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不,我才不。你跟丁贞那日日怄气着呢,跟你打,我直接暴毙!
贺峻霖才不傻,尾随着马嘉祺一起朝着浴室走去。严浩翔刚拿起的拳套又给丢回到桌上,而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刚淋浴完的马嘉祺,穿戴整齐后走出来,便看到李助理拿着手机站在外面。
李助理马先生,马老的电话。
李助理见人出来,便将电话递上去。
男人系上衬衣纽扣,伸手接过电话。
马嘉祺爷爷,我说过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那位沈小姐,您还是将她送回去吧。
话落,男人便掐断了电话,丢给身旁的李助理,而后询问道。
马嘉祺南山湾那边怎么样了?
李助理还留着一口气。
李助理回话时的嗓音都是颤栗的。
李助理华婶来过电话,说是向小姐已经醒来了。
马嘉祺嗯。
男人应了一声,而后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西服外套,抬脚走出更衣间。
马嘉祺先回云水居。
……
向宁沐浴完从浴室出来时,管家华婶正候在外面,见她出来,刚想询问她中午想吃什么,便听的向宁开口道。
向宁麻烦去帮我买一瓶24小时紧急避孕药过来。
站在一旁的华婶闻言,一愣,而后露出些许为难的神情。
华婶这……
向宁怎么,不可以吗?那我自己出去买。
向宁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华婶一眼,而后径直走进更衣间,打算换好衣服后自己出去买。
其实她也没真的打算让华婶去帮自己买避孕药,无非就是探探路罢了,想要知晓马嘉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可刚刚看华婶那样子,显然是马嘉祺多少下了点指令。
前车之鉴,她没蠢到打算在同一个地方摔跤两次。
向宁在更衣间换好衣服后出来,华婶依旧候在外面,见她出来。
华婶向小姐,刚刚马先生来过电话了,说是要回来用餐的。
向宁闻言,脚下动作一顿,回眸淡淡的瞥了管家一眼。
向宁电话给我,我打给你们家先生。
华婶哦,好。
管家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向宁,同时翻出了马嘉祺的号码给她。
华婶什么事?
电话一端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向宁是我。
向宁对着电话一头的马嘉祺道。
华婶回来的路上带一瓶避孕药回来。
电话一端的男人闻言,原本温和的面容霎时布满阴霾。
马嘉祺向宁,我马嘉祺养的起孩子。
华婶嗯,你马家是养的起一个孩子,但……我不想生。
向宁握着手机缓缓的走到落地窗前,看向云水居院内的一景一物。
向宁马嘉祺,你说过的除了我不走以及不用ZR基地的那一套以外,其他的你都依我,可还算话?
向宁的身体在前几年早就耗损的差不多了,她知晓自己难有孕,但还是不想有意外发生。
马嘉祺握着手机的手一紧,皱眉,而后将视线转移到车窗外。
车窗外正好有一个巨型大银幕,上面正播放着由马氏旗下新开发的一款婴幼儿奶粉的广告,肉嘟嘟的婴儿坐在婴儿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奶瓶自己一人正喝着起劲。
马嘉祺好,我给你带过来。
此时的马嘉祺心口仿佛有一块布条堵着一般,憋闷的很,电话一头的人在得到他的回复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驾驶上的李助理听闻,眉头紧蹙,心里却是极为心疼自家先生。
可想来却也怪不得向小姐太多,毕竟向小姐跟马先生的第一个孩子,是在马先生的设计下才有的,哪怕后面没能保住,但总归是马先生算计了向小姐在先。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三年多前,自家先生想要用孩子作为讨好张家的工具,而如今他想要有一个跟向小姐的孩子来绑住向小姐,但却已没了任何的机会。
马嘉祺我让你联系的专家联系上了吗?
就在李助理还在心疼自家先生时候,马嘉祺开口询问早些时候交代的工作情况。
李助理已经联系上了,对方说下个月月中就会过来。
李助理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男人,见其面色阴冷但依旧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能小心谨慎的言语。
……
马嘉祺的车子在驶入云水居时,向宁正好坐在泳池边,一双赤足放在泳池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玩着水。
男人在后座,一眼便看到了衣着一身米青色长裙的女人坐在泳池边,都已经是寒冬的季节,向宁却只穿了一条中袖的长裙,且双腿还是光着的,一双赤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搁在冰凉的泳池水里。
李助理马先生。
李飞尚未将车子停稳,男人便直接打开车门,长腿跨出了车门,直接下了车。
向宁坐在泳池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想着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到来,直至泳池的水面上倒映出男人阴沉着的面容时,她这才缓缓的抬头看向他。
向宁回来啦,还挺快的嘛!
向宁我要的东西呢?
向宁对着男人伸出手,却未见男人有任何的动作,不由的蹙眉。
向宁你该不会没有买吧?
果然,这男人只要矿骗过你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向宁我就知道你不会买避孕药回来的。
向宁将双脚从泳池中收回来,拿起一旁自己的拖鞋,赤足踩在冰凉的瓷砖面上,提着鞋子绕过男人便要离开。
男人的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而后将她直接腾空抱起,一言不发的将人从泳池边抱进了屋内。
向宁一只手攀着男人的脖颈,抬眸看着他阴沉着的面色,不晓得这男人又是哪一根神经不对了。
向宁我可没惹你,能不能别一回来就摆着一张臭脸给我看?
马嘉祺向宁,身体是你自己的,身体的健康与否取决你怎么对待你的身体,这个道理你不懂?
男人极力克制着怒火,不让自己发作出来。
向宁懂啊,可我并没觉得我的身体有任何的问题,吃得下睡得着的,也没什么大病大痛的。不好吗?
向宁眼底闪过一抹满不在意。
向宁马嘉祺,我不是你的白月光,没那么娇弱。
马嘉祺没大病大痛?
男人将她说的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只觉得可笑。
马嘉祺向宁,前些日子的体检报告需要我再拿给你看一遍吗?
体检报告?
这会儿听马嘉祺提起来,向宁才想起来先前的时候的确有做一个体检来着。
向宁不必了,我不想知道。
她是真的忘记了前一阵子体检时医生是怎么说来着,只依稀记得说她身体常年劳损严重,再加上前些年的时候流产并未有精心调理啥的,留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