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嘴硬心软

巷子里的猫很自由却没有归宿，人生这道题怎么选都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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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我真是谢谢你哈。”

白凌笑着露出了一嘴洁白的牙齿：“不用谢，应该的。”

“不扯闲话了，话说回来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毕竟气运之子第一考过了之后应该暂时再没有你的事情了，你这会总得想想之后该怎么办，或者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小泽百无聊赖地拉过白凌的一缕长发在手中缠缠绕绕，嘴上依旧不停，“毕竟之后的考验……你知道的，你和这些普通的神不一样，所以考验也特殊一些，他们一般都是考验情感、毅力恒心还有实力啥的，但你作为那万中无一的掌神者…倒也不能这么形容，要是用更加贴切的词来说的话，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白凌歪了下头，看着小泽手舞翻飞快要把自己的头发玩出花的模样挑了下眉，“混沌之力都在我体内开始融合了，我总不会比成为混沌之力载体更加糟糕的东西吧。魂兽都做不成，那可真是啥也不如了。”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绝大部分有关于这一块的记忆应该都在法则那里。”小泽给白凌的耳侧编了个细麻花辫后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脑袋，“所以如果等到你彻底和产生混沌之力的混沌火种融合后，或许我就该同法则融合了……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新的完整法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我们都会没了同你从前的记忆，又或者我们都拥有。”

“……”

白凌难得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他伸手摸了摸小泽的小脑袋：“你想要和祂融合吗？”

“谁想要和那个老喜欢闷声闷气还开不起玩笑的家伙待在一起啊？祂那么无趣。”小泽忿忿不平地又扯过了白凌的那条细麻花辫开始给他辫起了新发型，“成天不是想着怎么救这个就是想着保那个，都没见过祂去哪里走一走。”

“嘴硬心软。”白凌揶揄地评价道，“倘若你真的那么不喜欢祂，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禁区而不是直接搞破坏。以你的性子，这片大陆上除了位面，还有谁能限制你，更何况是本该同你一体的法则。”

“……哼。”对此，回应白凌的则是小泽莫名的脸红和一声轻哼，“你竟然觉得自己猜的这么准，那么当初你对气运之子的心思怎么是半点不知？”

见自己揶揄人不成反被揶揄，白凌的脸庞上现出了裂缝，哪怕心中的尴尬情绪再怎么按捺，他最后还是没忍住狠捏了一把小泽的脸蛋：“你是懂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哎呀呀呀——痛死了！！”

小泽苦着一张脸，但哪怕自己的脸还被扯着，手上动作也依旧不停：“你看我给你编了个多么完美的发型，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说罢祂甚至还在耳畔边的辫子给别了个小莲花模样的饰品。

垂首望着自己全都被搂至左肩低扎的长发，白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好看，就是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