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和梁湾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一个容貌昳丽的女人,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
“你、你就是他们的老板?”梁湾小心翼翼地问道。
“算是吧。”她是吴邪的未婚妻,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板了。
黎簇听着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但他那时候迷迷糊糊的,也没办法分辨出来。
“吴邪。”沈若梦朝厨房喊了一声,这家伙现在竟然有闲心做饭。
“怎么了?”只见一个看上去三十岁不到的男人,他的身材很修长,穿着一身灰黑色毛衣,一副很休闲的样子,从厨房里端来一盘臭豆腐,“来,尝尝长沙的正宗臭豆腐。浓淡正佳,焦爽爽口啊!”
黎簇和梁湾都很慌,不敢吃。
“很好吃的,你们尝尝。”沈若梦又插了一块臭豆腐,递给离她近的黎簇。
“我、我……”黎簇结结巴巴地不肯接,心里吐槽着,你要是觉得好吃,你先吃一块啊!
王盟见黎簇和梁湾不给面子,逼着他们吃了一块。
见他们吃了一块臭豆腐,面目狰狞,她叹了口气,“看来这不合你们口味啊!”
两人勉强地笑了笑。
黎簇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于是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划伤你背的那个人叫黄严,是我的手下。可是他已经死了,不能向你道歉了。”吴邪的语气很平静,不见半点悲伤,“既然你已经收了我的钱,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是谁?”
“我叫吴邪。”
大概是觉得黎簇的问题问完了,吴邪站起身,对王盟说道:“把他的纱布拆了。”
王盟按住黎簇,黎簇听到要拆纱布,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谁知道这伙人那么丧心病狂。
梁湾知道她要是不开口,黎簇那小屁孩儿就要被挑线了,“等等等等!我这里有图片。你们看图片吧!”
她把手机抖抖索索的从包里拿了出来,打开相册递给吴邪。
吴邪淡淡只是看了一眼,“这种照片,我们随时可以拿到,我要看的,是真实的图形,在皮肤上的样子。”
“救命啊!杀人啦!放开我!救命啊——”
黎簇被按在了床上,背部朝上,坎肩死死的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王盟端着那盘还没吃完的臭豆腐,在一旁边吃边看。
“就你悠闲。”沈若梦偏头看向他。
王盟把臭豆腐往她这边递了递,“老板娘要吃吗?”
“你自己吃吧。”
“哦。”王盟应了一声,把那盘臭豆腐都吃了。
“把他背上的缝线挑开。”吴邪声音冷淡地命令道。
梁湾一直劝他,“不能挑开,挑开会感染的。”
“让你挑,是因为你是医生,如果我挑的话——他会更惨。”
梁湾顿时不说话了,咬了咬牙,拿起了手术钳和手术剪。
王盟和坎肩按住了黎簇。
“啊呜呜呜——”
在黎簇喊出第一声的时候,沈若梦往他嘴里塞了条新的毛巾,“可别咬到舌头。”
吴邪的眼神深邃,走到一旁,用收音机放起了京戏,遮住了黎簇的呜咽声。
许久,黎簇背上的线才被挑开,背后的伤疤不是随意划的,每一道都像是一种神秘的咒符。
吴邪用手电做照明,眼睛几乎是贴着他的背部观察他背上的伤疤。
“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吴邪没有回答,手开始小心翼翼的在黎簇的背上按动。
黎簇被按得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也不敢叫,只得咬着毛巾忍着。
吴邪直起身,语气平淡,“缝上吧。”
“我才刚挑开……”声音渐渐弱了,因为吴邪的眼神让梁湾感到害怕,立刻能屈能伸地说“缝”。
“这是特效药,敷在他的背上。”
梁湾缝好伤口后,被关进了卫生间,黎簇疼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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