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楚洛白与凤琬雅都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使得某些想找麻烦的人无机可入。
终于在这一天,楚洛白有事出门,老王妃闭门烧香。
凤琬雅闭来无事,在房间里绣香囊,嘴角一直挂着整个人不复当初出嫁时那般憔悴的模样,脸色红润,姿态自然。
经过这几日楚洛白对她的照她渐渐感到了楚洛白的好,越发依赖,心里有些释然,她常常在想,这辈子和楚景煜算是无缘了,若楚洛白与她一直这般,相守一生,倒也不错。
思绪越飘越远,直到丹浅过来叫她才回过神。
“王妃,月侍妾求见。”
“月侍妾?”凤琬雅皱着眉头在脑海里想了一遍,依然没想起这个人。
“是王爷的宠妾出身青楼,前阵日子得宠的厉害。”丹浅解释道。
“哦。”
凤琬雅淡淡的应了一声,对于楚洛白有许多女人,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不要求他们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心头微微泛起苦涩,但她是王妃,是嫡母,要大度,,是不可以善妒的。
“让她进来吧。”
月侍妾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芍药,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
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神色妩媚勾人。
月侍妾福身,娇声道:“妾身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凤琬雅亲切的说:“月侍妾不必多礼,本王妃嫁入亲王府,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凤琬雅是真心实意想与月侍妾处好关系,月侍妾却只当她是客套,没在意,笑得娇媚:“哪里,王妃娘娘是大家闺秀,与妾身这风尘女子怎可相比,岂不是自降身份?”
丹玉站出来:“月侍妾此话有不妥,之前的身份只代表过去,如今大家都身处萧亲王府,都是王府的人,还请月侍妾慎言。”
“没想妾身这随口一说竟有如此复杂的事情。”月侍妾听丹玉的话,也不急也不躁,“那妾身以后说话可一定要三思才开口,省的给王妃娘娘添麻烦。”
凤琬雅听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月侍妾多虑了,丹玉她并非此意……”
月侍妾打断了她的话,眼睛泛红,楚楚可怜:“都是妾身的不是……”
“好了好了,自责作甚。”凤琬雅安慰月侍妾的同时,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一眼丹玉。
丹玉一愣,这月侍妾明显就是弯曲是非,小姐听不出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还听不出来吗?
只是没想到月侍妾城府如此深沉,看似自责,却是变相说她的不是,同时又不着痕迹的挑她和小姐的关系。
丹玉眯眯眼,这月侍妾真是好手段。
月侍妾“哭”够了,这才啜泣着说:“妾身今天
来,是因为得了较为严重的风寒,大夫说最好用艾雪草,听说王妃娘娘这里有几株,腆着脸来讨要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