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醒了酒,带着时欢回了莲花坞,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众弟子看着魏长老风风火火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过被宗主教训了一顿,也没再八卦。
房间里,魏无羡将时欢推倒在床上。
时欢眼里水光盈盈。
时欢小郎君,你也太急了吧?
她这话语虽然暧昧,但又充斥着不安,她怕百凤山的事还没过去,魏无羡和她算账。
魏无羡俯身冲她一笑,莫名让她不寒而栗。
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褪去她的衣衫。
时欢小郎君……
他的动作很熟悉,分明就是要在床上教训她。
时欢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还好,她就是怕他一言不合把她灭了。
她乖巧地配合着他,魏无羡托着她的后背坐起来,两人面对面。
魏无羡你要不要看一看?
时欢什么?
时欢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无力地靠在魏无羡肩上。
魏无羡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低头看向下方。
魏无羡看这里。
时欢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整把没入,一寸也没留在外面。
时欢相当的乖,仍由魏无羡翻来覆去地摆弄,一个时辰后,他突然停下来。
时欢眼神茫然地望着他,眼尾殷红,一脸不满足地瘪了瘪嘴。
魏无羡别急。
魏无羡安慰道。
他拿出一个被红绳串着的铃铛,挂在了她的脚踝上,鲜艳的正红色把时欢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铃铛是莲花坞的银铃,亲传弟子所有,内侧刻着一个“婴”字,他给她戴上,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看还有没有人招惹她,魏无羡愤愤地想着。
只是他不知道若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淡淡,江澄训练着新来的弟子,魏无羡逃避着现实。
时欢魏无羡,你真的打算要一直逃避吗?把真相告诉江澄,不行吗?
时欢实在不懂,他一直不把真相说出来,江澄便一直误会着他,说出来多好,能多一个人承担。
魏无羡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多了一个人愧疚罢了。
魏无羡望向窗外,自打他做出这个决定,就没打算让江澄知道。
时欢啧了一声,这种“我是对你好”的做法,让人很是厌烦,毕竟这只是你以为的,而对方却不一定这么想。
蓝湛来到云梦,忽然一个接一个少女送给他花,他正低头思索,高楼之上,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
魏无羡呦!含光君,这么巧!
蓝湛抬头望去,只见亭台楼阁,纱幔飘飘。
一个身形纤长的黑衣人倚在朱漆美人靠上,垂下一只手,手里还提着一只精致的黑陶酒壶,酒壶鲜红的穗子一半挽在他臂上,一半正在半空悠悠地晃荡。
蓝湛魏婴。
蓝湛上了楼,看到那几位少女,正是方才以花朵掷他的那几个,这行为究竟是谁人所指使,不言而喻。
时欢清心铃真的能清心吗?为什么魏无羡的不管用!
时欢真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