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魔法攻击”,顶的秦霄贤心头一滞,差点当场原地去世。
他扶着心口,一口陈年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秦霄贤停停!打住!!我错了…错了…不闹了不闹了…
高缘缘秦~哥~哥~你喜欢这样的称呼啊?那人家以后就这样叫你了好不好呢?
高缘缘
秦霄贤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毅力,愣是拖着受伤的身子,往后撤了一米五左右的安全距离。
秦霄贤停!停!可以了!够了够了!
高缘缘好玩么?!还玩吗?
高缘缘
秦霄贤连忙摆摆手,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玩这么恶心的恶作剧了。
见他是真的被隔应到了,高缘缘这才罢休。
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劝他说
高缘缘好啦!身上有伤就早些休息吧,有助于伤口愈合。
秦霄贤可是我白天睡了晚上又睡不着了,你在陪我说会儿话呗。
高缘缘你这一身的伤也不适合久坐啊,你回房间躺着数绵羊去吧,数着数着就困了。
秦霄贤你哄小孩儿呢,数啥啊…你陪我玩一会纸牌什么都行啊,我现在就是不能打游戏,不然我叫你干嘛。
高缘缘真不困?!不能玩游戏那就看会书,或者你试试看听相声睡觉?
秦霄贤白了她一眼,无语的说
秦霄贤我一个说相声的再听相声睡觉,你想让我羞辱谁?!
高缘缘……好像也是哈,不太合适…唉算了算了,纸牌就纸牌吧。
最后还是认命的拿着纸牌,扶着他回了房间,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不好,但…还是那句话,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扶他半躺在床上,高缘缘自己就坐在床边,两人就这么玩起了纸牌。
其实高缘缘自己是不太玩这类休闲活动,所以玩的也很烂。
没办法,谁让老板要玩呢。
今天知道他要回来,还专门起了个大早,所以这会都快十二点了,高缘缘早都困麻了。
几局纸牌玩下来,高缘缘困的啥也顾不上,一头载在旁边睡着了。
秦霄贤还低着头,看着自己这副顶天好牌,嚷着
秦霄贤你快出你快出!不然我的牌下去你就没机会了。
可等了半天,牌也没见出,人也没见说话。
抬头看到高缘缘已经倒在旁边不知道啥时候睡过去了。
秦霄贤无奈一笑,用完好的左手收拾了散落在床上的纸牌,本想摇醒她。
可手都伸出去了,又收了回来,然后鬼使神差的盯着高缘缘沉沉睡去的脸。
伸手扯了被子的一角,替她盖上后。换掉了太亮的灯,整个屋子就除外昏暗中。
他也静静躺下,闭上眼睛,听着高缘缘的呼吸声,轻缓还带着匀称的节奏,无疑是最好的催眠。
向来难入眠的秦霄贤,自己都不知道,原来睡着就是这么的轻而易举。
高缘缘不上班的时候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生物钟时间到,她习惯的翻了个身,想伸个懒腰,却不想身后是空的,咚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这下彻底的醒了。
一只修长细白的手,从床边耷拉着,顿时,她心底一片不详的预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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