,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香港特别行政区,如今是……确,如今是公元二0二一年君……行政长官是xxx”

中华人民共和国?

世恋 香港特别行政区?

人旷世 这下子,我们更加能确定这里是番邦蛮旅了,只这国名就不似中士的,还有地名,只有番邦蜜钱

才会用这么长的一串字儿来命名。

“那么,去中土应该怎么走呢?”

爱 “中土?呃,你们要去苏州、杭州?还是北京、上海?还是成都、桂林?还是……”“打住!”

无争郎打断他的絮絮叨叨,道:

“我们要去金翅城,或者饶平城、烈焰城也可以!

“唉,这位——呃,王爷……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吗?没有金翅国!古往今来,都没有金翅国这个名字!这唐、宋、元、明、清,没有哪一个朝代听说有金翅国的!

“胡说八道!”

无争郎强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他放下我,火冒三丈地站起来,揪住那向导的领子,把他拎起来,吼道:

“什么唐、宋、元、明、清,本王一个也没听过!本王只知有猩罗国、比若国,有朝露王朝、金翅王朝!哪里来的什么中华人民共和国?什么香港特别行政区?你敢再胡扯一句半句,看本王不拔了你的舌头!”

那向导忙用手捣住嘴,不敢再开口。

“无争郎,这该如何是好?

我也忧心了起来。

那向导如此胆小,谅他也不敢说谎!只是这到底是一处什么所在?

要是我与无争郎三两日不回,悦风他们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儿!这会儿只怕宫里已经得到消息了吧?指不定要有多慌乱呢!

无争郎显然也是在担心这个。

他是辅政王之首,虽说现在不理什么事儿了,但悦风到底还年轻,登基时日又不长,遇有重大决 第二章定,还是得来请教他们四位辅政亲王;而且隔三差五地,他也得上朝一趟,走走过场。

如今,他失了踪,这是极严重的事!弄不好要朝局动荡、边境不宁的。

眼见他如困兽一般愁眉不展,我心里也焦急得不得了。

“不然,叫大夫多抓几剂药带着吧!咱们还回那果园去,指不定能找着回去的路!” 奇怪 “找不着找不着!咱们昨儿找了一整个下午,今儿又找了一整个上午,都一直找不着,回去那里 的又有什么用!”他烦恼地冲我大吼。

吼完,他立即后悔了,冲过来抱住我,歉疚地道: 暗器

“嫣儿嫣儿,对不起!为夫是急胡涂了!这地方没有你用的药,我心里急呀!你的身子怎么受得

了……”

“别急躁!俗语不是有云,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不要乱了阵脚,看定些再做道理!如今急也无济于事呀!”

我轻抚他的胸口,安慰他。

“唉!”

他重重地叹一口气,亲亲我的鬓角:

“那咱们今儿得找地方住下才行,总不能一直耗在医馆里!”

“嗯,咱们先找地方住去!”

无争郎往桌上扔下一锭金子,拉起我往外走。

岂知一出那门,我们便被包围了——不过包围我们的人看起来却似是一群大夫,因为他们穿着和先前的大夫一样的白袍。

这群人有些拿着针刺一般的武器,有些拿着棍子,还有些拿着绳子,敢情是来捉我们的。回过头,那黑衣人向导早已不知何时跑掉了,只剩下我和无争郎被堵在房门口。

“冷静一点,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向我们挥着手,嘴里说着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废话。

“嫣儿,自个儿当心些!”

无争郎低头嘱咐我。

“知道了!”

他搂着我朝那群人走去。

知道多说无益,我们也就不再跟他们废话。

那群人冲了上来,有人试图拿针刺向无争郎,被他一拳打飞出去;举着棍子的人也冲上来,无争郎伸手去抵挡,却不料,他们竟然出阴招,在棍子上做手脚。

无争郎与那棍子只轻微一碰,便急忙拉着我退出丈余远。

“嫣儿小心,那棍子有古怪,不要碰到那棍子上!

他揉着发麻的右臂,交待我。

我担忧地看他,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把电流调大一档!”

