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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何渡【墨燃篇】

手持剧本二哈

与春风过招却惊了卖花人

燕子来去又一年长进几寸

扰乱柳絮纷纷

染了一身薄粉

笑言谢过 此番赐教 抱拳躬身

一骑踏芳远没入山林深

万种壮志豪情入怀中

满一盏意气几分

少年心气盛

但愿此生可无恙而终

风摧雨折不肯退

把酒拈花看霞晖

走四方侠义为盔

负剑过群峰

春花秋月可一醉

哪管人间是是非非

逍遥着过万丛枕好梦

与春风过招却惊了卖花人

燕子来去又一年长进几寸

扰乱柳絮纷纷

染了一身薄粉

笑言谢过 此番赐教 抱拳躬身

一骑踏芳远没入山林深

万种壮志豪情入怀中

满一盏意气几分

少年心气盛

但愿此生可无恙而终

风摧雨折不肯退

把酒拈花看霞晖

走四方侠义为盔

负剑过群峰

春花秋月可一醉

哪管人间是是非非

逍遥着过万丛枕好梦

又是一季柳絮飞

再不是曾经年岁

如何问是错是对

烈酒才相配

长街少年又一辈

笑闹说凡俗非我类

满空纸筝长线收不回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墨燃原名小燃儿。幼时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穷困潦倒。5岁时母亲不幸去世,将母亲埋葬后前往湘潭。途中曾因饥寒交加,晕倒在无悲寺外,幸得15岁的楚晚宁相救,给了他米汤喝

遵照母亲遗嘱,小燃儿找到母亲的朋友——乐坊花魁荀风弱。经她引荐,拜了醉玉楼嬷娘墨娘子为干娘,改名墨燃,成为打杂小厮。然而好景不长。为搭救荀风弱不遭凌辱,墨燃怒殴富商客人,擅自将荀风弱放走。墨娘子的儿子墨念将其关于狗笼,整整七天七夜。从此,墨燃就落下闻见熏香就恶心的毛病,在醉玉楼的处境也愈发艰难。15岁时,墨燃无意撞见墨念等人强奸杀人,被栽赃陷害,顶替墨念入狱。在害怕难过,哀伤绝望后,滋生恨意,决意复仇。从狱中逃脱,墨燃回到醉玉楼,亲手杀光了包括墨念母子在内的所有构陷他获罪之人。最后,墨燃纵火,将醉玉楼付之一炬

原本,墨燃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孤注一掷。但没想到墨娘子的儿子墨念,真实身份是修仙名家死生之巅尊主——薛正雍的嫡亲侄子。在得知醉玉楼遭难,薛正雍亲自赶到,并于烈火中救出唯一幸存的墨燃。替薛正雍寻亲的包打听先生担心赏金落空,决定李代桃僵,谎称墨燃便是薛正雍大哥的遗孤

墨燃最初想要向坦白事实。但在薛正雍一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从小便缺少关爱的墨燃久违地感受到亲人的温暖。正是对这丝温情的贪恋,最终墨燃隐瞒了事实,成为死生之巅的二少主,取字微雨

重生前:

墨燃,字微雨,前生被称为‘踏仙君’,今世被敬作“墨宗师”

5岁时曾流落无悲寺,被15岁的楚晚宁所救。由于来去匆匆且仅有一面之缘,墨燃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身份,只记得‘恩公哥哥’有双特别漂亮的凤眸.15岁时,墨燃被薛正雍接到死生之巅,为其选择授业师尊。在20位长老中,墨燃一眼便挑中最年轻冷厉的楚晚宁,理由是“脸蛋最好看,感觉最温柔”

