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迅速开溜的小京剧猫,春台本是懵逼,但看着手中的信封,也不在意小京剧猫的疑惑行为。
这信封已成旧而且不修边幅,皱皱巴巴,用手磨挲也非常的毛糙,像极转交多人之手,甚至还有些湿润。
春台:(也许只是白糖乡下老家寄来的一封普通无华的书信罢了,我也没有必要过多在意吧……)
自然不理解突然会对白糖这个冒冒失失的家伙有些在意,不过可以肯定,并不是那种感觉,确是似曾相识。
抬头望向蟠离阁寸光之处,是敞开的大门,那门外,太学府中,是那犹如山峰交错的楼阁,恬静无边的天空却若牢笼般笼罩着太学府,蔚蓝下尽显它的晦暗本质,无风却有风,春台忽而觉得头发在肆意飘扬,不知预示着什么。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降临,原以为丝毫不惧,但此时此刻,内心的紧迫和焦急却如月圆海潮般涌上。
攥着手中的信封,又不禁还是想看看到底写了什么,毕竟不是什么要紧事,可能只是倾诉思乡之情。
春台:“哎!也许吧……也不知道……”
嘟囔着就拆开了信封,信封没有封口,倒也不会被发白糖所察觉。
然而,粗略一阅,这信中的内容却让春台大为震惊。
春台:(玉澜山掌门?竟然就是白糖,不过这信中所说的会议,我倒是略知一二,尽然没想到白糖也得赴会。不过,就算知道这些倒也是毫无意义……)
春台将信完好无损的对折塞入信封里,便亲自给白糖送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缆下的。
到了殊合楼,楼内依旧如这几年般,在阳光正好的时候,到处都熙熙攘攘。
随意询问了下,便找到了白糖所在的寝室。
轻敲门后,白糖离门最近,自然是他去开门。匆匆忙忙地跑去开门,见到是春台,旁窗照射到春台半边脸庞,不失过去风采。
还是有点惊讶失色,甚至稍许惊艳。
白糖:“诶?春台姐,你怎么来了?”
常年趴在床上的阿桐听见“春台”这一名字,不知道是收到了什么惊吓,在床上一阵尖叫还炸毛了,毛竖起犹如针毡。
阿桐:(春台?这个世界的设定怎么回事啊,不是,他们不是都……这都是怎么回事……)
听到阿桐的莫名其妙地鬼叫,白糖慌神转过头,还以为出什么事,结果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就疑惑的望着估计有大病的阿桐。
阿桐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白糖奇异的目光,立刻四爪乱舞,解释倒像是胡扯。
阿桐:“没事没事,就是听着春台的名字很耳熟而已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别用这种看待**的眼神看着我。”
白糖:“……”
白糖:(?这阿桐,怎么回事……)
春台:“怎么了吗?”
算了,也不管这阿桐又在整什么,白糖又继续和春台聊了。
白糖:“哦,没事没事,我还以为是有老鼠捣乱呢!”
阿桐:(你才是老鼠,我是天人,是天人,法力无边的天人!)
谁管他怒气冲冲的。
白糖:“话说回来,春台姐,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春台:“哦,我接到了一封信,是给你的。”
白糖:“给我的?”
白糖:(这年头,谁给我寄信啊?好像也不对,我也没认识什么人啊!?)
春台:“嗯。”
微笑点头下,春台从宽袖中拿出了那封信,交给了白糖。
白糖愣是接过信,挠着后脑勺,盯着信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春台:“那我就先走了。”
白糖:“哦……”
春台默默离开之后,白糖便打开信封,抽出了那张纸,仔细阅读了这内容。
白糖:“诶诶诶诶诶诶!这是什么鬼啊!”
听见白糖“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卧在悬绳翻阅书籍的武崧便开口询问。
武崧:“丸子,你胡叫什么呢!?”
白糖:“额,就是这玉澜山给我的一封信……”
武崧:“这有什么……”
小青:“嗯?玉澜山?”
小青:(哦,对对对,就是那个绿色头发的家伙啊!我记得我记得!)
白糖:“对。”
倒着水的大飞也随意问一问。
大飞:“他们找你干什么啊白糖?”
白糖:“就是说谪居于洛阳城的盟主要召集各大有声望的组织头目去奔赴一场非常重要的讨论……必须是头目,不能有其他的人代替……”
小青:“那也就是说,白糖你必须亲自去一趟洛阳城?”
白糖:“可以这么说吧?”
武崧:“那就去,这点小事大呼小叫什么。”
白糖:“……”
白糖:(对啊,我大叫什么啊?不对不对,别被臭屁精绕进去了。)
白糖:“就是突然看到不能请代理的去,觉得有点麻烦,而且还得带上玉澜山给我的玉佩。”
悠狸:“什么玉佩,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白糖:“就是掌门才有的玉佩,因为问题不大,所以就没和你们说嘛……”
悠狸:“那白糖,需要我们和你一同去吗?”
白糖:“这就不用了,毕竟说是只能头目参加的,去多也许会弄巧成拙。”
悠狸:“那倒也是。”
本就这么商议着,武崧注意力行书本上移开,看向下面的白糖,本是没法决定,又忽然想清楚了,便从悬绳上一跃而下。
武崧:“话说这样是没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