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向眼馋侧福晋的位置,无奈多年来求而不得,无论怎么在王爷面前旁敲侧击,王爷都不曾给个明话。所以时间久了她便迁怒宋氏,时常针对,更不要说一进府就压在她头上的年秋月了。
听到年秋月说她心狠,李氏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若是这话被那些小贱人添油加醋传到王爷耳中,王爷还不知会怎么想她,这个贱人!
想到这,李氏简直快要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若不是年秋月什么方面都压过她,她都要冲上前给那小贱人一耳光了。
不过想到年秋月的家世,李氏倒没有像平日里面对宋氏时嚣张的态度,只学着年秋月说话时的做派,面带微笑说话却不客气:“侧福晋倒是心善,只是谋害皇孙本就是大罪,不知妾身哪里说错了?这真是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但愿侧福晋以后不会有操行子嗣的时候。”
“你!”绕是年秋月如何会掩饰自己,都差点被李氏气的心埂。这个贱人,竟敢诅咒她不会有孩子!
李氏丝毫不惧年秋月,继续挑衅:“年侧福晋这是怎么了?气大伤身,还请侧福晋静静心。”
年秋月原本还气急败坏,突然瞥见众人一副看戏的样子盯着她,心里一阵不适,为防止旁人拿她当猴子瞧,年秋月压住了火气。对李氏冷哼一声,道:“李庶福晋伶牙俐齿,但愿庶福晋一直如此。”
对于年秋月话中隐藏的威胁之意,李氏毫不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年秋月说不过她,失了面子故意找茬,于是依旧不客气的说道:“多谢侧福晋夸赞,那妾身就借侧福晋吉言了。”
李氏一句话惹得年秋月给了她一个白眼,随后便把头转向另一边,脸上一副不想与李氏一般见识的样子,心却想着等以后如何报复回去。哼!且让她嚣张些时日,等我在王府里站稳脚跟,届时有这贱人好瞧的!
舒兰坐在上首喝茶看戏看得心里一阵舒爽,还暗暗给了李氏一个赞赏的眼神,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出来打圆场:“此事王爷早有处置,两位妹妹不必争论了。”
舒兰一开口,众人便把目光移到她身上,宋氏温氏二人还来不及松口气,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对于这事儿的处置李氏最积极,听后都来不及与年秋月呛声,反而看着舒兰催促道:“福晋说的是,都是妾身着急了,还请福晋直说。”
舒兰先是别有深意的在罪魁祸首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不急不缓道:“由于牵扯此事的奴才都已自尽,所以未曾查出幕后之人。只是钮祜禄格格终究因此受了委屈,按王爷的意思,就把她提为庶福晋以做安抚……”
“什么?!”
舒兰话还未说完,便被激动的李氏出言打断。
被打断的舒兰很是不悦,看着李氏沉沉道:“怎么?李庶福晋有什么意见吗?”
李氏听后连忙起身请罪,“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一时激动,还请福晋恕罪。”她可不傻,置喙王爷决定这个帽子她可不敢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