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依旧是。
刘德明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办公室另一个年轻老师拘谨的朝他笑道。
万能龙套“刘老师，能不能让一让？”
他这才恍然回过神来。
虞橙皱着眉，总感觉离做出那道题就差临门一脚，可偏偏就是想不出。
她想题目想的出了神，也忘记了时间。
直到脚步声慢慢响起，她也未曾察觉。
万能龙套“我只有明天早上有空，七点没来，那就算了。”
虞橙抬起头，却见刘德明说完话就转过身去，好似刚刚是她的幻听。
她瞬间意识到这个傲娇的小老头刚刚说了什么，笑着的朝刘德明的背影喊道。
虞橙—邓小琪“保证明天准时到！”
刘德明向来严肃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皲裂的痕迹。
他笑了笑，步子加快了些。
——
早上六点，赵姐还没来，虞橙早已准备好了，她背起书包就往外赶去。
结果在小区门口遇见了刚买完菜回来的赵姐。
万能龙套“呀小琪，怎么今天那么早就出门？吃没吃早饭啊？”
虞橙朝她挥挥手，大声道。
虞橙—邓小琪“我去外面吃点！赵姐不用做我的了。”
万能龙套“哎哟。”
赵姐失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菜。
万能龙套“我在家就只照顾你，不用做你的还做谁的？”
她再回过头望去，却见邓小琪早已走的影子都没了。
虞橙赶到华商的时候，时间刚好到六点半，门都还没开。
天气逐渐转冷，早晨的风还是带点凉。
虞橙跺了跺脚，一边为自己取暖，一边回忆昨天晚上临睡前背的成语。
铩羽而归，形容人——
万能龙套“这么早就来了？”
她回头望去，见刘德明提着公文包慢慢走过来，他面上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万能龙套“额外的课时费还得补啊。”
万能龙套“一个小时三百。”
虞橙点点头，觉得他的出价也不贵，和华商其他的老师一对一一个价。
等她跟着刘德明进了办公室，就见这小老头桌子上堆着好几大摞的资料，摇摇欲坠，隐隐约约有要倒地的趋势。
万能龙套“自己随便搬个凳子去。”
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又拿出眼镜盒，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自己的眼镜，这才望向虞橙。
万能龙套“有哪几道题不会？”
虞橙早已准备好，她从包里拿出上一节课的讲义，以及随身携带的课本。
刘德明接过她的讲义，原本皱着的眉在看到她讲义边上那些细细密密无意识的思考痕迹后松动了些。
看来还是有思考过的。
刘德明教学教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教的，不过匆匆扫了虞橙这不成系统的几个步骤，就能看出她思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从桌上老旧的笔筒里取出一只纯黑色的钢笔，外壳亮丽的色泽一看就知道极其贵重，不禁让虞橙多看了几眼。
万能龙套“你看看这里，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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