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审讯时间不过也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戴着手铐的温悯哪里还有刚来警局的形象可言。
原本盘的松散的头发早已经被她扯地乱糟糟，血红的嘴唇不知道是口红的映衬还是被她咬破的血。
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时间在流逝，但坐在她面前的宋亚轩还是没打算开口讲话，而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打湿。
宋亚轩“怎么样?”
宋亚轩“打算说实话了吗?”
宋亚轩声音响起的同时，温悯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到。
温悯“警官要我说什么?”
温悯“没杀人就是没杀人。”
温悯强忍紧张感，声线颤抖地回复道。
明明跟她汇报的人说司祈已经被抓进了牢里，为什么现在自己会坐在这个地方。
宋亚轩“我什么时候说过温小姐杀人了啊。”
宋亚轩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明明自己还没开始套这个女人的话呢，怎么就向自己交代了。
心理承受能力就这啊。
温悯“我猜的。”
温悯脸色刹时变得苍白，在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怎么就自己暴露了。
当时杀人的刀也不在自己的手里，就算要承认她是凶手，恐怕很难。
想到这里，温悯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同时警告自己要放松。
宋亚轩“听说温小姐有个奶奶?”
宋亚轩“在离这不远的农村。”
宋亚轩“我没说错吧。”
宋亚轩翻开温悯的个人档案表，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虽然人是坏了点，但也是挺孝顺一孩子，知道给奶奶每个月打生活费。
温悯“你想干什么?”
听到奶奶，温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在意，眼神紧紧地锁着宋亚轩，像是怕他对自己的奶奶做出什么事情。
碰任何人都可以，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奶奶在哪里。
宋亚轩“不配合警官调查。”
宋亚轩“我们有权对你奶奶进行审问。”
宋亚轩合上笔盖，直直对上温悯的眼神。
他在赌，在赌奶奶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女人面部表情的变化过程，从最初的强装镇定，再到望向他的不可思议。
现在的表情，更像是一种解脱。
温悯“我招。”
温悯“人是我杀的。”
温悯“和司祈没有任何关系。”
许久，温悯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
奶奶年纪大了，已经经不起警官折腾了，要是让奶奶知道自己的不懂事，她怕她承受不住。
宋亚轩“小陈，记录。”
宋亚轩伸出手肘，唤醒了即将进入梦乡的陈季。
是了，坐在一旁记录的陈季，正是之前审问司祈的女警官。
当时她格外笃定人不是司祈杀的，却不想杀人凶手这么快就被带到警局里来。
陈季“说说你的时间线。”
陈季“还有你的作案手法。”
被自家上司盯着，陈季瞬间清醒了不少，将脑子里的瞌睡虫给赶跑，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温悯的作案手法和动机。
温悯“她是我的同学。”
温悯“也是司祈比较好的朋友。”
当时温悯找到死者的时候，司祈碰巧在学校里参加着毕业典礼。
当时以死者母亲的身份将她早点唤回家，也给了温悯足够的时间去作案。
当时温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将水果刀捅到了死者的心脏处，刚好那时司祈从学校回来路过，就将水果刀转移到她的手上。
顺便以旁边者的身份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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