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刘耀文江望月，看看是谁来了。

江望月的嘴巴很紧，她只承认自己收留三个异族人的事情，并不承认自己和他们之间有某种交易关系。

“员工杀人，老板还要负责任吗？”

换了好几个人审问都是同样的结果，直到傅雁行的出现，她略带疲惫的眼眸中才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刘耀文你们好好聊聊吧。

刘耀文只是把人带进去，接着就让两个人面对面的聊天，他们私底下已经给傅雁行做过思想工作了，傅雁行也表示愿意配合警方调查这个案件。

他的不光总是有意无意的掠过黎亦笙，即使岁月染白了他的发丝、在他青涩的脸庞上刻下几道浅浅的沟河，他也仍然柔软。

傅雁行身上，有和宋亚轩隐约相似的气质。

黎亦笙和刘耀文透过单向玻璃对审讯室的情况了如指掌。

刘耀文老情人见面了。

黎亦笙咱们来打个赌。

刘耀文哦？

黎亦笙目光决绝的看着身边这个双手环胸的男人。

刘耀文赌注是什么？看看我感不感兴趣。

刘耀文向来是个赌什么输什么的人，但他却偏偏喜欢和人打赌。

黎亦笙赌……

黎亦笙你。

刘耀文我？

黎亦笙我要是赢了，你安安分分听我的话。

刘耀文那你要是输了呢？

黎亦笙我要是输了……

黎亦笙十分有自信，她不可能会输。

刘耀文输了就什么都听我的，做我的小跟班～

刘耀文这个可以吧？黎警官。

黎亦笙好。

刘耀文那行，咱们赌什么？

黎亦笙我赌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刘耀文咱们之前不是都调查过了吗？他们是一对情人。

黎亦笙不，不是。

刘耀文黎亦笙，你看过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吗？

刘耀文相爱的人不一定要在一起，也有可能是匿藏在黑暗里的影子。

刘耀文我猜傅雁行和江望月就是这样一种关系。

黎亦笙心中却有另外一个答案，有时候爱是很疯狂的，不被爱的人才会因为爱而做疯狂的事情。

傅雁行一定不爱江望月。

“这么多年了，你过得怎么样？”

傅雁行说，自己和她至少有一年没见过了，上次见面还是在同学聚会上。

刘耀文私底下让贺峻霖去证实他说的这些话。

不过现在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私底下有联系。

至少从傅雁行和江望月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中可以得知，他说的是真话。

江望月的头发有些凌乱，像是一个刚与老太婆吵过架的泼妇，她垂丧着气势，那伶牙俐齿的嘴蠕动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审讯室里见到他。

她平时多么精致漂亮的一个姑娘，被故人撞见时，竟然如此狼狈。

“你定是过得不好了。”

傅雁行关心的语气倒还显得谦顺，那敞亮的顶光灯并没有消减他的帅气，傅雁行还和年轻时一样，说话做事都大方得体。

“你放屁！”

江望月开口了，她微抿着唇，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

“我过得肯定比你好多了！”

“那是应该的嘛。”

傅雁行并没有因为她的语气而感到丝毫的不愉悦，这反倒证明江望月从来没有变过。

“你是大小姐，就算再落魄，至少也是衣食无忧。”

江望月浑浊的眼眸中忽然滚落两滴豆大的泪珠，紧接着她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她知道那几个警察在外面听，她愿意招了，什么都愿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