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张真源的身影,床铺微凉,昭示着人离开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
他要赶着上班,所以和刘耀文差不多,都不能在我醒来后给我一个早安吻和拥抱。
我躺在床上放空好久,暗暗纳闷往常周六这个时候严浩翔应该给我打电话了吧!怎么现在还没接到呢?
外面一记震雷打响,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严浩翔已经不在了,以后的周六我再也接不到他给我打的电话了。
我在床上翻个身又闭上了眼睛,不禁想起了一些事。
那幅令我羞耻恐惧的画作,藏在斯文背后的变态,温柔笑容被撕开后的假象。
那是第一次去珊瑚和严浩翔约会。深夜我躺在被大纱帐子罩着的圆床上,没有被关紧的窗户灌进来些许夏日的凉风,室内纱帐摇摇晃晃,月光撒在墙上的蒙娜丽莎身上。
男人像描摹艺术品一样手爱抚过我的眉眼和全身,我不太适应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遮盖的东西,尤其是我还没有视觉,所以感到异常羞耻,我并紧双腿手往旁边抓试图扯过一旁的薄被。
正沉迷于“艺术品”的小画家当然不会允许乞求他的艺术品被东西盖住,那在他心里就跟夜光宝珠被蒙上了一层灰一样,所以他推开了我的手并将被子扔到了床下。
时黛你做什么,我冷。
我娇嗔一声。
严浩翔宝贝儿,你可真美。
严浩翔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性感又磁性。
他凑近我,汗湿的坚硬胸膛贴上我柔软的胸脯,他像啄木鸟一样亲了亲我的两片柔软唇瓣,像想要糖果的孩子一样乞求道:
严浩翔宝贝,我想要画你,不穿衣服那种。
时黛不行。
我严词拒绝。
严浩翔但你的身体真的好美,不画出来我真的好难受。
时黛不可以。
画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画不穿衣服的我,这是我的底线。
我以为男人会就此作罢,哪知他顷刻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声音都冷了起来:
严浩翔阿黛,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他靠近我耳边,循循善诱。
严浩翔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的,就留给我一个人看,见不到你的时日,我看着你的裸体画都能……
他在我耳边说出那个涩涩的字。
时黛变态。
我推了他胸膛一把,没能把他推开,严浩翔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手摸着我红红的脸颊,我羞愧的同时又感觉很刺激。
见我没反应,严浩翔又变成了那个压迫感十足的样子。
严浩翔你这么不乖,一点也不像我喜欢的阿黛。
他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唱红脸,时间久了我遭不住,也禁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怯生生的点头同意。
严浩翔见我点头开心的跳下床披了件真丝睡袍,很快拿来了画架画板和画笔。
他让我横躺在床上面对着床尾的方向,他拿了个大软枕让我枕在上面摆出一个妖娆又性感的姿势,青丝垂落于肩上铺在如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身体上,轻柔的丝被欲盖弥彰的堪堪盖住我小腹的位置,其余地方一览无余。
时黛浩翔,你答应我的,这幅画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发到网上去。
我羞耻的蜷缩着脚趾,心里一阵委屈,还不忘提醒严浩翔。
严浩翔正沉迷于作画,敷衍的发出两个音节回应我。
后来在画我的面部表情上严浩翔嫌弃我不够风情,于是又来和我厮磨一番后我成功的露出令他最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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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逸来上班的时候发现刘耀文依旧没来上班。
他看着属于刘耀文的位置依旧空落落的,不知为何他的心也有点空落落的。
洛逸耀文还没来吗?
他是卡着点来的。洛逸抬手看手腕上的金属手表,就算刘耀文现在来都已经迟到了。
洛逸他没跟我请今天的假。
洛逸郑一成,给耀文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来不来,如果是生病了我可以多给他报两天假,但不能旷工。
郑一成(刑警)好。
郑一成拿出手机拨通刘耀文的电话,对面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郑一成(刑警)洛队,耀文的手机关机了。
洛逸蹙眉,刘耀文怎么回事,警察的手机要时刻保证有电量的,怎么能关机呢!
洛逸郑一成,下班后跟我去趟耀文家看看他。
现在是上班时间,他无法抽身去关怀刘耀文的情况了。
三个案子,连环凶手,受害者知名度都高,家人那边等待着,社会人群关注着,上级催促着,他们的压力非常的大。
午时梁凉进来汇报工作,大概是调查宋亚轩的社会关系进展,没什么疑点。梁凉刚出门,洛逸就接到了出警通知。
郊区的白桦树林里,挖出了人的尸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