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信他的胡言乱语,我看他就是走投无路了,才说出这些胡话。”
“也不能这样说,万一他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他真的可以为渝国带来一场甘霖呢?虽然,我知道,我们渝国重来不信这些妖言惑众之语,但现在这种情形,不妨信一下。”
“是啊是啊。”
很快就有一批大臣,抱着观望的态度希望,希望可以尝试一下。
眼见着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于是渝国皇帝便说。
“好的,可以让你祈祷,若是准的话,我自然将你奉为座上宾,月奉待遇也与我国皇子一样,但若是不准,就不要怪罪寡人翻脸不认人了。”
渝国皇帝话完,蜀国使臣,脸色便白了。
更有几人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但贺俊霖安详的说到。
“那是自然,若是未能为皇帝陛下祈求下甘霖。小子甘愿认罚。但是小子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上祭台,穿祭服,给小子一点时间,让小子准备一下,让小子以合乎礼法的方式为皇帝陛下跳祭舞。”
贺俊霖此时,心里已经明了,今日必定会不好过。
但是贺俊霖眼神暗了一下。
这件礼服的设计者。
总有一天,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但是现在不行。
*
贺峻霖现在坐在镜前。
看着眼前的少年。
唇不摸自红。
肌肤白嫩细腻,看不到一丝毛孔。
凌凌的桃花眼没有一丝情绪。
身后蜀国的使臣唯唯诺诺。
欲言又止。
“夫子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贺峻霖淡淡的开口到。
同时用眼睛制止想要给他脸上上脂粉口脂的宫女。
他讨厌这种东西。
在蜀国的时候还不明显。
刚刚在大殿上,他没有撒谎。
他在蜀国确实要每月跳一次祈祷舞。
但这都没什么。
就是很小型的每月一次
在那个道馆里。
那个男人,我的父皇,到时候会随意派一位礼部大臣观礼。
就算祈福了。
他也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麻木。
明白他不会随意出现在这种场合,我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他有那么多的子女。
怕是早就将我忘到脑后。
只有在每次年终祭礼,他们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位皇子。
但在年终祭礼上,
作为向上天跳献祭礼的祭品。
脸上被礼部的大祭司用厚厚的油彩画上我看不懂,但他们都说神圣的面谱。
自我十岁,身量张开后,便一直这样了。
从哪以后,我就对这些要上脸上涂的东西集齐厌恶。
“殿下,对待会儿的祭礼祈福可有把握。”
一位使臣性急的问出口。
【有个屁的把握,怎么可能有把握。随口忽悠的,你们也信,渝国的人不清楚我这个皇子在蜀国的地位,我头上这个圣子的名号这么来的,你们还能不知道?】
心里的这么想的,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却不能这么说出声。
一个个的真是不省心。
贺峻霖深吸一口气。
假笑男孩贺峻霖上线,语气及其平缓的说:“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