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庄大厅内,一具尸体赫然躺在中央,常胜看着浑身干瘪,没有一丝血色的尸体,愤然道:“到底是谁如此狠毒,我圣贤庄向来与世无争,为何学者频遭毒手?”
“禀庄主,定是凡尘宗之人所为,他们的狼子野心人所共知,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狠毒。”
常言呵斥道:“住口,不可胡言乱语。”
“属下知错,公子教训的是。”出声的门人低下头,认错道。
“不可能是他们,据我观察,这位学者应该是在我们走后才遭的毒手,那时叶先生等人,与我等在一起,又如何分身回来杀人?”
“常公子说的在理,我们绝不能受这不白之冤。”叶青的声音响起,四人一起走进了大厅。
“分身之术这世上未必没有,说不定你们其中一人就会,杀人对你们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呵呵,这位学者真是有意思,就是再铁证如山,叶某等人似乎也无法洗清冤屈喽。”
“冤与不冤还难说的很,自从你们来到圣贤庄,这一切就开始变的不正常,人也一个接一个死去,这个怎么解释?”
“哦?很是精彩,敢问这位学者姓甚名谁?”
“怎么?想把我也杀了?”
“一个连名号都不敢报的人,说的话如何让人信服?”
“在下常侍,乃公子的侍童。”
“好一个侍童,叶某不与你计较,公道自在人心,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是无法解释吗…”
常侍的犀利言辞让叶青有些招架不住,就在此时,一个门人来报,道:“庄主,西厢小院的墙后,又有一名学者遭了毒手。”
“快带我去看看。”
“是。”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西厢小院,只见一具尸体正躺在墙后,下体还裸露在外,十分不雅,突然,一个人惊呼道:“这不是张三吗?方才他在大厅里说内急,就悄悄走掉了,没想到…”
“看来这凶手就在庄内,甚至可能隐藏在附近。”常胜念叨着,继而他张口大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以真身示人?我常某若有得罪之处,不妨当面一叙?”常胜说完,四周顿时静的落针可闻,一行人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弄出动静,可许久之后,仍然没有任何回应,常胜怒道:“敢做不敢为宵小之徒,若被吾所擒,定叫你身首异处。”
叶青开口道:“常庄主,这下足以证明与在下等人无关了吧?”
常胜看了眼叶青等人,道:“叶先生多虑了。”以常胜的修为,周围若有人用分身之法,他不可能感受不到一丝法力波动,所以常胜很肯定,此事确实与叶青等人无关。
叶青又道:“常庄主,当下又该如何?”
“大家都散了吧,留下些人手将尸体抬到庄外埋了。”随着常胜的话音落下,走的走,离开的离开,剩下的便开始忙碌起来。
竖日,圣贤庄又一名学者死去,这下人们彻底炸了,一些流言也渐渐传了出来,有的说是常胜正在修炼一种法术,专门吃人血肉,又有的说是瘟疫,更有离谱的说法是,圣贤庄暗地里专干杀人越货的买卖,但由于分赃不均,所以就遭到了反噬,而杀人的正是令人闻之色变的组织,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