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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镇1

二哈羽烬

……

四人抵达的时候已是晚上,村口鼓乐鸣响,热闹非凡,一列身穿大红衣衫的乐手吹着唢呐,从巷子里拐了出来。

师昧奇道:

师昧这是在娶亲么?怎的晚上来娶?

作为师长,楚晚宁率先抢答

楚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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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这村子什么破习惯,真有钱烧的慌啊。

墨燃,小声嘀咕了一句,然而好巧不巧被耳尖的白悦宁听到了,她顶着一张笑脸,眉眼弯弯,煞是好看,但在这气氛中……就有些微妙,不过嘛,好在没人注意到她,她也不必担心在这荒郊野岭的会吓到路人,不知在想这些什么,她忽然小声的道了一句“谁知道呢~”

楚晚宁没注意到她这一句,便先为墨燃答疑解惑了

楚晚宁彩蝶镇的人十分讲究堪舆术,认为家中不能出现孤坟,否则家运就会受到孤魂野鬼的牵连

白悦宁楚师伯懂的可真多

楚晚宁看她那样子略点了一下头又道

楚晚宁你若想学,可来找我,我屋中有些许地理日志

白悦宁那悦儿便多谢师伯了~

嗯,确认过眼神楚晚宁被套路了,不过楚晚宁也不大在意这些,只是沉默着看着一脸得意(小人得志)的白狐狸,不知为何心情很好,白悦宁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她永远都是个眯眯眼,叫她睁眼她也不睁,明明眼睛都好了,偏要装瞎子,真是……懒得离谱

本来墨燃是准备反驳楚晚宁说的话的,但是吧……自家师姐都夸了,他也不好去拆台呀,没办法憋着

白悦宁见他那副委屈样又笑出了声儿,这下墨燃更委屈了,白悦宁倒是没有再如从前一般惯着他,就静静的跟在楚晚宁身旁,乖巧极了

忽的师妹问道:

师昧师姐,你可知晓这队**队伍要去哪里?

白悦宁一脸温柔的看着装傻的师妹,心里疯狂,呵呵,语气温柔极了道:

白悦宁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经过一个土庙~

师昧那个庙我也注意到了

师昧若有所思

师昧师姐,那里供奉着的是鬼司仪吗?

白悦宁

白悦宁不想和师眜划拳,便是简言意赅,说完了又贴上楚晚宁了

墨燃很少见到这荒谬的场面,看得津津有味,楚晚宁却只冷眼瞧了一会儿,掉转马头,说道:

楚晚宁走吧,去闹鬼的那家看一看。

白悦宁笑的像个狐狸,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紧紧挨着楚晚宁

师昧看着前边的二人心里吃味,着实不爽,但是吧演技还是有滴,也没在墨燃面前露馅儿,墨燃呢也是个傻屌,愣了一会儿才与师昩同行跟了上去

陈员外四位道长啊,我命是真的苦啊!你们可算是来了!要是再没有人管这件事,我……我连活都不想活啦!

陈员外惨兮兮的哭喊着求助

而委托死生之巅来除鬼的,是镇上最富有的商贾,陈员外

陈家做的是香粉生意,家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娶妻后,妻子不喜欢家中吵闹,于是两人寻思着要搬出去另立门户,陈家财大气粗,就在北山僻静处买下了一大块地皮,还带天然温泉池子,特别会享受。

结果开基动土那天,几铲子下去,铁锹撞到个硬物。大媳妇凑过去一看,当即吓昏过去,北山上居然挖到了一口刷满红漆的新棺!

彩蝶镇是有群葬地的,镇民死后,都被葬在那里。而这一口孤零零的棺椁却莫名出现在北山上,而且无坟无碑,棺体血红。

他们哪敢再动,连忙将泥土填了回去,但已经太迟了,自从那天起,陈家就不停地发生诡异的事情。

陈员外先是我那儿媳妇。

陈员外哭诉道

陈员外受了惊吓,动到了胎气,害了小产。后来又是我大儿子,为了给老婆补身子,去山上采药,结果脚一滑,失足掉到了山底下,去捞人的时候已经没了气……唉!

