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夜清看向了纳兰陌辞,发现他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刻即墨夜清心里堵的难受,都怪自己眼瞎没能早日看清白梓纯的真面目。
他给欢宴一个眼神,欢宴便将人带了下去。
若水守在门外看着他们两个出来后便走上前询问:“我家公子呢?”
“将军在陪着。”欢宴回道,然后不等若水再说什么他就将那车夫给拎走了。
若水有些疑惑,“怎么感觉他刚刚好像生气了?”
白梓纯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她一直以来都是装的温柔单纯,可她现在眼皮直跳,好像预示着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另一边即墨夜清还在哄着纳兰陌辞。
“陌辞~辞宝~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哄自己的爱人,拽着纳兰陌辞的衣角委屈极了。
纳兰陌辞从不知道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还有这幅面容,他只好妥协,“那好,我听将军狡辩。”
即墨夜清:“……”我这真不是要狡辩,而是解释。
“我那时候一心扑在你被那些下人欺负的事情上,所以就忽略了这一点,真不是我因为白梓纯而将此事淡忘的。”
“将军。”纳兰陌辞刚开口,就被即墨夜清捂住了嘴,他超级委屈的道:“辞宝~你以前都喊我名字的。”
说起这事,即墨夜清恨不得回到那一天扇死自己,是他让纳兰陌辞改口的,如今即墨夜清很后悔。
纳兰陌辞忽然温柔一笑,“将军,是你说你的名字不是我能喊的。”现在想让我改口,门都没有!
我们的辞宝也是有脾气的~
即墨夜清瞬间灰头土脸,这一切都是自作孽啊!
白梓纯已经被即墨夜清暗中控制住了,珍儿看见情形不对,立刻跑去老宅找帮手。
即墨黎和柳繁月听闻此事后直接来到将军府中,“夜清,你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和她圆房就算了,怎么还把人给关起来了?”
即墨夜清冷眼看着柳繁月道:“娘,上次那药的事情我还没有追究,你们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说起上次的事,柳繁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事情过后即墨夜清也没有去老宅,他们都以为即墨夜清不计较了。
“孩子,我们这都是为了我们这家好,娘现在求你,你只要给我们留一个后,我们再也不逼你了。”柳繁月苦苦哀求,即墨黎也满目愁容,站在门外的纳兰陌辞心中很不是滋味。
晚上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即墨夜清马上发现了他心情不好。
“陌辞你怎么了?”他将人带到怀里问道。
纳兰陌辞贪恋着即墨夜清的温度,这个温暖的怀抱以后真的会一直属于自己吗?
他知道自己和即墨夜清都是彼此属于的,因为上次两次都是第一次,纳兰陌辞能感觉得到,当时他还暗地里高兴了好一阵子。
可是今天……纳兰陌辞当时很清楚的看见了即墨夜清眼里一闪而过的动容,毕竟苦苦哀求他的是生他养他的爹娘,即墨夜清岂能忍心。
“夜清。”纳兰陌辞这一次喊了他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能给你生个孩子呢?”
这话把即墨夜清刺激的不行,他直接将人扑倒…………
“辞宝~喊我名字。”
“夜……夜清,你慢点儿……”
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