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逸(鼓掌)小美人儿训人的样子都这么迷人啊!不愧是要成为王妃的女人。
苏静瑶(惊喜)你什么时候来的?
鹤轩逸大概就从....一开始就来了。
我看到鹤轩逸眼底有些发青,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苏静瑶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鹤轩逸(苦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鹤轩逸昨日黄兄召见了鹤栎诚,结果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苏静瑶(惊讶)什么?皇上晕倒了?
鹤轩逸据说是这样,消息来源比较可靠。
苏静瑶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皇上怎么突然间就性情大变呢?
鹤轩逸我正想跟你说,我了解皇兄,他绝不会像传闻那样沉迷女色。只怕是鹤栎诚的手段,不知道给皇兄灌了什么迷糊汤,才会发生这种事。
鹤轩逸你不是说之前被鹤栎诚送进宫的女子并不想被鹤栎诚所用吗?
苏静瑶确实如此,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鹤轩逸现在他成日待在皇兄身旁,说是要为皇兄吹笛静心,也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龌龊打算。苏将军那边有消息了吗?
#苏静瑶(摇头)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
广袤的西北沙漠,一眼望去只见黄沙遍地,风吹过时卷起一层薄沙,在半空中盘旋着又落地。
地面上散发着腾腾热气,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烘烤着一切。
算起来到这里已有三日了,以往他们不会轻易进入这里,多半会带着军队绕道远行。他们本想找个更近一些的路,结果却误打误撞进了这里。
第二日的时候,马匹因为太过劳累而倒下,他们只能开始徒步前行。
两人的头巾褶皱里存了不少沙土,嘴唇早已被吹得干燥开裂,喉咙也因为缺水严重而干涩。
吴子谦苏伯伯,您还好吗?
父亲我还好,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吴子谦下意识摸向轻飘飘的行囊,行囊现在只有两张饼子和一壶水了。
吴子谦强打精神,脸上努力挤出笑容,对苏父道:
吴子谦苏伯伯,您放心。咱们紧着点吃,这些食物够咱们吃两天了。
父亲好,那就好。
父亲(子谦,我又怎会不知食物所剩无几,你这样说只是不想我担心罢了,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突然一阵清风划过脸颊,不同于刚刚的炽热,这阵风带着一丝清凉,两人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吴子谦苏伯伯,我先去前面探路。
父亲(点头)好。
吴子谦快步向前走去,只是觉得越往前越舒适许多,不一会,他就看见一抹许久未见的绿色。
吴子谦(兴奋地转过身)苏伯伯,前面有绿洲!、
可是当他回头时,却发现身后的父亲早已消失,不知所踪。
这几日,鹤栎诚以为皇上吹笛静心为由,与皇上独处。
鹤栎诚这所谓的清清心笛,若是常人听到确实是曲调舒缓,让人放松。可同时配着鹤栎诚的药物同时使用,便会使人加速癫狂失智。
当然,这对于假装昏迷的皇帝来说自然也是没用的,就权当看着儿子的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