他长叹一声,哽咽着讲不下去了,只是摆手。

陈夫人也拿手帕不住擦拭着眼泪:

陈孙氏我夫君说的没错,这之后几个月,我们儿子一个接一个的出事,不是失踪,就是没了性命——四个儿子,三个都没了啊

楚晚宁蹙着眉心,目光掠过陈家夫妻,落在那个脸色苍白的幺子身上,他看起来和墨燃差不多大,十五六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的,但恐惧使得他的脸有些扭曲

师昧问道:

师昧你们能不能说说,另外几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陈孙氏唉,仲子是去寻他哥的路上,被一条蛇咬了。那蛇就是一般的草蛇,没有毒性的,当时谁都没有在意,可是没过几天,他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下去,然后就……呜呜呜,我的孩子啊……

师昧叹了口气,很是不忍心

师昧那……尸身可有中毒迹象?

陈孙氏唉,哪来的毒,咱们家肯定是被下了诅咒!头几个儿子都去了,下一个就是老幺!下一个就是老幺啊

楚晚宁蹙起眉头,目光如闪电一般落在陈夫人身上,问道:

楚晚宁你怎么知道下一个就会是老幺,缘何不是你自己?难道这厉鬼只杀男子?

陈家最小的幺子缩在那里,已是腿如筛糠,眼肿如桃,一开口嗓音都是尖细扭曲的

陈家幺子是我!是我!我知道的!红棺里的人找来了!他找来了!道长、道长救救我!道长救救我

说着情绪就开始失控,扑过来竟然想抱楚晚宁大腿。

白悦宁知道楚晚宁素不喜与生人接触,当然也看不惯别人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的心上人,拉着楚晚宁的胳膊,微一侧身便就立刻避开了,楚晚宁在挣开了白悦宁的纤纤玉指之后退到一边抬起头来盯着陈员外夫妇

夫妻两个人对望一眼,颤声道:“这宅子里有个地方,我们、我们不敢再去——道长看到了就会知道,实在邪的很,实在……”

楚晚宁打断道:

楚晚宁什么地方

夫妻俩犹豫一会儿,伸出手,颤巍巍地指向屋子内供奉先祖的祠间:“就是那里……”

楚晚宁和白悦宁率先过去,墨燃和师昧随后,陈家人远远的跟在后面。

推开门,里面和一些大户人家会供神祭祖的香舍很像,密密实实地摆了好几排灵位,两旁燃着苍白的长明烛火。

这屋子里所有牌位的字都是阴刻的,刷着黄色的漆,写着逝者的名字,还有在家族中的排行地位。

这些灵牌写的都很规矩,显祖考某某太府君之灵,显考某某府君之灵。

但唯有最中间的那只灵牌,上面的字不是刻下之后再涂漆的,而是红艳艳地写了这样一行字:

陈言吉之灵。

阳上人陈孙氏立

躲在道长后面的陈家人或许是心存着侥幸,怯怯地又往着白帛飘飞的祠间看了一眼,结果再次看到这牌位上宛如鲜血涂成的字,顿时崩溃了

陈夫人嚎啕大哭,小儿子的脸色已经白的不像是活人。

这个牌位,第一,书写不合礼制,第二,牌位上的字歪七扭八,活像是人在昏昏欲睡时勉强写下的鬼画符一般,潦草的几乎难以辨认

师昧转头问道:

师昧陈言吉是谁?

陈家最小的儿子在他背后带着哭腔,颤抖着说

陈家幺子是、是我。

陈员外一边哭一边道:

陈员外道长,就是这个样子,自从仲子去了之后,我们就发现……发现祖祠多了一块灵牌,牌子上写的竟然都是我们家活人的名字。这名字只要一出现,七日之内,那人必遭横祸!老三名字出现在牌位上的时候,我把他关在屋子里,房门外撒满香灰,请了人来作法,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第七天!他还是死了……无缘无故地,就那么死了!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害怕,扑通一声也跪下来了

陈员外我陈某人一生未做伤天害理之事,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啊!为什么!

白悦宁看着陈员外这副样子只想夸一句好演技,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于是乎悄咪咪的撇了撇嘴不爽的道

白悦宁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人家找你干嘛,真以为鬼很闲呐

幸运的是,楚晚宁专注于破案压根儿没注意到一旁小声嘀咕的白悦宁

师昧看得心酸,连忙去安抚那哭天抢地的老爷子,一边又抬头轻轻喊了一声

师昧师尊,你看这……

楚晚宁没有回头,他仍然在津津有味地看那块灵牌,好像灵牌上能开出朵花儿似的

忽然,楚晚宁问

楚晚宁阳上人,陈孙氏,说的是你吗,陈夫人?

陈夫人泣道:

陈孙氏是,是我……

陈孙氏但是有那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孩子呢?

