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森腾地一下起身。
秦森森你们随意,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森森大步走出咖啡厅,看向马路对面,那两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算了,这不关自己的事。
秦森森拉开车门刚想上车,突然,有人敲响了车窗。
她扭头一看,是孟戚然。
孟戚然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笑的没有温度。
孟戚然森森,这么巧。
秦森森心想:可不是巧吗,让我撞见了你们俩的私情。
秦森森白小姐呢?走了?
她话一出口,孟戚然的眼神有些许的变化,但很快,那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
孟戚然你是不是误会了?
秦森森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不太舒服。
秦森森我误会什么?你和白小姐的事情,和我无关。
孟戚然解释道。
孟戚然她是刘家人,我们只是朋友,这次她来找我,说工作上的事情,我有能力帮她,就顺手帮她一把。你别误会。
你别误会,这四个字很搞笑。
秦森森心想:我误会什么?我和你们俩都没有瓜葛。
秦森森你别误会,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
秦森森发车想走。
孟戚然扶住车窗,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孟戚然你下车,我们聊聊?
秦森森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孟戚然你不高兴了?
孟戚然那双眼睛,好像总是可以看透人心。
秦森森刚想让他别把这一招用在自己身上,白洛霜的身影就出现在孟戚然的身后。
她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好像全世界都杀了她全家。
白洛霜森森,好巧,你也来这边吃饭吗?
秦森森冷冷一笑。
秦森森你们吃,我不打扰了。
白洛霜脸色一变,突然露出要哭的表情。
白洛霜森森,你别误会,我找戚然哥只是想让他帮我个忙,我们俩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森森不想解释了。
秦森森你们俩爱干嘛干嘛,我老公还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她一踩油门,车子在大马路上狂飙而去。
她离开后,孟戚然回头看着白洛霜,表情似笑非笑。
白洛霜缩了缩肩膀。
白洛霜戚然哥,怎么办,我好像越描越黑了。
孟戚然没关系,她不会多想的。
秦森森回到家,叶管家说刘耀文在楼上。
秦森森有些疑惑。
秦森森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公司忙完了?
叶管家皱着眉头说。
叶管家先生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来了,太太,你要不要去……
他话没说完,秦森森已经朝着二楼跑去。
上了楼,她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果然,刘耀文就坐在书房里。
秦森森你身体不舒服?哪儿不舒服?
秦森森想起,再过一周,他的病情会再度复发,要抓紧时间给他治疗了。
刘耀文有点头疼,不是什么大事。
刘耀文在专心工作,冷厉的侧脸看起来有些苍白。
秦森森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手腕。
秦森森我看看。
他条件反射般的躲开。
刘耀文不用。
秦森森有些生气,不知道刘耀文又发什么神经。
秦森森我是你的医生,我有权利掌握你的病情,别闹了。
她像在哄三岁小孩。
刘耀文咬了咬牙,把手伸出去。
秦森森握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她很专注,白皙的侧脸在阳光下白的透明。
刘耀文盯着她的脸,喉头难以自制的做出吞咽的动作。
秦森森感觉到他的脉搏突然加快,有些吃惊。
秦森森怎么回事,心跳这么快?
刘耀文老脸一红,把手缩了回去。
秦森森还追着不放。
秦森森我还没弄完呢!
刘耀文咳嗽了一声。
刘耀文你不是自诩神医吗?看了这么久都看不好?
这话戳到秦森森的自尊,她当即红了脸。
秦森森谁说我看不好?你现在就给我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治疗!
刘耀文盯着她的大眼睛。
刘耀文现在?
秦森森的眼神清澈,毫无杂念。
秦森森对啊,现在立刻。
刘耀文有些无奈的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刘耀文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
秦森森在后面看着,脸渐渐的有些烫。
就在刘耀文要脱裤子的时候,秦森森开口制止。
秦森森裤、裤子就不用脱了,只脱上衣就行。
刘耀文回头看她一眼,眼里有戏谑。
刘耀文好。
他露出了光洁的上身,雪白肌肉犹如山丘连绵起伏,随着他的呼吸,胸膛一上一下。
秦森森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拿出自己的银针。
手搭在他胸口的那一刻,秦森森像被烫了一下。
但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专注于治疗。
刘耀文秦医生,你抖什么?
他在笑。
秦森森捏着银针的手更抖了,立刻虚张声势的说道。
秦森森要是你再打扰我, 我可保不准我自己手抖会把你扎成什么样,残废也有可能。
刘耀文看着她红红的脸蛋,手指在身体两侧攥成了拳头。
好想……把她拖过来。
按在身下。
秦森森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给刘耀文扎好了银针。
秦森森休息半个小时再起来。
她要走,被刘耀文抓住手腕。
刘耀文你不陪我?
秦森森回头,接触到他试探的视线,全身像被一层气泡裹住,到处都是黏腻的,缠绵的。
秦森森我、我还有点事……
刘耀文什么事?
他在步步紧逼,要拆穿她所有的伪装。
秦森森往后挪。
秦森森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开黑打游戏。
他的手指像铁钳,牢牢的抓着她。
刘耀文你怕我?
这是第三次,他问这句话。
这一次,秦森森没有笃定的反驳,而是沉默了。
是有点怕,特别是刘阳城的那番话,让她心头产生了一丝恐惧。
她怕自己不知不觉,又变成别人的猎物。
刘耀文不要怕我。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用力一拉,把她拖上床。
他两只手紧紧的环住她,像一个陷阱。
秦森森瞪大了眼睛。
他的胸膛贴上来,没有了布料的隔绝,那股炙热带了点暧昧。
秦森森哥哥,你对我有别的企图吗?
刘耀文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痒。
刘耀文我最大的企图就是,得到你。
秦森森浑身一震,好像灵魂都被击中了。
她木讷的任由刘耀文抱着她,把她翻过去,吻上她有点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