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你是冬奥会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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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短短几天,羽生选手在这片热爱的冰面上,几乎为大家展示了自己二十三岁以来一路走来的花滑轨迹。
他表示打算把迄今为止花滑人生中落下的东西全部都做一遍。
粉丝们不禁感叹,这哪是训练,明明是准备开冰演的节奏。
你依然奋战在志愿者队伍中,有时候下了班会去羽生选手房间逗逗猫,而羽生选手总是乐此不疲地听你讲每天发生的八卦轶事。
在不耽误工作的同时,你常常闲下来就忍不住去副冰场转转,看羽生选手训练成为一种无言的享受。
听着一首首熟悉的曲目,就好像跟随他的脚步回顾着他整个花滑生涯。他深沉的爱渐渐渗透这片被赋予使命的冰面。
你心里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有蓄谋的,他早就以羽生结弦的方式在偷偷告别。
19号傍晚,你匆匆交接完工作,志愿者大群里的几个组长决定组织一次聚餐,早班的志愿者都可以参加,定位就在离首体挺近的一家烧烤店。
许优和几个同伴也在其中,而你也不好意思拒绝,同时在许优的强迫下便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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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绚烂的余晖晕染开来,地平线上泛起碎金的光晕。
烧烤店门口,悄然起风了,袅袅炊烟随之消散在模糊的天际中,摊前烤肉发出滋滋的声响,顿时阵阵鲜香四溢,愈飘愈远。
组长贴心地从对面烧烤摊走过来递给你两根淀粉肠,“小夏,你的。”
你接过连忙称谢,“谢谢组长。”
“工作一天了你不累吗?”你无精打采地撑着下颚。
脸上还非要摆着一副乐意脸,侧头望着身旁吃得精精有味的许优同学。
“有吃的我就不累。”
“也不知道某人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是不是心虚。”她撇了撇嘴冷哼一声,目光若有若无地朝你瞥。
你默默低头假装刷手机没敢吭声,正巧这时候羽生结弦给你发了条消息。
yuzuru:温酱,回酒店了吗?
我是温夏:没有,在和大家聚餐。
指尖落在屏幕上方,犹豫片刻,给他发送了个定位。
yuzuru:我在门口等你,我有话想对你说。
yuzuru:注意安全。
你久久地盯着那条消息。
许优清了清嗓子,一副秉事公办的模样,“说说吧什么关系。”
你心不在焉,囫囵吞枣地搪塞道,“就是一起工作的志愿者嘛。”
许优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只是笑了笑调侃道,“哦对人家也是北大的,只是刚好碰上,帮你拍了张照,对吧?”
“你是预言家吧?”你一时语噎,低声嘀咕道。因为这本来是你准备的说辞。
许优自顾自开了瓶啤酒,无情拆穿道,“你能编套我能信的话术嘛?”
“身份不能说?”她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试图推测。
你咬了口肠,轻轻点了点头。
橘红色余晖朦胧了天色,暮色渐浓,一切景物都变得线条模糊。
你出神地望着天边的晚霞,“许优,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嘛?”
她仰头抿了口啤酒,想了想道,“喜欢嘛就是…你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他开心你比他更高兴,他伤心你也会忍不住难过。”
“你喜欢这个人,就恨不得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双手全数奉上。”
从他差点和你撞个满怀开始,他就像突然降临一般,闯入你的世界里。其实你早就沦陷了。
也许是初见时那双清澈温柔的眼睛。
也许是采访时他看穿你的窘迫,主动替你解围的那刻。
也许是那天晚上去宠物医院的路上,他说要陪你去是因为想保护你的那刻。
也许是他捏着你的工作证清晰地用中文喊出你的名字的那刻。
也许是他在诊断出脚踝扭伤后,坚定不移地选择继续参赛的那刻。
也许是他脆弱地把你拉进他怀抱的那刻。
也许是你接到他电话说想见你的那刻。
也许是在第一场初雪时的拥抱。
也许是他主动请你做两天导游的那刻。
也许是在未名湖边紧握的双手。
你早在无数个悸动瞬间动了心。可是你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堵的难受。
你阖了阖眼,喃喃自语道,“许优,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许优一向大大咧咧,见你终于开窍了,嘴角含笑道,“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了,喜欢就告白呗。”
你哪敢对两届奥运会冠军告白。
羽生结弦,怕是你这辈子都追不上的光吧。
干涩的唇瓣动了动,你扯了扯嘴角只能道,“不会有结果了。”
微凉的脸庞有些黯然失色,唇角挂着勉强的笑意。
有些人,从喜欢上他的那刻起,就注定没有结果了。
你越想越烦躁,干脆问旁边人要了瓶啤酒。
吓得许优上前连连阻止,“诶诶诶,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你知道自己多少酒量吗?”
你迟疑了一秒,顿了顿,“啤酒应该不至于吧。”
一不做二不休便往嘴里灌一口,苦涩的滋味一下子直冲脑门。
你捏着酒瓶皱了皱眉,阴郁的心绪始终难以消散,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忧伤。
后来你也没喝几口,或许是这滋味太酸涩了,实在难以下咽,可是你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爱用酒来麻痹自己。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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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的时候,夜幕正缓缓垂落。
酒店离烧烤店也不算远,轻抚的晚风吹散了些醉意,你跟许优告别,决定慢慢走回去。
夜晚时分人烟稀少,走在四通八达的街道上,一侧的门店早已关门歇业,唯有沿途的路灯为你照亮前方的路。
忽然,前方巷口闯出一男人,大摇大摆地挡住了你的去路,“诶,美女,去哪啊,要不要我送送你?”
是刚刚在店里就直勾勾盯着你的一个大叔,板寸头,胡子拉碴,大概三十多岁。
却未曾想他竟然特意在这里蹲你,现在正好等到了一个下手的好时机。
你紧张地连连后退,双脚不住地颤抖。
脸上看似波澜不惊,心里却直发慌,脑中无声地叫着强迫让自己冷静。
脑海里飞速旋转时闪过一个身影。
你只给羽生结弦发了定位,如果不能自逃,此时此刻只有他能救你了。
你捏了捏手机,顷刻间手心早已被汗打湿。眉目冰冷,话语声中不禁染上了几丝颤音,“你想干嘛,我可以给你钱。”
你小心翼翼地用指纹解锁手机锁屏,默默拨打了一个电话。
“美女,你好像搞错了,我不劫财,我只要你。”他粗糙的脸颊挂着阴险的笑容,猥琐的眼神眯了眯,望着你上下打量。
你被盯得冷不丁有些反胃,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与此同时,电话接通了。
“宝贝,你乖乖听话的话,可以少吃很多苦。”
“救命!help!”你边向前奋力狂奔,边大声呐喊呼救。
可还没跑出几百米,却被他反手一把捂住嘴,手机被他甩飞,他狠狠地掐着你的腰试图将你拖进对面昏暗的小巷里。
你全身都在拼命挣扎,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
拉扯之间你咬了他一口,他骂骂咧咧地扇了你一巴掌。
你脸上火辣辣的疼,实在使不上劲,眼前也逐渐朦胧。
绝望像狂潮一般涌上心头,你感觉浑身冰凉。
就当你彻底心如死灰的那一刻,身后的大叔突然冷哼一声,纠缠着你的手泄了气。
你失去了平衡,却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是谁呢?
你略带哭腔试探性地唤了声,“yuzu…”
“没事了,我在,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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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概还有两三章正文结束啦。
夏.大家想看什么番外呢,cos或者评论留言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