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不记得了,可能去过吧。
马嘉祺答,却并未正面回答她,但余光却依旧锁着向宁,好似生怕会错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向宁闻言,原本期待着的眸光瞬间晦暗下来,马嘉祺自然是将她的表情尽数收在眼底。
马嘉祺不高兴?
马嘉祺伸手捏了捏向宁的面颊,俯下身在她唇畔处落下一吻,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马嘉祺还是……你认为我应该会是谁?
向宁抬手准备拂去男人的手,身体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待她缓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马嘉祺放到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
马嘉祺孙导的戏,你再考虑考虑?
马嘉祺捏着她的下颚,轻声道。
马嘉祺后面几天,我会有些忙,可能不一定会回来。
向宁伸手攀住马嘉祺的脖颈。
向宁马氏陷入独专案,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马嘉祺商业手段罢了,有法子解决。
马嘉祺并未同向宁细说独专案的事情,伸手抚上她,直至推高了她的裙摆。
马嘉祺我不在这几天,你一人在云水居,记得按时吃饭,若是想吃别的,让罗婶吩咐人去做。
男人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腰肢,依旧是骨感的硌手得很。
马嘉祺怎么养了你这么些天,还是没能将你再养胖些。
向宁……
向宁闻言,未多言。
马嘉祺见她不语,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衬衣领口处,声音蛊惑。
马嘉祺乖,帮我解开。
向宁极为乖顺的解开马嘉祺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直至解开衬衣的最后一颗,惹得向宁只觉得面颊有些微烫。
向宁好了。
解开最后一颗,向宁随即便要收回自己的手,不想依旧被男人握住。
向宁马嘉祺!
向宁恼了,抬眸怒等着马嘉祺。
男人对上向宁冰冷的眸子,不以为然,俯下身子在她耳畔道。
马嘉祺还有。
男人说着,亲吻着她的耳畔,引得向宁直闪躲,不由得轻唤着他的名字。
向宁马嘉祺……
马嘉祺嗯,我在。
男人亲吻着她,回应着她。
……
马嘉祺醒来时,向宁还在睡熟中。
马嘉祺低眸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向宁,见她闭着双眸,均匀的呼吸声在自己耳畔响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抬手将她的手放进被子中,而后在她的鼻尖轻轻的刮了一刮。
马嘉祺傻丫头。
傍晚时候,向宁问他的那个话题,他并未告知她真相。
高邑高中,他去过吗?去过的!
那时候,作为军训教官,他虽未带班,但却作为部队班长负责自己的队员。
去的当天,便在高邑高中的篮球场外的槐树下看到了躺在下面,闭目养神的向宁。
二人在此之前,还曾见过一面,那一年她参加夏令营,因为跟同学合不来,便独自一人在森林中摸索着瞎逛,不想却是误入了军区训练营。
而彼时,正好是傍晚时分,几个大老爷们在外直接打着河水,皆是光着膀子在一旁冲澡,向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吓得惊叫出声。
这一声惊叫,正好将十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其中一人便是被马老逼着去部队锻炼的马嘉祺。
被窝中向宁的腰间靠着一个靠垫,男人伸手将靠垫挪走,可当视线落在靠垫上的污渍时,晦暗不明的眸子沉了沉。
方才那一番欢爱,马嘉祺在向宁还处于喘息中时在她腰间垫了一个靠垫。
向宁一开始是不愿的,伸手想要将靠垫拿走,却被马嘉祺制止。
向宁知晓马嘉祺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偏着她又对他无可奈可。
被子下,男人宽厚的手掌抚上向宁平坦的小腹,贴着她的耳畔,浅声道。
马嘉祺向宁,我欠你一个孩子,我还给你可好?
卧室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回应他。
马嘉祺若是那个孩子还在就好了。
男人的下颚轻蹭着向宁的额头。
马嘉祺这样,你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了。
三年前,未能保住他跟向宁的第一个孩子,是马嘉祺活了三十几年来,最是后悔的事情。
……
马嘉祺同向宁说的关于重新接下《乌鸦》这部戏的建议,她并未给出明确的答复。
马氏陷入独专案,马嘉祺本身就无法脱身,又因为出现内部员工举报之类的事件发生,马嘉祺频频在马氏过夜,很少再回云水居。
向宁因此倒也落得一个清闲,原本日日对着马嘉祺,要说她心里不膈应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母亲向思思的墓地目前是在马氏名下的一片墓园中,便又让她无法彻底脱身。
罗婶向小姐,有客人来,说是要见您。
罗婶走到卧室门口,轻敲房门,对着正坐在沙发上走神的向宁说着。
向宁抬眸望向房门口,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能来云水居见自己的能有谁?
就在思忖时,罗婶开口道。
罗婶是张小姐。
‘哐当’
向宁正准备从茶几处拿起的茶杯瞬间跌落在地毯上,茶水将地毯瞬间打湿。
向宁张雅卓?
向宁似是不信,询问着罗婶。
罗婶是的。
罗婶说着,便主动让到了一旁,门外,张雅卓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着进来。
向宁面色阴寒的看着进来的人,犀利的眸光落在罗婶身上,轻勾唇角。
向宁罗婶,怕是忘了你家先生出门前交代的事情。
马嘉祺每次出门前都会交代罗婶,不许放任何陌生人进云水居。
罗婶张小姐不是旁人。
罗婶对张雅卓跟向宁还有马嘉祺之间的过往知晓的并不多。罗婶是马宅马老安排在云水居照顾马嘉祺饮食起居的。
她仅仅知晓在马宅住着一个张雅卓,且曾听马宅佣人说起过是马先生的未婚妻,如今出现了向小姐养在外面,且之前马老还来过,话语中皆是想要向宁离开马先生,这些联想在一起,很难不让人觉得向宁是被马嘉祺养在外面的那种不正经的女人。
如今人家正牌寻上门,她自然没拦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