楚晚宁你醒着不会,但睡着了未必不会

楚晚宁说着,抬起手,拿起那块灵牌,掌申灌入灵力,灵牌中忽然爆发出一阵幽远凄凉的惨叫,紧接着一股浓腥的鲜血从牌位中汨汨淌出

楚晚宁孽畜嚣张,安敢造次!

楚晚宁掌中灵力大盛,碑上的字迹竟然一点一点地在那惨叫声中被逼退下去,变得暗淡,最后全然消失。楚晚宁细长冷白的手指再一捏,竟将整个牌位震的粉碎

陈家人在后面看的都惊呆了。别说陈家人,连师昧都惊呆了,他忍不住感慨道

师昧好厉害

墨燃好凶悍

白悦宁楚师伯好帅!!

确认了,白悦宁花痴无疑

楚晚宁侧过俊秀清丽的脸,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脸颊边溅上了几点鲜血。他抬起手,细细端详着自己指尖残留的血迹,对陈家人说道

楚晚宁你们今天都待在这个院子里,哪儿都别去

此时他们不敢有半点违抗,连忙道:“好!好!全听道长吩咐

楚晚宁大步走出祠堂,浑不在意地想要擦去脸上的斑斑血迹然而却是被白悦宁抢先了一步,带着淡淡荷香的手绢轻轻的点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而后便是少女嫣然一笑,那手绢上的荷花香也随之散去,楚晚宁现在想不得那么多,便又开始办正事儿,手指凌空朝陈夫人点了点

楚晚宁尤其是你,绝不可睡去。那东西会上身,你哪怕再困,都必须醒着

陈孙氏是是是!那……那就没事了么

楚晚宁暂且无事

陈孙氏暂且?不是一直?那,那要怎样才能保住我儿子的性命

白悦宁捉妖

楚晚宁立刻

白悦宁来个人,带路

大儿子的媳妇姓姚,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个子高高的,长的颇有几分英气。虽然脸上布着恐惧,但她比起其他人而言,还算是比较镇定的,当下道:

陈家大媳妇那地方是我和亡夫所选,我清楚位置,我来带道长去吧

四个人跟着陈姚氏,一路向北,很快来到陈家买的那块地头

陈家大媳妇三位道长,就是这里了

墨燃这破石头能顶什么用?一看就是外行人才会干的事情,搬了吧

陈家大媳妇镇上的先生说,镇邪兽压着,里面的邪祟才不会出来

墨燃先生真能耐

陈家大媳妇搬,搬搬搬

白悦宁不必了。

说完抬起手,拔出腰间姚月剑,噼里啪啦几下,那石头变化作灰尘,散落而下,墨燃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不禁暗暗表示“不愧是心怀苍生的师姐啊,哪怕是个病美人战斗力依然爆表啊”并且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要和师姐对上,要是真的对上,他怕是讨不得好,可怕,可怕

楚晚宁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站在那堆石灰上,手掌再一抬,沉声道:

楚晚宁还藏着什么?给我起来!

底下发出格格的异响,忽然之间,一具十二尺高的厚木棺材破土而出,一时间沙泥俱下,尘土飞扬

白悦宁后退

这一下可算是知道,白悦宁此人洁癖重得很,一听到棺材发出咯咯的异响便迅速召出了覆烟,而覆烟也不负它的名,真就替白悦宁与楚晚宁二人挡住了飞袭而来的尘土,至于墨燃和师昩则是真的很酸q,师姐突然双标了,好糟心

被白悦宁用来挡飞尘的覆烟更糟心,虽然它不是人,但是白悦宁是真的狗,真的太狗了,想它堂堂神武,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而这娘们儿居然拿它来挡灰尘,究竟是它变了还是这个世道变了,现在神武这么不值钱的吗?!!覆烟心里1万个MMP

师昧这棺材邪气好重

紧接着白悦宁将覆烟身上的灰尘抖了抖,然后没抖干净,白悦宁顿时想把覆烟给丢,然后想着好歹这东西还算个不错的神武,她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仔细想想,本来这些没啥用,都在空间里吃灰了,扔不扔好像都一样,最后经过她慎重的考虑,不扔,洗洗,下次继续用,这样想着一个不注意哦吼,玩o,好像一不小心又做了什么事

那坑里面的东西好像要现出来了

白悦宁(是什么呢是什么呢,让我康康)

棺材里躺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鼻梁周正,面目俊俏,如果不是皮肤苍白如纸,他看上去和睡着了也没有任何区别。

忽然,楚晚宁将手遮挡住白悦宁的目光

白悦宁(唉,咋还不让我看呢?我还想看看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呢,毕竟华碧楠那家伙精心设计了这么久,总不会什么都没有吧)

白悦宁楚师伯?