年长的男子朝手持棍子的男人下令。

我们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大概也猜得出,那武器可以比先前更厉害。

这一回,无争郎聪明地不去与他们手中的武器硬碰,只单纯攻击他们的身体。

那些人连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三拳两脚就被无争郎摆平了,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号不已。看来除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他们是一无所恃。

“咱们走!”

不理会地上那群废物,无争郎牵着我的手往大门口走去。

出了大门,眼前的情形又叫人头痛起来。

“不要动!警告你们不要动啊!”

又是那群黑衣人!仍旧是端着他们那支短短秃秃的武器指着我和无争郎——那个该死的向导也在旷世恋 里头。

这一回,我们可不敢再小瞧他们手中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厉害的武器呢!

“无争郎,小心些!”

我不安地叮咛。

“嗯!”

我站在一旁,看无争郎朝那群黑衣人慢慢走去。

“不要动!不要再过来!我叫你不要再走了……”

黑衣人一边喊,一边往后退去,直到战车挡住他们的退路。

“我严重警告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无争郎不理会他们的恐吓,径自向他们走去。

“呼”的一声。

不知是什么声响?

无争郎停了下来,从背影看,有些不对劲。

“无争郎!”我赶忙朝他跑去。

“站在原地,不要过来!”

无争郎朝我吼。

我停下。

鲜血滑过无争郎左手的赤阳戒,顺着指尖往下流,一滴,两滴,三滴……最后成了一条血线。“无争郎,你受伤了!”

我顾不得他的警告,一股作气跑到他的身边。

“我叫你不要过来,怎么不听?”

无争郎把我拉到身边,用右手护住。

“你伤得怎么样?”

我吓得手脚发抖,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看他的伤口。

那到底是什么暗器,无争郎竟然躲不开?

“我没事!”无争郎伸出两指,点住肩上的穴道,止住血。

我见他似乎没有大碍,才转头看向那群黑衣人,吼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他是谁?竟敢伤了他?你们这群……”

“嫣儿!”无争郎冷静地喝止我。

我回头望他,眼里因为激动凝起泪水。

“傻瓜,别哭!”

他伸手为我擦去眼泪,道:

“他们敢伤我,如果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就一定是背后有人撑腰!这样的情形下,我宁愿相信后者,所以,咱们的处境非常不利!他们的暗器很古怪,你又不懂武功,须得小心应付!跟在我身后!”

他眼中露出杀机,从腰间取出折扇。

那把折扇是乌金精钢所制,扇骨里有八百九十六枚细如牛毛的钢针,一十六根扇骨,每一根扇解可发一次,五十六枚钢针篷出如雨,任谁也别想躲过。

他从未用过这柄乌金扇,因为没有必要,可是今天,我们夫妻要想活命,只怕非用不可。

黑衣人似乎感觉得他庞大的杀气,有些害怕起来。 很

“头儿”一挥手,所有的黑衣入全都躲到战车后面,他们知道无争郎手中拿着的绝不仅仅是一角折扇。

“你们听着,只要你们乖乖地跟医生配合,我们是决不会为难你们的!

“头儿”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从车后传出来。

“闭嘴!9

无争郎冷喝一声,挥出折扇。

那折扇直直地朝“头儿”藏身之处射去,打烂车窗之后又旋即飞回到无争郎手中。

“头儿”果然不敢再开口,周遭一片静默。

我跟着无争郎步下台阶。

突然,车后传来“叮吟吟”的声音。

我和无争郎皆是一惊,立在原地。

不知又是什么东西?

“头儿”的声音从车后传来:

“我们现在正忙吧……不行啊,这个人很难搞……可我这边走不开呀……我现在人手都不够用了……是是是,知道了……是是,马上过去……是是……”

“头儿,什么事?s头又有什么好关照啊?”

黑衣人向导蹭到他的“头儿”身边。

“关照你个头啦!谢尊臣的老婆被人绑架了,现在在咱们这一区,上头要咱们赶紧去救人!“那这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可是谢尊臣的老婆!比这两个神经病重要了几万倍!她要是掉一根毛,我们全身的毛就要被拔光光,你知不知道!”

