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啊——也就是说，第四起，是被栽赃的？”
时宋耿“不一定，毕竟还有一种可能”
白幼宁“什么？”
时宋耿“严刑逼供”
时宋耿“前面三起呢，罪犯还算清醒，还能够供述”
时宋耿“到了最后一起他已经撑不住了，上面又给了压力，就记他头上了”
白幼宁“但这算违法呀”
路垚“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
路垚“只要他认了第一宗，后面的结果都一样”
白幼宁“那这些案子，在法理上是有瑕疵的”
路垚“那个年代，想要在上海找到一件没有瑕疵的案件”
路垚“也很难吧”
你们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你捧着手中的热咖啡皱着眉头，白幼宁看着卷宗的眉头也未曾舒展
在目前的时代，法律保护的，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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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怎么，有线索了？”
乔楚生坐在椅子上看着从门口慢慢悠悠进来的你和路垚挑了挑眉
路垚“没有啊”
乔楚生“那你出去吧”
时宋耿“听他胡扯，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要来问的”
乔楚生“说说看”
路垚 “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倚在椅背上闭着眼蹙了蹙眉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乔楚生“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路垚“这你就别管了”
路垚“最好是被杀当天接触过他的”
乔楚生“行行行，我让萨利姆查查去”
路垚“这什么破纸啊”
你和乔楚生同时看向路垚，你这才发现他不知道时候已经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几张纸和一支笔开始写写画画
写字的时候笔尖还把纸张戳破了一个洞
乔楚生“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
乔楚生“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造纸”
时宋耿“这种纸，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你和路垚一人拿着之前刽子手杀人案的卷宗一人拿着现在桌子上的纸对比着，发现了一些端倪
乔楚生“民国初年吧”
路垚“那你看看，这个是警察局的纸吗”
路垚把卷宗放在乔楚生面前，乔楚生接过来仔细辨认了一下
乔楚生“看纸质...应该不是吧”
时宋耿“可这是死者桌上卷宗的那份”
乔楚生闻言又拿过来仔细辨认，确认不是之后也明白了一些
乔楚生“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科长的卷宗不是真的？”
乔楚生“是有人造了一份给他”
路垚“聪明”
乔楚生“那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卷宗”
路垚“凶手呗，不然还有谁”
乔楚生“你们怀疑...跟教书先生有关”
时宋耿“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了，麻烦乔探长了哦”
你和路垚鸡贼的相视一笑，紧接着准备起身离开
乔楚生“等一下”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我的派克笔！”
你闻言看向路垚手中，发现刚刚在乔楚生面前桌子上的钢笔已经跑到了他手中
你对他啧了一声，示意赶紧给人还回去
路垚“我就借来玩两天，就两天”
路垚“你最好了宋耿”
你看着对你撒娇的路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无奈的看了乔楚生一眼他示意你们赶紧走
看来他也被恶心到了
路垚“等你消息咯乔探长”
乔楚生“你别给我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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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巡捕房，外面的太阳终于舍得露出一角
你恍然感觉有一种马上要拨开迷雾见到真相的感觉
时宋耿“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是要去淞沪警察厅？”
路垚闻言也看向上方，今天也许是一个好天气
紧接着他低下头转了转手中的派克笔
路垚“不，咱俩找个地方把他这支笔卖了”
时宋耿“？？？”
时宋耿“你是真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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