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贞转眸,怒视着严浩翔,而后大声道。
丁贞那便让我哥住在这里!反正他现在都在国内待着,我不放心把一个人宁宁放在这里,没有熟识的人守着她,我今天怎么偶不会走的!
丁贞的话一出口,一旁的马嘉祺面色霎时黑了下来,而一直站在他们不远处的丁程鑫听到丁贞提及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丁程鑫抬脚走过去,伸手拉过丁贞而后刻意的将人往严浩翔那边送了送,抬眸看向马嘉祺。
丁程鑫方便我跟向宁单独聊几句吗?
丁贞哥?
丁贞不解的看向丁程鑫。
丁程鑫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丁程鑫你跟严浩翔去屋里坐会儿,你怀着孕,不能累着。
严浩翔搂着丁贞往屋里走,丁贞在路过马嘉祺身边时,抬脚准备往马嘉祺身上踹过去,严浩翔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住。
严浩翔贞贞,别闹了!
丁贞想要甩开严浩翔的手,可严浩翔哪里会让她得逞,禁锢着她将人带进了屋内。
在丁贞跟着严浩翔离开后,向宁转过身道。
向宁我们去后院的亭子里说吧。
丁程鑫好。
丁程鑫跟在她身后,二人朝着亭子处走去。
马嘉祺跟在二人身后准备一同前往,却被向宁出声制止。
向宁马嘉祺,我总不至于连这么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吧?
马嘉祺我不进亭子。
马嘉祺低沉出声回答她。
意思明显,自由他可以给她,但必须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
向宁不想同他争辩,回头继续往前走。
丁程鑫跟向宁一前一后的走进亭子里,马嘉祺站在距离亭子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目光紧紧的盯着亭子里的二人。
半个小时后,丁程鑫从亭子里出来,路过马嘉祺身旁时,打了一声招呼,便直接离开了南山湾。
亭子里,向宁坐在藤椅上,手中握着丁程鑫交到自己手里的一枚玉佩,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直至马嘉祺走进亭子里,伸手准备从她掌心拿走玉佩时,她才恍然回过神来,一把握住了玉佩,而后警觉的看着马嘉祺。
向宁我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
向宁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玉佩,站起身,正准备往亭子外走,便听见男人开口道。
马嘉祺丁贞跟严浩翔最近在闹离婚。
向宁闻言,脚步一顿。
向宁贞贞不是怀孕了?为什么要闹离婚?
马嘉祺丁家跟严家之间有生意上的牵扯,家族之间有时为了利益难免会有些许冲突。
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道。
马嘉祺所以,你如果想要倚靠丁家,我不认为现在是合适的机会。
马嘉祺你也知道丁程鑫向来是长居国外的,如今已在国内待了一年多,其中的缘由你可以仔细推敲一下。
马嘉祺的视线逐渐转移到她握着玉佩的手上。
马嘉祺我知道丁程鑫若是想要带你离开,向宁,你我同样出身在豪门之中,应该清楚一点,豪门之中有时总会有一些灰色地带。
向宁握着玉佩的手缓缓握紧,回过身来望着马嘉祺。
向宁所以呢?你是想要警告我,别让别人因为我而有所牵连?
向宁马嘉祺,你该知晓,没有丁家我一样可以离开。
向宁清冷的话语中带着坚定。
马嘉祺你身后还有谁?宋家?ZR基地?向宁,你仔细想想,我带你回来后,为什么他们都没了动静?
马嘉祺话语中带着警告,男人走上前,伸出手握住她拿着玉佩的手,强势的掰开她的手掌,看着她掌心的玉佩,轻勾唇角
马嘉祺今日丁家兄妹来,倒是提醒了我一点。”
向宁能察觉到玉佩从自己掌心被拿走,而后是马嘉祺岑冷的话语。
马嘉祺这枚蝴蝶玉佩是丁家祖传之物,丁家只有丁程鑫这一男丁,玉佩理应是要传给丁家儿媳的。
向宁只觉得浑身犹如置身冰窟中。
马嘉祺向宁,你很聪明,在丁程鑫拿出玉佩时,故意用了你母亲老家的方言跟丁程鑫沟通,你跟丁程鑫也算是一起长大,知道他懂你母亲老家的方言,可你不知晓,这玉佩在我少年时曾见过一次。
丁家的蝴蝶玉佩,是有两片拼合而成的,向宁手里的右半片,遵循的是男左女右的意思,而另一片则是左半片,在丁程鑫手里。
马嘉祺丁程鑫想要用国外的婚姻法将你带走,向宁,你说这笔帐我该不该算在丁家头上?
马嘉祺的话落下,向宁面色煞白的看着他。
向宁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向宁开口询问他,刚刚在亭子里丁程鑫并未一字一句的说明,而是给了她这一枚玉佩,而后说了一声,‘H国,教堂。’
他是如何知晓丁程鑫打的这个算盘的?就仅仅是知晓这枚蝴蝶玉佩在丁家的历史。
马嘉祺向宁,我刚说过的,在豪门之中总是会有一些灰色地带,既然能知晓其灰色地带,那么家族史什么的,自然也不能知晓一二。
马嘉祺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发丝,而后语气轻柔。
马嘉祺又长长了些。
向宁丁家跟严家的事情,只怕是你策划的吧?
向宁抬手想要挥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马嘉祺向宁,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可若是你还想着不辞而别,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丁家跟严家的矛盾在一年前就有了,丁贞跟严浩翔的婚姻亮了红灯也也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但前期马嘉祺并未参与其中,直至半年前,在锦城重新见到向宁。
向宁严浩翔跟你总归是兄弟,你这么算计,你也不怕伤了你们这份兄弟情?
向宁话语中带着挑衅,似是希望借此拉回这男人近乎魔怔的行为。
男人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马嘉祺兄弟情崩之前,只怕是丁严两家的情意会先崩。丁贞是你的闺蜜,她嫁给严浩翔若是过的不好,你不担心?嗯?
向宁马嘉祺,你到底还想图什么?
向宁愕然,只觉得一时间竟觉得这个男人比自己所知晓的更为恐怖渗人。
向宁设计丁家,严家与你有什么好处?你马家的商业版图早已盖过了丁家跟严家,且他们涉及的行业领域,马氏也早已是涉及的。
向宁不停的思索着,想着种种可能,可怎么样都没能想出来。
马嘉祺你!
马嘉祺伸手抚上她的面颊。
马嘉祺向宁,我说过,我要你。
就仅仅只是一个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