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十三）

看的dy上有人剪辑的关于破镜重圆，生子带娃这个梗，我就心动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私设科技发达可以男人生子哟

同性婚姻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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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干嘛呢”杜城按照了他的一贯传统：没敲门。

沈翊在黑板上画出了任晓玄在课桌板上画出的人，转头和进来的杜城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任晓玄课桌板上画的少年，应该就是她日记本上经常提起的那个人”

“阳光般的笑容、英利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日记本里都写了，我把关键词都圈出来了，你可以画像了”

沈翊用手指了指复应件上的文字，“你还漏了些，像这句：清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会用修长的手指去拨。”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个光头”

“也不是寸头，而且头发还不短”

杜城撇过头去，有些无语。

沈翊起身捞了个包打算离开，“你去哪儿？”

“找地方画像，你随意”杜城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人看起来再怎么温柔，谦谦君子，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一个不受拘束的人，这是他自己都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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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坐在足球场旁边的石阶上，面前的是朝气蓬勃的少年。

“九月的阳光正好，打在他分明的眉毛上，浓密的睫毛上，像童话秘境里，草茵上斑驳的树荫。我想代替阳光和雨水吻上你的鼻峰。你打完球，不管不顾地跑到水龙头下洗脸，冲湿每一寸发丝。”

沈翊仿佛看见自己的前方有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他正准备拍那人的肩膀。

“啪”杜城拍了一下沈翊的肩膀，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画完了吗？”

“快了”

“先跟我去找个人吧”

“谁啊”沈翊转头向杜城问道。

一颗篮球突然向沈翊这里砸来，背对着的沈翊还没有发现。好在杜城看见用手挡了一回去。不过在外人看来他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像他把沈翊圈在怀里，让两人都有些尴尬。

杜城有些生硬的继续说了和案件有关的事情。

“赵梓鹏”杜城将手里的档案袋递给沈翊，“原来是这个学校的美术老师。二零一一年六月的时候，也就是任晓玄转学失踪的那个月。他也被学校开除了，理由是猥亵女学生。他现在改名叫赵听涛，经营着画廊。”

——

“到了”杜城用手肘碰了碰睡着的沈翊。

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眯着眼睛和刚睡醒的猫咪一样。

杜城拿着钥匙指着沈翊说“少说话，多观察，别添乱。”

刚睡醒一脸懵的沈翊被人吼了后更懵了。

“你好”

“请问你们赵总在吗？”

“赵总在楼上会见客人，两位如果和赵总有约的话需要稍等一下。”杜城点了点头没说话。

“奥，那个，那我们能先转转吗？”

“可以啊，这边请。”

“谢谢”

两人走向了一边看画。

“这些红点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红点代表的是交易次数，可被复制的，每交易一次会标注一个红点。可是像油画这种独一无二的，一般被买下来，就会从墙上撤走。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标记。”沈翊说完就照着这条一幅幅画看过去。

“有问题，油画放置时间长了，表层光油会被氧化，表面看起来发黄发暗。从表层光油的效果来看，这些大多都是两三年内画的作品，可他标注的绘制年份却是从九七年跨越到了零六年。也就是说这画上的时间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作画时间”沈翊抬头向杜城说，“从画框和墙面的磨损痕迹来看，这些画，应该从挂上去就没再移动过。可墙上的标注却显示着他们被交易过多次，最关键是从绘画技巧上看这个画廊的每一个作品无非就是两个人的手笔，可他标注的创作者却各不相同。”

沈翊十分肯定地告诉杜城：“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交易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化作本身。”

“您好，请喝水。”前台端来了两杯水，给两人。

“让你们赵总立刻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赵总在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不方便”

“你去跟他说，楼下的客人更重要。”

“北——江——分——局，刑侦———大队”赵梓鹏一字一顿地读道。看了看做在他两手边严肃看着他的的警察说“不是，警察同志，你，你们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杜城拿出任晓玄的照片递给赵梓鹏，赵梓鹏表示他教过那么多学生，哪能记住每张脸。

“记不住是吗？”

“昂”

“那换个地方帮你回忆一下。”

赵梓鹏被请到了审讯室。

“那幅亚威农少女是毕加索的仿画，毕加索本想给它取名为罪恶的报酬。它周围的画作都是写实派，代表的是成年女性。而这幅看不清人脸的立体画，年份显示的是二零零六年，说明女孩儿的年龄只有十五岁。你在把十五岁的少女当成商品来交易”沈翊眼眶红红的，咬牙切齿地说到。那个女孩才十五岁啊，还那么小，她也和他的女儿一样是父母的宝贝，却被这帮人渣当时商品交易。

“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淫为实”

开始在审讯室里赵梓鹏没有认，不过后来迫于事实承认。但拒绝承认杀害任晓玄，而且在日记本里提到的猥亵，其实是猥亵未遂。有人阻止了他，而他保证那人绝对是当年美术系成员之一。

——

沈翊坐在瞿蓝心的旁边，边读关键词边看着瞿蓝心的画。画完后对比起来两人的画作很相像，但瞿蓝心表示对这么个男孩儿并没有印象。

沈翊请瞿蓝心帮了个忙：老同学聚会。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留下来？留在这里当美术老师会埋没你的才华。”

“那你呢，为什么当警察，我看过你的画”听到瞿蓝心的话是沈翊转过了头望向正坐在后面吃东西的杜城。“水平远超一个普通的画像师”

吃零食的杜城竖起了耳朵。

“画家，半年不一定卖出一张画，画像师，可以按月发工资。”

一旁的瞿蓝心笑了出来：“我才不信”像沈翊这样的画家一幅画不知道能卖多少钱，一幅可能比当画像师一年的工资还多，怎么会在意这种一个月的工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去国内一流的美院继续深造，去跟更优秀的艺术家交流，为什么要留在这儿？”

“艺术，纯粹的艺术太难实现了，名利和虚荣容易让人迷失。我更愿意留在学校教那些真心热爱艺术的孩子们。”瞿蓝心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说真话。

杜城吃零食的嘴停了下来，挑了挑眉，虽然他和沈翊掰了，但是他俩好像没离婚吧？这当着他面搞这么暧昧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