类似于一见钟情,墨燃对楚晚宁的喜爱发自内心

手帕上的海棠花,水榭外的梨花白

为了多看几眼师尊写字的模样

墨燃有时还会故作痴傻,佯装呆笨

但由于墨燃生性不喜束缚,做事随性随心,不守规矩。楚晚宁虽然喜爱墨燃,但对他的管教亦格外严苛

某次墨燃因‘摘花’事件犯禁。被楚晚宁狠狠责罚后 [1] ,委屈气愤之下,墨燃扬言拒绝去为楚晚宁闭关陪护

可辗转两夜,还是独自前往水榭

却没想到正是这场阴差阳错,他撞见了那场改变他一生的阴谋

自己的师兄

前几日还好心端着红油抄手来劝慰自己的师昧

正在对楚晚宁施蛊

墨燃挡在楚晚宁身前拼死相阻

奈何修为浅薄,无以一战

最终,为护师尊一世清白

墨燃主动代替楚晚宁受蛊,将魔种‘八苦长恨花’种入心中

八苦长恨

以心血浇灌

受蛊之人会渐渐失去过往美好的回忆

逐渐良心泯灭,纯善不复

只要心中存有一丝不满

最终都会化作滔天恨意,丧心病狂

花种融有下蛊人的一丝魂魄

会让受蛊之人对其心生爱慕

最终受其摆布

从此,墨燃善意不在,温情不存

他忘记了自己对楚晚宁满心的赤子之情

只记得在蛊毒作用下,那些自以为的对师明净的心之所向

他忘记了母亲教导的‘要报恩,不要报仇’

只记得众人皆对他不屑一顾,弃之敝履

那些纯洁无垢的记忆逐渐消逝

留下的,只有日益滋生的仇恨

他恨薛子明嚣张跋扈,对他盛气凌人

他恨薛正雍人云亦云,对他疾言怒斥

他更恨楚晚宁不近人情,冷漠疏离

不论自己多么努力,他都和旁人一样看不起自己

到最后,也只能换他一句‘品性劣,质难琢’

这个世上,只有师昧关心自己

只有他不会因为出身而轻贱自己,也只有他才会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然而,天裂之战,师明净濒死

墨燃跪在雪中,哭求楚晚宁出手相助,却只换得对方决绝的背影

从此,恨意扎根

魔花生蒂,再无拔除之法

修邪术,灭宗门

哀鸿遍布,血流漂杵

屠尽儒风门,踏平孤月夜

曾经明朗善良的少年已不复存在

留下的,只有杀人如麻的踏仙帝君

生死一战

楚晚宁灵核尽碎,修为不复

可不知为何

明明恨其入骨

却始终无法痛下杀手

墨燃将其软禁

辱之娶之,极尽折磨

但内心深处

却还是存在着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

那些几乎遗忘却又深入骨髓的

对师尊的眷恋与执着

师尊于他,是欲亦是毒

他恨他高高在上,冷心冷情

又痴他凌厉坚韧,一身傲骨

他鄙他虚伪淡漠,沽名钓誉

又迷他心怀苍生,济世扶倾

八年的纠缠,他恨极了他,却也只剩下他

地狱太冷,楚晚宁,你来殉我

地狱太冷,楚晚宁,你来殉我

可最后

在墨燃执意再次大开杀戒之时

楚晚宁以己身为代价

召神武九歌,护黎民周全

最终,踏雪宫前

楚晚宁身死魂销

独留墨燃一句

是我薄你,死生不怨

不久后,仙门百家围剿死生之巅

墨燃对人世已无甚留恋,服毒自尽

修真界不需要帝王

就这样,一场持续十年的闹剧

终于结束了

重生后:

巫山殿自行了断,墨燃本以为自己将从此坠入无边地狱,与人间再无半分瓜葛。但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于15岁的时空

在这个世界里,师昧还活着,伯父还活着,楚晚宁,也还活着;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还没有犯下滔天罪孽,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墨燃决定让一切重写

