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种特殊的能力,就像是——魔法。
我能用意念移动物体,让它们飘浮到任意的位置;孤儿院里的灯,只要我想,它就会爆掉;我甚至可以和蛇对话,操纵它们为我做事。
可孤儿院的那些小孩却害怕我,他们孤立我,在背后偷偷的叫我“怪物”。那又怎样呢?他们不过是嫉妒我的能力罢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讨厌自己平凡的名字和凄惨的身世。我怨恨父母为什么他们要抛弃我。
后来,我能够很好的控制这种能力。比如:把比利·斯塔布斯那个爱哭鬼的兔子吊死在房梁上;控制蛇吓唬艾米·本森;把丹尼斯·毕肖普带到岩洞里,用意念让他飘在半空中。
我喜欢他们看我时恐惧的眼神,而且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十一岁时,科尔夫人带了一个人来见我,他说他叫邓布利多,来通知我被霍格沃兹录取了。我不太相信,认为他是一个医生,要把我带去疯人院。
他告诉我,我拥有的特殊能力是魔法,我而是一个巫师。我要求他向我证明他说的是真话。
没想到他掏出一根魔杖,一把火烧了我的衣柜。我向他发出愤怒和惊恐的尖叫,毕竟我所有的“财产”都在那个柜子里。我刚想向他兴师问罪,火就停了下来,衣柜又变得完好如初。我相信他是一个巫师了,并且我也想要拥有一根魔杖。
然后他又发现了衣柜里的硬纸板箱,他似乎知道了里面藏着我偷来的小东西:一个游游拉线盘、一只银顶针、一把失去光泽的口琴。
他让我把这些东西还回去,并和它们的主人道歉,还警告我霍格沃兹不能容忍偷窃的行为。
“霍格沃茨是可以开除学生的,而且魔法部——没错,有一个魔法部——会以更严厉的方式惩罚违法者。每一位新来的巫师都必须接受:一旦进入我们的世界,就要服从我们的法律。”他这样对我说。
虽然我心里不太服气,但表面上还是答应了他。
上学就需要钱,毫无疑问——我没有。
我毫不客气的告诉邓布利多我没有钱,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皮钱袋给了我。我不想和他一起去对角巷,他告诉了我怎么去从孤儿院去破釜酒吧,然后从那儿到对角巷。
“你准能看见它,尽管你周围的麻瓜,他们是看不见的。打听一下酒吧老板汤姆,很容易记,名字跟你一样。”他说。
我不喜欢汤姆这个名字,因为叫“汤姆”的人太多了,我讨厌平庸的感觉。
“我父亲是巫师吗?他们告诉我他也叫汤姆·里德尔。”我问邓布利多。他回答我说他不知道。
“我的母亲不可能会魔法,要不然她就不会死,肯定是我的父亲。”我自言自语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那么,我把东西买齐了之后,什么时候到这所霍格沃茨学校去呢?”我问他。
“所有的细节都写在信封里的第二张羊皮纸上。”邓布利多说,“你九月一日从国王十字车站出发。信封里还有一张火车票。”
我点了点头。邓布利多站起身,又一次伸出了手。我一边握手一边对他说:“我可以跟蛇说话。我们到郊外远足的时候我发现的——它们找到我,小声对我说话。这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是正常的吗?”
我故意拖到最后一刻才提到这个最奇特的本事,一心想把邓布利多镇住。
“很少见。”邓布利多迟疑了一下,说道,“但并非没有听说过。”
他的语气很随便,但他的目光却好奇地打量着我。我们站在那里,互相凝视着。
片刻后,我松开了他的手,邓布利多走到了门边对我说:“再见,汤姆。我们在霍格沃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