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的衣服,都在告诉温辞昨晚有多荒唐。
旁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佣人进来时就看见温辞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就是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林阿姨把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看着女孩像受惊的兔子,露在外面的肩颈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斑。
“小姐,你换好衣服就下来吃早餐吧。”
林阿姨也很无奈,这个女孩看着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宋祁安。
温辞很快就离开了这个魔窟,林阿姨根本叫不住她。
这一片都是别墅,住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根本不可能有公共交通工具,也打不到车,她只能盲目地走着。腿根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她走路姿势看上去有点奇怪。
温言醒来看着周围的白色,以及站在她床边的护士,她知道昨晚她的计划失败。但是她记得最后宋祁安抱着温辞离开了。咬牙切齿地想要捏紧拳头,才发现她的十个手指被绷带包起来了。心里的恨意更浓了。
虽然两个人是亲姐妹,但是两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温辞是清纯的小白花,鹅蛋脸配上俏丽的五官,典型的江南美人。而温言长得像妈妈,五官明艳。
宋景亦最讨厌的就是把坏写在脸上的女人,又蠢又坏。而温言就是这种人。昨晚他去“魅色”,看见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大概猜到了这个女人想对宋祁安做什么。
“死丫头,你快点来接我回去。”
温言对温辞说话从来都是粗暴的,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温言把地址共享之后就没理她了。
因为脖子上的印记太明显,她也没有带化妆品,根本没有东西遮住,只能把长发披下来,才算勉强遮住。
但是南城的夏季高温不是开玩笑的,不一会儿,温辞已经大汗淋漓了,发丝已经贴在她的脖子上了。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慢!”
温言一想到温辞可能已经爬上了宋祁安的床,她就忍不住歇斯底里。
医院的病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温辞很白,脸上的黑眼圈十分明显,温言长年在会所混迹,已经猜到了温辞和宋祁安昨晚有多激烈。
真想掐死这个死女人。
温言已经咬牙切齿了,真的很想这个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她的出生,妈妈才会难产,爸爸才会为了帮她买生日蛋糕而出车祸死亡,现在也是因为她,把宋祁安抢走。她就是一个灾星。
不过看温辞的惨样,她只是被宋祁安白白睡了一晚。
想到这,温言稍微有点解气。
韩意已经按照宋祁安的指示,把温家两姐妹调查清楚了。
宋祁安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孩,这个时期应该还在中学,经典的白蓝校服,干净利落的马尾,他拿着照片都能感受到强烈的青春气息。
原来她是京北舞蹈学院大二的学生啊!
宋祈安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另一只手撑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温辞,你要死啊!不会轻一点啊!”
温言坐在凳子上让温辞帮她洗头发,她现在指甲还是破的,不能沾水。
十指连心真没说错。
她现在可烦了,补处女膜花的钱是白花了。宋祈安也不会再让她轻易靠近了,都怪这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