白悦宁(啊啊啊啊啊!!小阿宁啊,快把手拿开呀,我要看!!我要看!!)

白悦宁急得直眨眼睛,双眼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扇在楚晚宁的手上,弄的楚晚宁的心痒痒的,但楚晚宁依旧不肯松手,白悦宁心里也急的直冒烟

楚晚宁别闹

白悦宁???

白悦宁(闹什么??我没闹啊,我就是心急呀,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好想看,好想看)

白悦宁(为什么不让我看啊!)😡😡😡

墨燃哎呀,不穿亵裤,臭流氓

然后适时的墨燃大叫了一句,很好,白悦宁已经开始后悔了,她刚才在想什么?那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她,他怎么可能想看……那种东西﹤咬牙切齿﹥

白悦宁(都怪墨燃,好好的,非要说出来)

很好,某人已经开始找借口了,已经开始逃避她刚才的想法了,只是墨燃,唉~实在是太冤了,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呀,不过没办法,谁叫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陈姚氏完全没心思关注墨燃这如同泥石流般的关注点,在看清棺材里躺着的是谁后,陈姚氏惊呼一声:“夫君!”直冲过去想要靠近那棺材。楚晚宁伸手一拦,挑眉问道。

楚晚宁这是你夫君

是!是我丈夫!”陈姚氏又惊又悲,“他怎么会在这里?明明都已经葬在祖坟了,那时候身上寿衣也穿的好好的,他怎么会……”

说到一半,这女人就嚎啕哭了起来,捶胸顿足地:“怎么会这样!那么惨——那么惨!夫君啊……夫君啊

楚晚宁是不擅长安慰人,墨燃是全无爱心,白悦宁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还未出嫁的闺阁小姐,总不能让她挣脱楚晚宁,去哄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吧,更何况,那边还有个光溜溜的男人,就算是她想,像是楚晚宁那样的好长辈也绝不会允许她过去的,而且事情的缘由也……十分的毁三观,所以她不愿过去哄人儿

墨燃虽然前世已历经此事,对于会发生什么并没有意外,但模样还是要装一装的,于是摸着下巴。

墨燃师尊,这具尸体不对劲啊

楚晚宁我知道

墨燃一肚子话,都是前世楚晚宁分析的原句,这辈子想拿出来震一震他们,结果人家倒好,轻飘飘地丢了句“我知道”出来

当师父的难道不应该循循然擅诱人,鼓励徒弟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且予以赞美和嘉奖的吗?

墨燃这尸体身上没有腐烂的痕迹,陈大公子出事都已经半个多月了,按照眼下这个气候,早应该溃烂流脓,棺材内尸液都应该积出一层,这是其一

楚晚宁以一种“君可续演之”的目光,冷冷看了他一眼,白悦宁则是依旧眯着眼睛温柔的笑着

#白悦宁(又来一个影帝)

#白悦宁(呵呵哒,果然人生如戏)

楚晚宁空气中有一种甜丝丝的香味

白悦宁嗯嗯

陈姚氏闻着闻着,脸色就变了:“这个香味…

是陈家独制的百蝶香粉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祠间那块预言灵牌上写着的“阳上人陈孙氏立”似乎又浮现在眼前

师昧难道这件事,当真是陈夫人所为

楚晚宁不是

墨燃不像

白悦宁楚师伯说得对😊😊

墨燃……

墨燃(师姐,你真的要有师伯没师弟吗?不带你这么玩儿的)😭😭

三人几乎是同时说话,说完之后彼此互相看了一眼。楚晚宁脸上毫无波澜,道

楚晚宁你先说。

墨燃就不客气地说道

墨燃据我所知,陈家发家致富,靠的就是老夫人特制的百蝶香粉,这个香粉的配方虽然密不外传,但成品却并不难弄到手。彩蝶镇上十个姑娘有五六个,涂抹的都是这个香料。

墨燃非但如此,我们来之前调查过,陈大公子自己好像也十分喜欢母亲调配的百蝶香粉,常在汤浴中混入此香泡澡,因此他身上带着这种味道并不奇怪,奇怪的是……

他说着,再次把头转向棺椁中浑身赤·裸的那个男人

墨燃人都已经死了半个月了,这个香味,居然还跟刚刚抹上去的一样。我说的对不对,师尊?

