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我们的怨种沈遥谙下载了一个名为镇冤案的国风恐怖解密游戏,并且获得了游戏官方统计认证全网下载第七名的好成绩。
一条怪异的游戏告示提醒引起了她和沈宴的注意,不过沈遥谙并没有多想,只当成一条游戏官方为了营造出诡异氛围而故意拿出来让玩家细思极恐的彩蛋。
而故事到这里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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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晃了晃正要点下去,沈遥谙手边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
“喂?”沈遥谙没好气地松开鼠标接起电话,“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啊。”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御青山。
她干笑了两声,转移话题:“我抢到全网前十了,演唱会抢票手都没这么快。”
“哦?你是第几个?”盯着电脑屏幕,一只手揪着沈宴的沈遥谙不得不把手机放在手边打开免提,腾出手来握上鼠标,漫不经心地再一次挪动到「开始游戏」上
电话另一边,抱着笔记本扎着马尾坐在床上的少女嘻嘻笑了半天才道:“姐是第九个,太幸运啦。”
电话那头,沈遥谙久久没有回音。
“怎么啦,被姐的幸运震慑住了吗?”御青山拍了拍手机。
对面还是一点回音都没有,她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显示两人还在通话中。
“喂?小谙?”御青山把电脑从腿上拿下来,坐直身体尝试着呼唤沈遥谙。
一点声音都没有,随后紧接着电话掉线。
御青山尝试回拨,只有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回应她: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不在服务区?这么扯蛋?
再三确认了号码就是沈遥谙常用的那个,御青山坐在床边有些迷茫。
而在她背后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悄无声息地暗了下来。
再度亮起时,光标已经挪移到最下面的红色按键上。
「开始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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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谙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空旷漆黑的空间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我是在电脑前面睡着了吗……还是说我在做梦?
这是她第一个念头,但身下石板传来的阵阵冰凉和身上的剧痛告诉她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只记得她在电脑前接了御青山的电话——随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什么吗……之前好像有人在跟我说了什么……是什么……
“哥?”她勉强抬起头,喊着沈宴。
没有回答,只有从四方传来的回音———看来这里只有她自己,她在空旷的空间里摸黑找了一会。
无边的黑暗压得她大气都不敢出,发出任何一点响动都会在这里被回音扩大百倍。
狗日的,在家玩个游戏也能出岔子,她愤愤地在心里咒骂起来。
难不成自己被绑架了?
手边碰到了一个长方体物品,摸索了一下,她找到了掉落在旁边的手机,手机亮了亮,她打开了手电筒,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
不出意外,一格信号都没有。
手电筒发出光亮,在庞大的黑暗面前,一点点的微光显得微不足道。
看摆设是一个祠堂,中间的架子上供着牌位,似乎是因为年代久远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深吸一口气,举起手机凑近其中最高一个牌位。
「永垂不朽 万古长青」
「长陵方氏历代家祖之位」
默默读完,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倒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内心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在玩游戏吗为什么直接给我抓来真人秀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救命救命救命!
“先……先灵保佑,”她咽下一口唾沫,颤抖着开口,“无意冒犯……我我我迷路了走走走走错了……我这就离离离离开……”
我是在做梦吧做梦吧做梦吧,沈遥谙下意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慢慢直起身子,观察了一下四周,终于找到了门,盯着牌位生怕有半点的异动,一步一步慢慢往后撤——一直到身子贴到木门上发出“吱呀”一声。
她长出一口气,用力推了推门,随着她推的动作,木门不断发出老旧腐朽木质独有的声音———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也仅仅能让门晃动,却始终无法真正推开。
推了半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门确实很玄,看似摇摇欲坠却又坚不可摧,饶是沈遥谙这种能把沈宴拎起来晃的手劲都无可奈何。
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门外抵着门一样。
看来想出去还得在祠堂里找找线索,沈遥谙把无关紧要的念头抛出脑子,开始认命地在祠堂里找了起来。
“人都说……老家祠堂一般有两扇门。”沈遥谙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开始嘀嘀咕咕,“如果我刚才推的是侧门,那么应该还有一个正门……如果我刚才推的是侧门……那就肯定还有一个正门。”
废话。自言自语完回过神来的沈遥谙这样想。
目前看来唯一的办法是想办法离开祠堂找一个有信号的地方打110。
她开始举着手电筒顺着墙边慢慢摸索着开始寻找机缘。
墙上挂着蛛网,时不时能看到开裂的墙体,她扶着墙慢慢走着。
大概摸索了十分钟,她突然踹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发出木块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不断回荡。
“!!!”被吓了一跳的沈遥谙差点一头撞死在墙上。
惊魂未定的她拍了拍胸口,低头看下去。
是一个陈旧的木匣,扁平的长方体带着血红的纹路,在锁头下方勾勒出一朵彼岸花,锁是那种复古的两片,经历了时间的磨损内部早已腐烂,看上去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打开。
只是这花怎么越看越熟悉?
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要她在打开匣子和继续摸黑往前走中选一个,那么她应该无论如何都不想往前走一步了,沈遥谙比划了一下,看大小装不下人头也应该不会出现恐怖片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说不定这就是把钥匙呢。”
陈旧的木锁被她扯开,匣子也随之被打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