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林行修率兵来到衡州城外,守军将领登上城楼。
“林毅你是一点规矩也不讲,我都挂免战牌了怎么还打。”守将山呼的说着。
“战争从来只有胜败,那有什么规矩可言?”
林行修说完挽弓搭箭,把城上的免战牌射下,随后下令四门同时进攻,这场战没有佯攻只有主攻。
守军用弓箭和木石挡之,把爬上攻城云梯的士兵砸下。
攻方则在林行修的命令下,使用了投石车,而所投出的也并非石头,而是包裹了土尘的火雷弹。
第一轮的投射引信太长,等过了城楼才炸,林行修见后命他们把引信切掉半寸。
第二轮投射火雷弹在城楼上空炸开,并且尘土飞扬笼罩着城上方所有兵士,也干扰了守军的视线。
而城下士兵也利用机会,推着攻城车撞破城门,大批的北方军士兵涌入与守军正面相杀。
有了地面部队吸引注意,云梯上的士兵也顺利攻上城楼。
一时间城上城下的士兵绞在一起,北方军左右开弓,把守军和放羊似的往下赶。
城门失守,他们全线后撤和北方军进行巷战,守将则撤到城中央的菜市口继续指挥。
因为对地形的不熟,北方军的先锋对遭受到巨大的损失。
林行修站在城楼,眺望着遍地的北方军尸体。
“传令,盾牌兵在步兵两侧,继续向敌军帅部推进。”
这样一来,敌人不管从左边还是右边突袭,都必须面临防御极强的盾牌兵,从而让步兵有了伺机击杀的机会。
“将军,他们改盾步协同做战,我们已经几次突袭失败。”一名守军士兵急匆匆的跑到守将面前。
“这是林毅在南境和妖军作战时的战法,没想到我有机会领悟。”守将倒吸口凉气。
他知道这场仗已经没机会赢了,但他从来没想过投降,想的只是怎么带走更多的敌人。
“接下来怎么打?”守军副将问道。
“火攻,把城里的酒和火水都洒在这儿,等他们来的时候,一把火烧死他们。”守将说话时眼中露出无尽杀意。
接着士兵照着他的吩咐,把所有的酒和火水都集中在菜市口,并且一部分人已经往开始往地上浇灌。
而北方军还全然不知守将的邪恶计划,依旧照着俘兵口中所讲的,往菜市口逼近。
“伍长,情况不太对劲,突袭我们的人没刚刚的多,是不是抽回兵力了?”
“凭我们这百十号人能摸到这儿没鬼才怪,管他呢,都小心点,希望刚刚的俘虏没骗我们。”
“没事,就算我们全死了,还有其他分路的弟兄。”领头的百夫长停下脚步,然后警惕环顾四周。
“照林帅的命令,我们一共分为若干队的向菜市口靠拢,目的是侦查俘虏所说是否准确。”
“就算我们死了,还有其他的弟兄继续任务。”
其他分路的情况也和他们一样,突袭和刚才相比有明显的减弱,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对方有了新的部署。
这个情况也一同被禀报给了林行修,直觉告诉他,敌军不止是收拢兵力这么简单,肯定憋着什么坏招。
“传令,增派士兵,后队一定要和前队保持距离,避免掉入陷阱被全歼。”
林行修攥紧了刀柄,他也不愿下这种让部下送死的命令,但又别无选择,因为拖的越久变故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