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大小姐。”
郭麒麟无奈的笑了笑，便和齐娇娇一块儿挑零嘴儿去了。
……
“师父，娇娇说她待会儿就回来，正和麒麟在一块儿挑零嘴儿呢。”
栾云平将手中的手机息屏，而后随意的塞到了口袋里。
“总比没信儿好，攀攀，快来，和我一块儿看看这些学员。”
“好嘞，师父。”
郭先生将学员资料一个一个拿在手上细看，说实话，每一个都挺不错的，但是他必须要在这些挺不错的学员里面挑出有天分的，基础不错的等等等等，而这些人将成为最后的正式学员。
这还不算完，成为正式学员后要熬过漫长的学员期才能上台演出，演完了还得再继续打磨学习，才能给字，给完字之后也不能松懈，还得继续练习学习，才能开自己的专场，最后的最后，才能成为真正的角儿。
这段过程漫长而又枯燥，很容易便放弃，就算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也不一定能大红大紫，所以有些人就算成为了学员也待不长……
郭先生叹了一口气。
真难！
齐娇娇和郭麒麟打了辆车到家门附近，然后步行走到园内，齐娇娇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说，“早知道就涂点防晒霜了，要不然会晒黑的。”
“马上就到家了。”
郭麒麟只得安慰道。
齐娇娇三步并作两步走，走路带风，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家，换好了鞋子，去书房找师父。
“师父——师父——我带了零嘴儿回来啦——”
齐娇娇人未至，声先至，随后便推开了门，另一只手满当的提着几兜子白色塑料兜，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
郭麒麟随后便到，手里同样也提着一兜子，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只用油纸包着的烧鸡。
“你管烧鸡叫零嘴儿呀？”
郭先生笑道。
“这不是看师父跟师娘这几天没吃几回肉，想着给您两位开开荤嘛！”
“好闺女，还能想着我俩呐！”
郭先生又笑。
“那当然啦，不止我，麒麟也在买这些零嘴儿的路上絮絮叨叨的念叨您两位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呢~”
齐娇娇笑嘻嘻的凑到郭先生身边儿。
“没大没小。”
郭先生无奈的笑了笑，抬高胳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师父，您在看学员的资料吗？”
齐娇娇瞥到了郭先生实木书桌上的一沓A4白纸，最上面的一张赫然印着周航的证件照和简介。
“嗯，这些人基本可以来第二轮面试了。”
郭先生伸出手，随意抽出了一张资料细看。
“你看，这姑娘就口条儿好，但是唱的方面不太行。”
“那她会通过吗？”
齐娇娇好奇道。
“看看她第二轮的表现吧。”
郭先生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齐娇娇的头后，又抬起头看向郭麒麟。
“你作为德云社的少班主，也该来学着干点儿活了。”
郭麒麟正色道，“知道了，爸爸。”
眼见两人正色讨论有关学员的问题，齐娇娇十分有眼力见的退出了书房。
关上书法门后，齐娇娇百无聊赖的蹲在门边儿在地板上画圈圈。半晌后，齐娇娇终于决定回她的房间，找系统聊一聊。
“系统，系统。”
齐娇娇在脑内轻轻的喊着系统的名字。
“？”
轻微的声音响起，齐娇娇略有些欣喜——太棒了，系统还没彻底关机。
“为什么你只在碰到攻略目标时才会彻底活分起来，给我发布任务？”
系统原本以为她会问一些有关攻略目标的问题，可谁知她却是问这个。
系统有些无奈和惊讶。
“因为我并不是单纯的电子系统，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细说说，我想听。”
齐娇娇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过去在天界可没这么多八卦给她听，也没有这么多瓜给她吃。
况且，这还是与她绑定「关系」的系统的瓜！
谁会拒绝？
没有人会拒绝。
“……？你为什么不问问关于任务的事情，而问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系统欲言又止，最终憋出来这么句话。
“这种事情毫无意义吗？”
齐娇娇奇怪道。
“打探一下与自己绑定的系统的事情，也算是毫无意义吗？”
齐娇娇的反问让系统有些凝噎，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质疑？但她说的确实没错，打探一下绑定着她的未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也确实有意义。
反问？可是也没什么反问的。
系统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过去这么久，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敏锐而又聪慧。
“你说的没错，是我考虑欠缺。”
系统道。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齐娇娇沉思片刻，问道，“你说的「普通人」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系统看了她一眼。
“我以为以你的聪慧与敏锐，会很快就能理解我所说的「普通人」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知道。”
齐娇娇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我想知道的是更具体一些的。”
系统皱了皱眉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实相告肯定是不能的，若是被她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只怕是会直接杀上天界，将他就地正法，但是若不告诉她，只怕她会继续刨根问底，直至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系统很纠结，但系统不说。
“你所指的「更具体一些」的，是什么？”
系统决定将这个问题抛回给齐娇娇，以此来知道齐娇娇想问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齐娇娇心下了然——看来这系统，并不算太愚钝，也不会一板一眼的只让她去完成攻略任务。
“你是哪里人，年岁几何？”
她问。
还未等系统回答，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叩叩叩。”
齐娇娇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她差点儿就问出来了！
但没办法，她只得起身去开门。
现在她们住的地方，早就不是多年前还未发迹时住的小房子了，而是换到了更大的房子。但实际上，齐娇娇还是很想念曾经住的小房子里，她的小房间的，那里可以看到最漂亮的月亮，也能远远的望着她真正的家。
门开后，齐娇娇第一眼看见的是郭先生，然后才是郭先生身后的郭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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