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无数次目睹闹剧后，泽这才明白不太平是什么意思
这条街确实是不太平。但……
泽的眼神一深
但对他来说却是一条巨大的美食街。
各种情绪充斥着这条街的各个角落，散发着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最为美味的味道
香，真的是，太香了
应东南“你在干什么？”
应东南一脸奇怪地看着泽略带陶醉的表情，随后跟着闻了闻，立刻皱起眉头
应东南“这里烟酒味这么大——”
应东南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在前方皱着眉领路的张泽禹，确定他不会回头后，才往泽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应东南“你不会是一个酒鬼吧？”
酒鬼？
这个词语泽并不陌生，毕竟贪婪在他（泽）刚诞生的那段时间里，迷上了人间的酒，整个死亡之地天天酒味环绕，当时懒惰就是用这个词来形容贪婪的
泽顺着应东南的视线看向张泽禹
泽“他很讨厌酒鬼吗？”
应东南“嗯哼”
应东南见泽没回她，耸了下肩，识趣地跟着他转移话题
应东南“他…嗯…怎么说呢”
他们走到了一处废墟处，应东南在地上散落的建筑石块上蹦来蹦去
应东南“是有点讨厌的”
应东南“如果你喜欢喝酒的话，最好背着他和阿妈”
泽“阿妈？”
应东南“对啊，阿妈”
应东南转过头，疑惑地看向泽
应东南“你不认识吗？”
应东南“你不认识阿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泽……
他这算不算露馅了？
泽“我……”
泽顿了顿，绞尽脑汁地回想懒惰以前说过的话
航“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记忆里的懒惰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倚着墙，眯着眼，看着远处日复一日重复同样动作的亡灵
航“我叫她……”
应东南“大叔？”
应东南的声音将泽拉回现实。
就差一点。
泽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随后还是硬扯出笑容
泽“你一说阿妈我没反应过来”
泽“我们当时相称也不会直接喊她阿妈啊，这不差辈了吗”
应东南“也是哦……”
应东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应东南“那行吧，反正你和阿妈认不认识的问题，一会儿就可以就见分晓了”
应东南看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加快了速度
应东南“毕竟我们到了。”
……
……
现在的局面有点出乎泽的意料
其他人眼中的疯子是个穿着旗袍，在院子中央唱戏的女人，虽然皱纹已经爬上了她的脸庞，但还可以从中窥出年轻时候的风韵
此时此刻，他正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正对着她的椅子上，旁边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应东南和张泽禹
刚刚泽一进来，就被女人强行拉着坐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唱戏
唱的是什么他也没有听清，只看出了什么个化蝶
女人唱完了戏，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应东南“说啊”
应东南推了推泽的背
说、说什么？
应东南见泽一窍不通的样子，忍不住轻啧一声，随后笑眯眯地拍手
应东南“阿妈唱的真好听！”
女人没有回话，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泽
这是要他评价？
泽眨了眨眼睛
巧了不是，这题他还真会。谁叫懒惰在泽刚诞生的那会儿，天天把他在人间的事当成故事讲给泽听，每天夸那个叫祁南的女人都夸的不重样
泽“唱的真好听！如同天仙下凡，好听极了！”
应东南“噗—”
泽没管旁边忍不住笑出声的应东南，继续闭眼重复懒惰的话，对着女人一顿猛夸
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有幸听到这曲的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万福金安”
张泽禹“咳”
这下连张泽禹都听不下去了，一只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盖住嘴边的笑意
这词用的……
真好，下次不要再用了
泽“我…”
“好了，别说了”
女人眼带笑意
“你是这么两年来第一个真正找我的，虽然你不是他”
诶、诶？泽无措地眨了眨眼睛，他这么快就掉马了吗？
“因为他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
女人一眼看穿泽的疑惑，眼底的清明不像是外人传的疯子
“他……算了，既然你都来了，那你就先在这里住下，阿南小禹照顾好他，我先回屋了”
应东南“好的阿妈！”
应东南脆生生地应到，张泽禹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厨房
泽“她……”
应东南“她就是阿妈啦！”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泽
应东南“原来你不认识我阿妈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地址的？”
泽“我哥认识，他让我来看看的”
他和懒惰的关系……
泽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应该算得上是兄弟吧
应东南“这样啊……”
应东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厨房和楼上，确定一时半会儿没人出来后，才朝泽招了招手
泽“怎么了？”
泽为了配合应东南的身高，弯了弯腰
应东南“你哥哥怎么样啊？”
应东南小声问道
应东南“他是不是很帅？”
泽听见应东南八卦的问题，眼底出现几分笑意
随后泽微微一顿——
这是是对于他们这种特性来说，难得的正面情绪
他说不出好也说不出坏来，但就他个人来说……
他觉得还不错。
应东南“喂！”
应东南伸出手在泽面前晃了晃
应东南“你怎么又走神了？”
泽“抱歉，刚来还不习惯”
泽说的是刚来到人类世界的来，但应东南理解为了刚到华国的不习惯
应东南“噢噢，那你哥哥到底帅不帅啊？”
关于懒惰到底帅不帅这个问题……
泽想起自己刚诞生那阵子的虚无，又想起懒惰那个原本一成不变最近却突然发生转变的壳子，一时间不知道要回答应东南什么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虚无，只是为了外出来到人类世界，他们才外化了人类的躯壳，但只要他们想，这个壳子是可以随便更换的
泽“你问这个做什么？”
应东南“我这不是…”
应东南“哎呀，你就说帅不帅就好啦”
泽其实对帅没有什么概念，但既然应东南问了，出于对懒惰的面子考虑——
泽“帅，”
他回想起懒惰刚换的中年秃顶大腹便便男子的形象，面不改色，良心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安
泽正好想到第一次看见懒惰这个形象的某个因为校园暴力进入死亡之地赎罪的亡灵。对方在看到这个形象的时候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下一秒立刻自爆身亡
他又补了一句——
泽“帅爆了。”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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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久未见的二合一✌️要跳时间线了，太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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