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
超人们被分散,伽罗面对小心与贝丝的选择,开心花心粗心对战姝央,甜心独自面对阿怜。
——
封印之城内,玫瑰花苞将甜心带到大殿上,放下后便消失了。甜心警惕的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四周宽阔无边,没有什么遮挡物,应该没有埋伏。
在此时,王座转了过来,红裙女人端坐在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似乎轻蔑又带着趣味像在看戏般看着少女的反应。
甜心没有走上前,只在原地看着她。阿怜笑笑先开口:“好久不见了。”
确实说起来,要算上次见面的话,也就只是那时女生宿舍闹鬼的时候,那时的阿怜应该才刚刚复活。如今正面交锋,倒显得她俩很熟一样。
“你是不甘心十七年前被我打败吗?”
阿怜听着甜心提起以前的事,自嘲似的笑笑:“是啊,是挺不甘心的,所以今日我会真正的打败你。”甜心以为阿怜已经准备攻击,也顺势凝聚出了泡泡在手中。
女人将翘着的脚放下,缓缓站起身来:“你不会以为你如今孤身一人还能打赢我吧?”阿怜走下台阶,高跟鞋踩着地面,在空旷的大殿里产生回声。“我让姝央把你带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解我的心头之恨呢。”
甜心收回泡泡,依然谨慎的询问:“那你想做什么?把我们分开,不就是为了把我们逐个击破吗?”
“有这个打算……”阿怜顿了顿,“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让你认清这个现实。”
她摊开一只手心,手中浮现出一团迷雾,紫色雾团升上空中,像放烟花般突然炸开,整个大殿顿时弥漫了雾气,甜心眯眯眼,看不清周围什么情况。
她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在变化,像是在拼积木般重组。环境不清楚,甜心只能通过听觉和嗅觉来辨别此刻的情景。
“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天际,驱散开了弥漫的雾,甜心见温馨的房间里,婴儿不停的啼哭,却迟迟没有人来安抚,少女下意识的想上前,身后一股蛮力却摁住她的肩膀。
阿怜站在她身后,平静地说:“这是幻境,你触碰不到的,好好欣赏就行了。”甜心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但她现在也只能好好配合她,为开心超人他们摆脱余洋和姝央争取时间。
直到天色渐暗下来,婴儿似乎哭的没有了力气,房间都没有任何人来过。
甜心看的有些揪心,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没有人在身旁照顾?
画面再次切换,再次出现一个孩子,扎这小辫,模样还有些许稚嫩,但却拿着笔在认真的写着什么,这个行为很明显不属于这个年龄层段该有的。
她依稀听见小女孩嘴里咕咚的说着:“要再写好一点。”
女孩再大一些,因为与同年龄层孩子不同的行为而被人孤立,甚至还遭受别人的嘲讽,但她默默忍受着,认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这样的情况随着年纪的增大发生了改变,女孩渐渐在意起了别人的目光,她不在不顾别人,而是偷偷摸摸的搞自己的小研究,在别人询问时会下意识躲避。
甜心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阿怜,她神色冷漠,似乎这些画面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
幻境中的女孩长大些,开始练习超能力,看得出来她天赋异禀,很快就能熟练的运用力量,但她仍然没有松懈,只是一味的不停的练习,顶着稚嫩的脸庞,眼神中却满是想变得更强大的欲望。
她的身边从来没有朋友,也没有看见过父母亲人的出现,感觉她一直都是一个人默默的长大。
甜心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
“这是……你的过去吗?”
从满身星光到如今堕落成魔……
阿怜不语,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即回头冷漠的注视着,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戏剧,冷若冰霜又似一朵高山之花。
就在甜心以为她不会回答时,阿怜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嘛?”
甜心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仅仅是通过雅博士给他的那些资料来判定的,难道阿怜入魔还有另外的隐情吗。
“不过是些无用记忆,如今看来却也是真的可笑。”阿怜垂下头,肆意嘲笑曾经的自己。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明明那么努力的想要得到认可,却还是因为这不公平的命就被轻易否决,那我这些记忆留着有何用,拿来时刻提醒我曾经就是一个傻子吗?”
女人情绪激动,每每想到自己付出的心血,最后都因为那一个结论而付诸东流,她就痛恨那个自己。
“你……”甜心一时哑口无言。
她握紧拳。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力量呢?”
——
冷风肆意卷积,吹拂树叶沙沙作响,两人僵持不下,谁都没有动作。
余洋在一旁看戏,看着两人殊死搏斗,嘴角勾一抹冷笑,伽罗这个突破点真是百试不厌。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亲人。
汗水浸湿了少年的衣襟,男人的汗滴也顺面颊流下,长枪立在身侧。两人从小决斗到大,对彼此的身法技能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一决斗,恐怕难以决胜负。
就看哪一方敢下死手了……
伽罗持起长枪,挥舞着向前冲去,小心的双刀交叉抵住攻击,强大的气流令他退步。
“小心……对不起”
小心稍愣,薄唇微张,他开始主动反击。
身形迅速敏捷的晃动,几步就闪现到伽罗面前,双刃顺着他的身形,快到晃出白光。
“噗——”
血滴落在地,晕开成花,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血渐渐从嘴角流出,男人握着长枪的手慢慢的颤抖。
少年虚弱却微笑的说道:“你赢了。”
眼眶有眼泪溢出,伽罗一时僵在原地,直到少年支撑不住要摔倒,男人才不敢置信的抱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刚才小心的攻势那么猛,他以为他是决定认真跟他一决胜负的,他居然就那么迎来上来。
小心胸前的衣服被鲜血侵染大半,
“你……可以……回家了”
伽罗控制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
明明小心是无辜的,为什么会卷入他和余洋的斗争。
眼前的一幕似乎触动到了一直看戏的余洋,他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
“为了不相干的人付出如此代价,真是愚蠢至极。”他不屑的嘲讽。
余洋看到伽罗抬头,那双猩红的眼里充斥着……
仇恨、愤怒,以及无处发泄的杀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