这一世,他要护师昧周全;至于楚晚宁,前世怨,前世结,今生,他不想再与他有半丝牵连

但不知为何,就算心里再怎么讨厌

不论身体,还是内心

只要是对着楚晚宁

墨燃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受其吸引

彩蝶镇那个阴错阳差的亲吻

金成池那阵莫名其妙的悸动

听外人夸他天人之姿,自己会心头泛酸

见旁人害他负伤累累,自己会怒不可遏

墨燃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

他喜欢的人是师昧

至于对楚晚宁的反应

或许只是孽缘难断

前世墨燃将楚晚宁爪牙拔尽

强迫他雌伏于自己身下

今生墨燃只想安逸度日

装作师徒和睦得过且过

楚晚宁不会变

他永远都是那个心胸狭隘,严苛古板的伪君子

那年茫茫白雪

他哭地撕心裂肺

那个绝情的背影

是墨燃心中永远的伤

所以不论楚晚宁为他受伤也好,开罪也罢

墨燃虽会有些许感动

但对楚晚宁的认知,不会改变

直到天裂之劫再临,墨燃代替师昧,身负重伤。楚晚宁以命换命,舍了性命保住墨燃平安。在薛蒙近乎崩溃的嘶吼下,望着红莲水榭楚晚宁冰冷的身体,墨燃长久以来的认知,开始崩塌

楚晚宁待他,其实一直都是极好;荒唐愚蠢的,其实一直都是自己。他为救自己遍体鳞伤,可自己却对他恶语相向;他为护自己魂销身死,可自己却怪他冷漠无情

观照结界双生,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他也受了多重的伤。不论师昧还是自己,前世还是今生,他不是不愿救,而是救不了

大战结束,他灵力耗尽一身伤痛,用与凡人无异的身体,背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死生之巅的台阶

三千长阶血犹未尽,那是他带自己回家的路

海棠树下,墨燃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师尊,是我恨错了你,你理理我好吗?

为了令师尊重生

墨燃遵照楚晚宁的师尊,怀罪大师的嘱咐

在死生之巅寻找楚晚宁的人魂

孟婆堂的后厨

墨燃寻到楚晚宁流连人世的魂魄

至此,他才得知

当年自己受罚之后

师昧端来的那一碗抄手,也是后来自己最喜欢的食物

竟然是师尊做的

地府再见楚晚宁,墨燃叩首认错,恳求师尊和自己回去

历经多番波折,终于将楚晚宁带回人间

楚晚宁昏迷五年

墨燃在这期间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

四处游历

五年的时光

墨燃从一只摇头摆尾的大傻狗,磨砺成人人敬仰的‘墨宗师’

重活一世

他看到了很多作为‘踏仙君’看不到的东西

比起曾经旁人对他战战兢兢的臣服

他更喜欢这种发自内心的敬意

不知不觉,他将自己,活成了内心中一直追寻的,楚晚宁的样子

再次相见,已非少年模样

虽然自己变了很多,但楚晚宁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

素衣白雪,修雅脱俗

五年以来,墨燃从未有一日不在思念眼前之人

楚晚宁,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师尊

而自己,则是最差最差的徒弟

前世自己糊涂荒谬,一直恨错了他

既然上天愿意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

他愿意敬爱他,感激他,用余生所有时光来补偿他

可尽管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

墨燃还是忍不住心生妄念

前世的欲念皆是因恨而起

可如今他只想好好爱戴师尊

为什么那些污秽的念头,还是会蠢蠢欲动

直到有人问他,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他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喜欢师明净

在他看来,爱一个人需得恭恭敬敬,不存任何欲念

但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事情好像并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爱与欲,本就不可分离

