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知道”狐之助发抖,这一脸它要是不知道就砍了它的表情它敢不知道嘛
莺丸上前一步按住狐之助顺毛,一边顺一边道:“放松狐之助,吾等只是想知道主君为何一直在躲吾等”
“这...”
狐之助沉默,付丧神想要关心自己的主君好像没有问题,尤其是明显心里有问题的主君,但是它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各位殿下知道一句话吗?”
“什么?”众刃严肃了起来,祂们好像要接触到主君的那些过往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句话鲜明的体现了阿路基的经历”狐之助低下头轻声叹息,作为直属这座本丸与时政的联系狐,它当然会知道主君之前的故事,继续道:“远离您们是为了保护您们,这是阿路基刻在骨子里的认知”】
“『一期』尼,那里的我们明明都不弱,那位审神者大人为什么会那样想?”『乱』抱着兄长一脸的不解,已经很强了,轻易不会在碎刀,那又为什么要如此谨慎
『一期』揉了揉怀中欧豆豆的小脑袋温声道:“因为在乎啊”
“在乎?”
“嗯,就像乱在乎兄弟一样在乎”『一期一振』温柔极了,事实也的确如此,所有情绪都是建在在不在乎之上
【付丧神们离开了厨房,纷纷向外走去,迎着太阳,鹤丸对着走在最前面的三日月问道:“还继续吗?”
到现在狐之助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刻骨的认知啊
那该有多么痛
所以还要继续探索吗?
现在不也是可以的吗?
温柔强大的主君、同僚、家人都在身边,所以现在就很好了,不是吗?
为什么会不甘心呢?
祂们想与自己的主君亲近,明明对方是愛祂们的,因为以前,所以之后祂们和主君都不在亲近吗?
天守阁...
收回神识的望月向后仰头靠在椅背上,看来诺即诺离的态度终究还是伤到祂们了,明知不靠近是最好的方法,从来哪一天都是如此认同的
寒冷的人终究是向往温暖的
午后三日月的茶、鹤丸的恶作剧、烛台切和小豆的甜点、粟田口们的游戏、有大典太光世一起喂动物等等温暖,他真的真的好像要】
“唉”蜜瓜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阳光啊,温暖啊,向往那些是人的本能,他在自救吗?
【夜晚...
本丸里都安静下来后,望月走出了天守阁,漫步在长廊中,只有他一个人,就像虚镜中一样,月月亮高高的挂起,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安静祥和
“主君,要来坐坐吗?”
三日月坐在房檐上挥手,旁边还放着茶托,也不知道是怎么放平稳的
望月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刃,随后向上一跃,轻松的站在了房顶,走过去坐下,与本丸中最美也最腹黑的刃坐在了一起
“往事如烟,您说呢?”三日月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看着身旁边的审神者,想起了白天鹤丸的问题,当时祂没有回答是因为祂也没有想好,但是现在的举动也已经替祂回答了
无论最终的结果好与不好,都是祂的选择
腐败的肉和脓疮总要挖出来的
过程的痛苦,祂、祂们都会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