楚晚宁嗯,对,不错

白悦宁师弟真厉害

白悦宁(您老真牛B,还真以为我听不出来这台词儿呢,演你就继续给我演,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墨燃师尊说的对就夸我一下嘛

楚晚宁

白悦宁看着二人僵硬的互动着实想笑,可惜她还没有笑两下,就被楚晚宁拉着他往后疾退数尺,而天问,我只能表示,帅气不减

楚晚宁当心

空气中那股百蝶香粉的味道忽然浓郁了起来,随着香味的飘散,草木间浮现滚滚白雾,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弥漫,顷刻间将整个山腰化成一片雾海,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楚晚宁你在这里呆着

说完就往墨燃头上贴定位符

墨燃(好家伙,贴的位置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大雾来得快,散的也快,没过多久雾气就消弭无踪了,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比大雾还要让人惊奇。至少上辈子墨燃是着实狠狠惊吓了一把

雾散之后,原本荒凉杂乱,草木丛生的山腰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袤精雅的园林,亭台楼阁,水榭曲廊,假山玉树,卵石幽径,一眼望不到头

墨燃一看这地方立刻乐得想打滚

这恶霸流氓成天惦记的就是这个幻境,前世他们也同样迷失其中,墨燃先遇到了师昧,在受到幻境蛊惑的情况下,他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吻了对方

可惜,那时候师昧大概是惊吓的厉害,趁着墨燃松手,转身就跑开了。到嘴的天鹅没啃两下就被撤了盘子,这滋味儿可不好受

之后幻境破除,师昧也没有跟他计较这事儿,这幻境中的亲吻就跟没发生一样,谁都没再提过。有时午夜梦回,墨燃都会怀疑那是不是自己执念太深,生出的臆想

但是不管是不是臆想,墨燃舔舔嘴唇,心想,这次都绝对不能轻易让师昧跑了!必须得一次亲个够

在幻境内走了好久,却全然找不到方向

倒是空气中百蝶香粉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这个味道闻久了会催生情绪,扩大感官,令人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墨燃渐渐的开始感到焦躁不安,胃里像是燃起了一撮小火苗,把浑身血液都慢慢煮热

他知道这幻境里有一处活泉,上辈子他走到泉水边,已是口感舌燥,头晕眼花,没有办法,只得用手捧着喝了好几口,心想毒死也比渴死好

而就是在喝了泉水之后,他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昏沉中师昧来找到了他,师昧修的是医术,当即替他解毒,而头脑晕眩的他也在那时候受到毒性的蛊惑,鬼迷心窍地就吻上了师昧的嘴唇

绕了半天,总算听到了叮叮咚咚的泉流之声,他欣喜不已,连忙跑了过去,当即痛饮起来

果然,香味带来的躁动不安,在泉水的刺激下变得愈发鲜明,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往泉水深处扎去,不知不觉已经埋掉了半截儿身子

就在墨燃神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一柄长剑突然朝他刺了一下,这下他算是清醒了,看着水中的倒影,妈耶,师姐怎么会在这儿?!!完了,计划进行不下去了,这天鹅还没到嘴就飞走,师姐呀,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又何苦来逗弄我,墨燃欲哭无泪,白悦宁心情大好,把剑拔出,然后悬在墨燃颈部,威胁似的朝着墨燃嫣然一笑,明明是一个俏丽可人的佳人儿可这嘴里的话却是冰凉得刺人

白悦宁别动

白悦宁我劝墨师弟还是乖一些的好,师姐近日癫痫犯了,若是这手上的剑不听使唤,伤着了师弟,那……可就不太好了,你说对吧……师弟😊😊

墨燃内心发出土拨鼠嚎叫,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悦宁,然而黑化后的白悦宁果然不是好惹,只见白悦宁的剑轻轻划破墨燃胸前的衣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这时白悦宁又笑了一声

白悦宁师弟,管好你自己,什么东西该喝,什么东西不该喝,你当是清楚的吧~这次只是个教训,如若再犯……

后面的话,白悦宁没说,但是墨燃看着不远处被姚月剑剑威震成灰的大石头心下了然,可怕,师尊你什么时候来管管师姐啊,你再不过来我可能就要被捅死了😭😭😭😭

就是墨燃重生以后第一次那么迫切的希望楚晚宁快些出现,不为别,只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心里暗暗想着“师姐到底看到什么了啊!!为什么一个温温柔柔的人会变得这么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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