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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我装的

双双失忆后被前夫绑架了

昏暗而明灭的灯光沉着一股浅淡的奶香气,歪歪斜斜的画框在木框里,似噤声的修女,别有深意。而各个展间的构造小巧精致,却样式繁多,几乎每个展间的装修风格和画作风格都不一样,但它们确实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当然,画展最值得细品的必然是画作。他的画作个人手法很鲜明,但又各有各的精髓:最奇妙的是:倘若你盯着他们看,要么像被鬼迷了心窍;要 怕么,不敢再看第二眼。

  此时此刻这些画作的主人正独自欣赏自己的作品,刚才画展的时间刚过,才闭了门。他瞅了瞅地上刚刚留下的脚印,他心中闪过一丝阴霾。

  这位大有名气的画师名作司离,这人肩宽腰细,五官端正,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看起来与狼尾有些相似的发型,却是随意打理的齐腰的长发,刚中带柔。不管放在何方,绝非中人之资。

  周围给画展做气氛的音响,还放着随机的歌。他心中十分烦躁,说起来其实很无奈。他并不想展出任何作品,都是伯星政府想要圈钱,才为他开办的画展。明明是个烂摊子,办完还不收拾。

  他狠狠捏了捏拳头,最后转头走向透着光的窗户;迎面而来的光与风,仿佛萦绕于身;他瞬间舒服多了。

  可惜这份安逸被打破了。

  霎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他都不用思考,便猜到是谁;眉头瞬间压了压紧。

  从后面环顾的手抱的其实并不紧,但还是怕压到他似的松了松。

  两人都不说话,这样莫名使他更恼了。

  于是他带着怒气闷声道:

  “抱够了吗。”

  疯子,真是个疯子。

  他想。

  “你最近怎么样?累吗?有没有好好休息……”

  “你不应该来这儿,快走吧。”

  说着,他熟练地挣脱了对方的手。而这人也下意识地想曾经那样,去牵他的手;却忘了去小心翼翼的顾及对方的态度。

  “滚。”他终于下了逐客令。

  刚才一直用着暧昧不明的态度和话语。

  “我不想再对你多说什么了”。

  一句浅浅的逐客令,却是情感不明。

  “骨遗教授,你对我而言,已经死了。”

  他继续冷着脸。

  你快去死吧。

  司离的眼神里充斥着这句话,而对方早在记忆里扎了这些根。

  不动则苟延残喘,倘若要连根拔起,必是连着五脏六腑,然后稀稀落落地碎成一地。

  回到眼前;司离见他不动,便冷漠道:

  “那再见,希望下次再见,你是一具尸体,当然也可以——不必再见了。”

  他轻飘飘一句话,不知泛起多少惊天骇浪。

  那人没有心脏的胸腔,猛的皱缩疼痛明明没有那种器官,却反而痛的像眼睁睁看着它,被眼前人一脚踩碎。

  窗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顺着树的叶子滴下。

  窗里的歌曲也没有停,本来也只是断断续续的放着。

  两个人都安静后,音乐声仿佛格外的大。

  “你挣脱我的束缚”

  那人站在原地。

  “我感受你的冷漠”

  那人下意识想去触摸他的影子。

  “也许只是因为夜深”

  许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恐似的又缩回手。

  “总是不敢确认”

  那人转身看向远方,踏出一步,泪水划过脸颊。

  “沉沦”

  “不可触摸”

  “你可曾忆我”

  “可曾忆我”

  一具尸体泡在雨水中,冻得通红的手里还紧握着他人给的字条。

  句句不提,却句句都是。

  “为何从未放弃”

  “放弃”

  “一切都变得无所谓”

  “你冰冷的话语碾碎我心扉”

  “字字痛彻我骨髓”

  “为何不能放手”

  “放手”

  ……

  午时,伯星大学。

  窗外的枝芽将阳光顺着递进教室里,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年轻老师正在讲课。她眼眸动人,鼻梁不高,面色柔和,喜欢穿碎花裙子,散着披肩长发。有种温柔活泼般的性感。

  “鬼魂是一种以电磁波……”

  突然,她停住了。

  她的智能系统接收到来自伯星医院的信息:

  “请问是琉川小姐吗?您的养父坠楼,现在伯星医院四号楼。这里我带医护人员替您道一声歉;抱歉,抢救无效。”

  她心中咯噔一声,立刻将课本放在桌上。

  那人虽名义上是她的养父,但她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十多年的相依为命……

  她猛的回过神来,转身向门口快步走去。

  刚巧来了一辆计程车,她赶忙上了车。

  “麻烦您了,一定要快。”

  她猜猜都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小姑娘,在那的画展刚关门不久啊,去了也看不到什么。”司机有些疑惑。

  这司机是真的很能聊,却转移不了她的注意力虽说司机同她说了很多,她一直将精力凝聚在眼前这件事上,不敢松懈。

  车窗外是雨后的烈日骄阳。

  伯星的天气就是如此,天气变化多端。

  现在这番,尸臭怕是有些明显了。

  她知道警方口中的那具尸体必然是在医院,但绝不会是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案发现场。

  她在下车时候准备好了智脑系统中的扫描仪功能。扫描中,她顺便调取了画展直播的资料。

  果然在其中发现一个隐蔽又极其熟悉的声音。

  司离。

  他又去找司离了?

  她顿时乐了,“怎么又去找那个东西。”

  本来还有些急的,这一下瞬间懂了。

  他反应过来,“扫描结果周围并无高等类人体。”

  两人都不在这儿。

  这边有迹可循了。她大致向警方了解了一下信息,中途在警察面前,边哭边问,一副家人去世活者痛不欲生的模样,装的连自个都快信了。

  她知道她要给他打掩护。

  既然他都没有同她商量,排除种种不合逻辑且不太可能的原因,那便是,他受到了监视。

  想到这儿她立马有些担忧,但她马上调整了心态。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受到监视的?被何人监视?目的又何在?

  就在这时,有东西的反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他送她的机械表,机械表上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会用了。

  表盘内构思精致,连指针都是有着哥特风格花边的精细小物。表盘上的翻盖是琉璃所制,晃晃手便是满眼的流光溢彩。

  但最特殊的是当中滚动的黑蓝色的小珠子,那小珠子是在她七八岁时就见过的,而后来他就把这颗珠子安置在表盘中,赠与她。

  她瞥见这颗珠子,脑中猛地闪过曾经的事。

  “他们还是不肯放过——”

  她心中说着,脑子里持续播放着那些画面。

  果然这么多年,他们终究还是再次出现了。

  “你们逃不掉的……”

  记忆中滚烫的鲜血温度烫红她的眼。

  “你逃不掉的……”

  声音久久回荡着,反复萦绕,连绵不绝。

  她心中的痛,连着身上的残伤;如双重罪孽一般,痛死在天堂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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