“可是这两个神经病有暴力倾向,他们要是到处伤人,我恐怕你到时候很难向上头交待哦!“要不然怎么办……这样吧,你带两名兄弟留下对付他,我带人去救谢尊臣的老婆!”“不是吧?头儿?留两名兄弟?咱们二十几个人都搞不定他!你是要我留下来送死吗?我看还是放了他吧!”

“放了他?你刚刚不是说,我没办法向上头交待?”

“呃……”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要你去抓他,你哪有那个本事呀?我只要你看住他,暂时拖住他,等我回

来就行,OK?”

他!不OK啦!就算是拖住他,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啦,你没看见他刚才的眼神吗?那是要发狂的前

“唉呀,行了行了,就这样了……你们、还有你们,跟我走,快点!”

一眨眼的功夫,现场的黑衣人只剩下三个。

我们的向导咽着口水,抖着手拿那支秃秃的武器对着无争郎,嘴里结结巴巴地说:

“呃,王、王爷,我、我……先前那一枪可、可不是我开的哦……我……我可是……一直都,都很……尊敬您的哦……”

“哦?是吗?你一直都很尊敬本王?

无争郎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道:

“那么你手中的暗器,为何还不给本王放下!”

他厉声问。

“啊?

那人抖了两抖,手中的武器几乎拿不稳,他朝左右两边的伙伴看了看,他们都紧张得满脸冷汗,双腿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无争郎举起手中的折扇,作势要有所动作。

“王爷,王爷!

黑衣人向导忙举起双手,喊道:

“不要动手,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的人,求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其余二人听他这么说话,脸上均露出轻蔑之色。

无争郎眼中戾气一闪,隔空弹出两指,那两人脸上的轻蔑之色当即变为痛苦之情。

他们的小腿被无争郎的劲气射穿,当场跪地,血流如注。

“不长眼的废物!以为凭那小小的暗器就想治了本王?”

五备邮走到哀号的两人面前,弯腰捡起一支暗器,拿在手里左看右看。

“这东西怎么使?”他问那向导。

“呃……”

那向导迟疑着不说话。

“怎么,不说?哼,本王便试不出来吗?”

他把那秃秃的暗器对住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的脑袋,手指往勾子的部分移动,看着那向导,道:“刚才你们是这样使,没错吧?”

他笑着问那向导,满意地看他的脸变成惨白色。

“不要……”

“呵呵,当真以为本王看不出这其中的蹊跷?哼,狗奴才!本王只不过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怨不得本王心狠手辣!”

无争郎鹰爪一扬,就要朝其中一人的头顶抓下去。

“王妃娘娘救命啊!

那人忙扑向我,跪在我面前,向我哀求。

他该不会是以为妇道人家就心慈手软些吧!

无争郎停住手,挑起眉回头看向我脚下的那个废物。

“哼,这会儿知道来求我了?刚才我们夫妻被人围攻之时,你却去了哪里?

我冷冷地笑着,问他:

“我家王爷手臂上这会儿还流着血呢,你说我这做娘子的能不心疼吗?这可都是你们这群蛮医师人干的!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呢,你倒来求我?

我狠狠地踢他一脚。

无争郎望着我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我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头还有两个十岁的孩子,我不能死啊!我死了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以后就只能去讨饭呀!”

那人竟像唱戏曲儿一般哭嚎起来,一步一爬地揪住我的裙褂流眼抹泪的。

“滚开!

无争郎一脚踹开他,厌恶地瞪着那一脸脓包相的家伙。

我也极讨厌这样的男人,那也算是个男人吗?吓!可别弄脏了我的裙子。

“无争郎,咱们走吧!饶他们一死!”

我朝无争郎投去一个征求的眼神,那种废物,杀了他还脏了我无争郎的手呢!

无争郎连啐都懒得啐他们,便揽着我上马,径自离去。

作者今天更完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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