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司礼,人生齐全的齐,司仪的司,礼仪的礼。
是的,这“司礼”二字,始自唐朝官职,负责宫廷礼仪,内外奏章。
我的人生,就像我的名字一样,给了我太多的束缚。
大概赐予我这个名字的父母,怕是想当官想疯了?
要不就是视一切条条框框如粪土,鞭策我努力冲出牢笼?
总之,我能猜到的大概率也就只能是这两种极端。
不过,怎么样都好,反正还没来得及见上两老一面,他们便挂了。
所以,在家族的护佑下,我守着我家一亩三分屋外加一片昙花园,独自长大。
我的世界,非黑即白。是的,白,是我的吉祥色。
他承载着我对一切事物的美好愿望。
周一到周五,我穿白色西装,风风光光的上班。
周六到周日,我穿白色T-shirt,宅在我的工作室种花画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朝来夕往,从不改变。
表面上,我是如今这个世上的时尚担当,潮流的趋势。
私底下,我看透了这个世界肮脏的交易,没什么太能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如果非要说有,那,也确实是的。
还挺凑巧,他们,刚好一男一女,
男的气宇轩扬刚劲霸道,女的矫揉造作偏又可爱有才
总之,或许,我对我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要求:有序、规则。
可偏偏,对他俩,我完全没辙,失去一切原则。
有时候,我会心有不平,
突然有种念头会油然升起
齐司礼心想也许……有一天,我死去……反倒随了他俩的意……
齐司礼心想最后,他俩开心的在一起,似乎,我从来没存在过。
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就会特别的不甘,
于是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一切,要从这个男的,开始讲起。
说来,丢人,shit...
他叫Evan,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没骨气的被他深深吸引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不会是天生就喜欢男的吧!
曾经,我没有朋友,我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所以,我选择游戏人间,随性而为
我不需要对谁负责,也没有人能让我动心
我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做什么
更不知道将来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一点儿都不怕死
我只是没骨气的怕死的时候太疼
所以,我活着,像死了一样
直到……12岁那年,家族把我送去伦敦,说是深造
其实,是没有人管我罢了
在那所以贵族自居的ED校园里,我更是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刚到伦敦的前三个月,我寄住在一个家族的老朋友家
很幸运,在那里,我碰到了Evan...
可能同是国人的原由,对他有些自然的亲近,
但他像台无情的机器,脸上永远都无喜无悲,
这让我不由得充满了好奇,他得经历了些什么才会是这样的存在?!
我们每天一起上下学、回家、做作业、运动……
那三个月里,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朋友”的乐趣。
我会关心他的喜怒哀乐,会想把自己经历的所有事情讲给他听
可他呢,尽管表现的冷漠和无所谓,
但是,当一切成为习惯后,我知道,他也开始渐渐的依赖我这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