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所以呢?
他脸色有些冷,带着几分冷笑,看着有些渗人,
马嘉祺严浩翔的出现,让你觉得,其实你可以选择喜欢你的,宠着你的人,而我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是吗?
他这话,让我心口涌出一股怒意,不由拔高了声,
严姝姝是!凭什么你可以选择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而我就非得死守着你不放?
马嘉祺呵!
空气里的温度低了几个度,
马嘉祺严姝姝,你想得太简单了,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和我离婚?和严浩翔相亲相爱?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别说你现在肚子里还留着我的种,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同意离婚了。
严姝姝马嘉祺,你混蛋!
他不想让我好过,宁愿吊着我,也不想让我幸福,长久的委屈和忍耐让我有些奔溃。
床头的灯和装修品全部被我扫在了地上,碎的碎,坏的坏,
严姝姝凭什么你可以和陆欣然肆意妄为,我就不可以?马嘉祺,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根本不想要。
是的,人在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
他猩红了脸,死死拽住我,眼神阴冷,
马嘉祺你再说一遍!
我瞪着他,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
严姝姝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马嘉祺,你听清楚,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抬手用死了力气去捶打肚子,一边哽咽一边抽泣,
严姝姝他的到来毁掉了为我的所有,我根本不想为你生孩子,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
马嘉祺严姝姝!
他目光猩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马嘉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甩开他的手,我扯出一抹笑,
严姝姝我知道,我很清楚!
我难受得要命,心口堵得像是几把刀子同时插进来一样,
严姝姝马嘉祺,你不离婚也行,但我的事你也最好不要插手。
他眯起双眼,用力压制着怒意,
严姝姝你和陆欣然可以,为什么我和严浩翔不可以?
这话事气急了才说出来的。
他猛的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声音嘶哑隐忍,
马嘉祺你和严浩翔?可以什么?
说着,他掌心用力,“嘶”的一声!
原本就不多的衣服,都被他扯开,粗鲁又霸道,
马嘉祺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像我们这样负距离接触了?
严姝姝马嘉祺,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掐着他的背脊,我大吼了出来。
马嘉祺死了多可惜,一点一点这么才有趣!
我不反抗了,突然觉得没有意义,松开掐着他的手,死死盯着天花板。
许久,他起身进了浴室,几分钟后他出来,擦开头发换了衣服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卧室门被他砸得巨响,卧室里荡这回音许久。
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用去公司,我倒是落得清闲,木子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从浴室出来。
接起电话,我道,
严姝姝到乡下了吗?找到住的地方了?
木子嗯!
她应了一声道,
木子马嘉祺去车站接你了吗?
我一愣,
严姝姝你告诉他的?
难怪我在车站会遇到马嘉祺,是她通知的?
她嗯了一声道,
木子你既然决定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有些事情就有必要摊开了说,无论他和陆欣然怎么样,你终究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所以,严姝姝,既然要在一起,就好好的过,别搞得家不像家的,这样活着很累!
严姝姝很不巧,我们刚才才吵了一架,他刚摔门而走。
木子怎么又吵架?
她有点无语,
木子你们就不能好好的把事情说开?
严姝姝怎么说?他放不下陆欣然,又不愿意离婚,木子,我应该怎么说清?
木子那你就离婚!白纸黑字,清清白白的,以后谁也不要管谁的私生活。
我倒是想,但此时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将毛巾丢在一旁,我坐到贵妃椅上,叹气道,
严姝姝我在车站上遇到了严浩翔,他和我一起出了车站,再车站门口遇到马嘉祺了,马嘉祺是铁了心的觉得我和严浩翔有什么,根本不离婚!
木子靠!
她爆粗,无语道,
木子这他妈什么狗屁缘分!
鬼知道!
木子你想在打算怎么办?
握着电话,我有些无奈道,
严姝姝我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只希望能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肚子都大起来了,没有不生的道理,何况,严浩翔说的对,我是一座孤岛,根本没有归属感。
这个孩子,是唯一能让我安心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生下他,不是因为马嘉祺。
这孩子是我唯一的救赎!
和木子挂了电话,天色已经黑了,卧室门敲响。
我开门,是张嫂,她手里端着新熬的鸡汤,看着我道,
张嫂饿了吧?先生让我熬了鸡汤,说是给你好好补补。
中午吃得晚,严浩翔又压着我吃得多,此时没什么胃口,但看着张嫂一脸笑,我一时间不好说什么。
便开口道,
严姝姝嗯,谢谢你张嫂!
伸手去接她手中的汤,她忙开口道,
张嫂你别端,让我来,这太烫了,担心手!
她将鸡汤放在卧室,擦了擦手看着我道,
张嫂你和先生吵架了?
刚才动静那么大,她在楼下听见也是正常的。
我点头,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淡淡道,
严姝姝嗯!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张嫂你们年轻人就是性子急了些,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非要吵架伤身体!
我浅笑,不多说,夫妻之间的事,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已。
张嫂小姝!
她坐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有些苦口婆心道,
张嫂你进马家也快三年了,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性子急,又沉默寡言,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说出来,多数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