若是真的爱上,又怎么可能不去亵渎

他真的喜欢温柔,超过喜欢倔强吗

他真的喜欢和顺,超过喜欢刚强吗

他真的喜欢桃花缱绻,超过喜欢凤眸凌厉吗

他真的喜欢师明净,而不是楚晚宁吗

沙泥淘尽,珍宝浮出

原来从头到尾,不论前世今生,他爱的人,从来都是楚晚宁

明确自己的心意后,墨燃陷入了矛盾

他想让对方知道

又怕让对方知道

怀揣着爱恋的心思

诚惶诚恐地期待

哪怕只是树上的蝉鸣

都会令他草木皆兵

啊,树上的蝉叫了

真要命,那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直到儒风门一战流落飞花岛

墨燃无意间看到了楚晚宁贴身收藏的

当年在彩蝶镇与自己的结发锦囊

无法抑制的情绪终是喷涌而出

何以窥不破,何以辜负卿

墨燃终于向师尊吐露了自己的心声并得到对方的回应,二人终成眷侣

两世痴怨,一世姻缘

这份感情来之不易,墨燃自然格外珍惜

自己会疼他,会爱他,会把他放在心尖上绝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但现实越是甜蜜,墨燃的心中就越是恐惧

或许这一切,都不是他有资格拥有的

曾经的踏仙帝君何其残忍

那满身的血债,真的会随着自己的重生而烟消云散吗

午夜梦回,他也会梦到曾经刀下的亡灵向他求魂索命

他是前世逃来最恶的鬼,但今生却想陪在爱人身边,做最善的人

就算背负着愧疚罪恶,终日诚惶诚恐,他也不愿放手

如果这幸福只是他的一场好梦

那么他只乞求,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梦境终归会醒

蛟山一战,时空错乱

踏仙君和墨宗师终归还是碰了面

龙血山顶,墨燃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当年无悲寺外,救自己一命的恩公哥哥是他

能够重来一世,使自己不做孤魂野鬼的恩人也是他

那个爱了他两世的楚晚宁

是他穿越时空裂缝,来到这个时代。以他的一半地魂,换取自己重生的机会

两生两世,都是他捐了性命,换自己回到人间

但一切都明白地太晚

华碧楠,也就是前世的师明净,在墨燃于巫山殿自尽后,逐渐露出爪牙。前世的师昧通过假死让墨燃心生恨意,最后成为他的杀人武器。墨燃死后,更是直接利用他残留在前世的一片识魂将其制成活死人供自己摆布

当年的楚晚宁在被软禁之时,无意间发现墨燃的记忆存在很大程度的缺失。在几夜不眠不休的查找后,才知晓墨燃如今残忍至此的缘由。奈何此时墨燃中蛊已深,早已无法医治。于是楚晚宁费尽心血修成时空生死术,打开时空之门找到邪蛊还未彻底扎根的墨燃,用自己的一半地魂,替墨燃将蛊花拔除

华碧楠在发现墨燃重生后,立即寻着墨燃的魂魄追来。与这个时空的自己里应外合,不断在墨燃和楚晚宁之间制造嫌隙。但他没想到楚晚宁会爱墨燃至此,竟会为救他而生剖魂魄

蛊花拔除,墨燃再也不会受其控制,但灵力却受到影响,需十余天才可复原

华碧楠趁墨燃拔除蛊花无灵力傍身,将楚晚宁劫走

并命令踏仙君打开时空之门,大肆屠戮,嫁祸给今生的墨燃

面对成千上万的珍珑棋子

墨燃自爆灵核,护众人安危

面对天音阁咄咄逼人的审讯盘问

墨燃供认不讳,自愿伏诛

生剖灵核,剜心之痛

但墨燃的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样,或许就还清了吧

师尊,这样,我是不是就干净了

地狱太冷,墨燃,我来殉你

地狱太冷,墨燃,我来殉你

天问应召而出,火光四溅而起

楚晚宁从天而降,挡在墨燃身前,用颤抖的双手将他揽入怀中

墨燃,别怕,生或者死,我带你回家

昏迷数天,墨燃在南屏山的一处草屋悠悠转醒。隐约想起半梦半醒间,楚晚宁在耳边反复说过的话

海棠手帕,月下梨花,还有那一年的红莲水榭,他舍身种下的八苦长恨花

回光返照,那是最后的温存

从背后揽着楚晚宁,墨燃俯首

睡吧,晚宁,我抱着你,你怕冷,我替你暖着

师尊,我会给你撑一辈子伞

夏师弟…师哥……讲故事给你听……以后每个晚上,都讲给你听……

晚宁,我会一直爱你

心跳一点点缓慢,一点点断续

最终,再无声响

天音阁主木烟离剖出墨燃的灵核,交到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华碧楠的手上。经他之手,将灵核在踏仙君的体内复原。至此,踏仙帝君墨微雨重归于世,成为华碧楠的傀儡

