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穿著何九华衣服的张谦灿看著在厨房做午餐的何九华，转身走向露台打算发发呆，这天天朗气清和风轻送，这种本应让人心旷神怡的天气，张谦灿却莫名感到心里闷闷的，他郁闷地抓了把头发。

张谦灿双手扶著露台的围栏，低头看到了矮桌上的烟灰缸有几个烟头，旁边放著一包中华烟跟一个刻著‘Hua’的打火机，张谦灿低头无言，还有一个呢，烟瘾大的...还有一个呢。

何九华弄好早餐后就去客房找张谦灿，见人不在里面就往客厅走，到了客厅就看到了露台的张谦灿，走近却发现张谦灿交叠的手上夹著一根烟，何九华难以置信地看著他嘴里吐著烟。

何九华不可思议地开门说：“张谦灿，谁教你抽烟的？！”

张谦灿见他过来找他，相信早餐应该做好了，就把烟掐灭了说：“看多了你们抽烟就学会了”何九华觉得自己好像僵在那了，愧疚感一下子涌上头了。

张谦灿就是特意说的，他就是想让他们感到内疚，然后再让他们渐渐减少烟量，张谦灿偷偷无声地笑了笑说：“快点来吃早餐啊！你站那干嘛呢？”

何九华快步走到张谦灿身边，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道：“小可爱，要不你别抽烟了吧”张谦灿歪歪头问：“为什么啊？”

“这、这...”

张谦灿摊开手耸耸肩说：“你看，你回答不上来吧，还搁就劝我呢，你跟旋儿都一样搞笑”他低头喝了口粥，甜甜的还挺好吃：“我都快吃完了你赶紧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这个甜粥做得挺好，下次教教我”

当张谦灿吃完后身边又飘来一句你别抽烟了好吗，把张谦灿吓得拿碗的手都不稳了，手里的碗跌落在桌上，幸亏他刚好吃完了，张谦灿心有余悸地说：“你别吓我！人吓人吓死人听过吗？！你刚不是回厨房了吗？怎么就瞬移到我后面了”

“你别抽烟了好吗？”何九华的语气甚至有点恳求的意思，张谦灿不甘示弱地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想让我抽烟呢？要不这样吧，我也不说让你戒烟了，只要你减量就行，一天只能抽两根只要你做到了我立马把烟给戒了”

何九华低著头过了很久才回了他：“我、我可以的，那你戒烟吗？”张谦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挑了挑眉看著何九华，张谦灿随后看了看钟，刚好三点二十分，四点半厂拍，现在出发吧。

“我去厂拍了，借你车用用，明天还你”张谦灿拿起何九华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戴上帽子跟口罩就往外走，张谦灿都不知道是不是形成习惯了，一出电梯就往保安那边看，可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能保安去吃饭了吧。

张谦灿上车后把帽子跟口罩都脱下来了，点好歌才开了车，身为一个车龄三十四年的老司机，车开得还是挺稳的，绿灯的时候张谦灿嫌车里有点闷，就把音乐关了再把车窗拉下来了，把手靠在上面托著脸，突然想到开窗好像要戴口罩，就把口罩戴上了。

张谦灿突然听到旁边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就转过头看了看，发现旁边的车坐在副驾驶的那个女生正看著自己，张谦灿有点疑惑地回看她说：“请问你是在叫我吗？”

“对！你是张云灿吗？我是你粉丝，你能用我手机自拍一张吗？”

张谦灿点点头接过手机，脱下口罩自拍了几张，趁灯还没转赶紧还了回去，可他想不到的是在下一个路口他又遇到了另一个粉丝，就是家务男的那个女摄影师，她看起来好像很著紧，是在等车吗？

热心肠的张谦灿把另一边的车窗也降了下来并说：“你是在等车吗？要不你坐我车吧，反正咱两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张谦灿把车门拉开，她上车时一直说著谢谢，上了车就不再说话了。

她那天下班回家后就恶补了很多张谦灿的物料，深深喜欢上了这个有魅力的人，容易害羞的她在遇到偶像后更不敢说话了，张谦灿就尴尬死了，他努力地找话题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王晓菲”

“不用紧张，我不会吃了你”张谦灿轻笑一声，车慢慢驶进厂拍地点下面的停车场，王晓菲见快到了，忍不住问了句：“我能拍你吗？我、我现在是你的站姐”

“是吗？可以啊，拍吧拍吧，要拍帅一点哦”张谦灿熟练地单手倒著车，一次搞定！张谦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对著旁边的手机比了个‘V’并说：“下车吧”

下了车张谦灿看著王晓菲还举著手机就问：“还拍呢？不怕迟到吗？”王晓菲指了指手机，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摇摇手，张谦灿柾了一下问：“录影呢？行吧，你把手机给我呗，你们工作人员不是要早点到吗？你快去吧，我待会再把手机还你”

张谦灿看著她把手机给自己后立马跑走了，就对著手机聊了聊自己的近事，休息时都干了什么，不知不觉就到化妆间了，他就结束了录影，关了手机乖乖坐在那让化妆师给他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