在华碧楠的操控之下,墨燃彻底打开时空生死门

两个时空,即将融合

墨燃是由一片识魂来主导意识。这是他于巫山殿自尽后,唯一一片没有离开的魂魄,一片充斥着对楚晚宁全部痴恋的魂魄

被复活后的生活令人作呕。海棠谢了,莲花枯了,水榭空了,人不在了。还要受华碧楠的控制,做各种恶心的勾当

数年里,墨燃唯一活下去的盼头,就是华碧楠为了稳住自己,隔三差五寄来的,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信件

他一日一日地熬,一天一天地盼

半梦半醒间,好像隐约看到自己从头来过

梦里人间有火,身边有他

可一觉醒来,却只剩下满目疮痍

不久之后,由于今生的墨燃身死

体内的灵魂寻觅到他这副只由一片识魂控制的,前世的身体

魂魄相融,墨燃的灵魂归于完整

属于墨宗师的那份记忆便更是愈发清晰

他看到薛蒙红着张脸,尴尬别扭地唤自己兄长

他看到伯父勃然大怒,斥责污蔑他的人一派胡言

他还看到楚晚宁,害羞却热烈,湿润而柔和的双眼

这具身体被华碧楠动过手脚

体内两段回忆交错缠绕,互相撕咬

他不知道究竟哪段是真的,哪段是梦魇

他不能细想,也不敢细想

一方面,他对墨宗师嗤之以鼻

阴测测地告诉楚晚宁,墨宗师已经死了

另一方面,对着薛蒙所谓的‘自己与墨宗师根本不同’

他又嘲讽对方装瞎,轻描淡写地质问自己与墨宗师究竟有何不同

本座最烦的就是你,何须你来相陪

本座最烦的就是你,何须你来相陪

魔界之门大开,华碧楠身死

终于摆脱对方控制的墨燃与楚晚宁共同抵御灭世之劫

将所有人安全送回另一个时空后

本以为自己将一个人赴死的墨燃,却突然被楚晚宁从身后抱住

墨燃惊喜,却又害怕

可楚晚宁却温柔地告诉他

墨宗师也好,踏仙君也好,都是你。我也一直会是你的人,永不后悔

墨燃终于释怀

一直以来

他羡慕墨宗师,羡慕他受万人敬仰,一世英名

他亦嫉妒墨宗师,嫉妒他与兄弟手足情深,与爱人情投意合

但内心深处,其实,他想成为墨宗师

他希望身边的人都告诉他,其实,他就是墨宗师

与爱人短暂的温存后

墨燃还是趁对方不备

将楚晚宁送回另一个时空

临别之际,墨燃轻抚对方的脸颊

回去吧,晚宁

相信我,我会没事的

我在另一个世界等你

人间很好,晚宁,我不要你殉我

人间很好,晚宁,我不要你殉我

数月后

在偷偷为薛蒙继任尊主送上贺礼

于无常镇的一处小店

墨燃向楚晚宁解释了自己复活的真相

其实在魔族之门大开之时,自己亦感到有灵流涌入

他赌自己与百年前的宋星移相同,都是体质特殊的蝶骨美人席

而魔族只要灵魂完整,躯壳不碎,便可魂归故体

自己今世的身体被楚晚宁完好保存在南屏

因此他才赌信自己可以重生

“所以,你让我走的时候,其实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重生。

如果你最后没有回来,我到南屏山,看到的仍然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舍不得你死,无论我是否活着。

“人间很好,晚宁,我不要你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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