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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百炼其二·危象

我重生变成木偶了!

  在季老先生家草草用过早饭,王一博、肖战随赖安青去往昏睡者家中,里木叔侄和王姝姮则是跟村长去镇上探听情况,季老先生本人在村里颇有威望,是以留在村中坐镇。

  “林阿姐,林阿姐在吗?”赖安青敲响了一户家门。

  木门由内部拉开,开门的是一位身形孱弱,面容憔悴的妇人。

  林氏精神不佳,愁眉不展,见着赖大夫也只是微微颔首,侧身做请:“赖大夫。”

  赖安青颔首,而后三人一同入了林氏的院子。

  林氏妇人节俭,当初随难民逃荒到此,决定在此定居后,林氏没有随其他人一样选择将原处的老屋翻新,而是择了块较偏的空地,带着孩子在村民的帮助下自己动手盖了这四间草舍,用料都是就地取材。

  那时的林氏背着孩子上梯下架,忙一个晌午都不喊累,七八年里白手持家,哪里像如今这般羸弱。

  院里,林氏直接领着他们去了孩子的屋里,进屋后四人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睡得正酣。

  林氏曲身行礼:“赖大夫,有劳了。”

  赖安青忙托起林氏,他实在受不起这一礼:“林阿姐多礼,我能做的也只是尽本职罢了,再多的也……”

  林氏闻言也不作声,侧坐到床尾,满是担忧地望着酣睡的孩子。

  赖安青按下心里的失落照常给孩子诊脉,将将抚上三部,不消片刻,赖安青便皱起了眉,似有些讶异,又换了小孩的另一只手,结果令赖安青大惊失色。

  “这脉象怎……怎会如此!?”

  赖安青这一声惊呼,好似一柄刀剑插进了一位母亲柔软的痛处。

  “大夫,我的孩子他……他怎么样了?”林氏豁然抓住赖安青的手臂忙问道。

  一旁看了许久的王一博抬步上前,肖战则是一把抓着赖安青的后领,不怕勒着他脖子,毫不客气地将人拖到一边。

  赖安青在轻微的不适下回过神来,对上肖战那深不见底的眼,赖安青不禁后退了两步,竟庆幸他没有趁机勒脖子。

  肖战没兴趣知道他如何想,问向王一博:“什么情况?”

  将小孩的手放置好,王一博未回应肖战,而是看向床尾,神情焦急的林氏,问道:“近几日可有给孩子喂过什么东西?”

  “我孩子,我孩子到底怎么样了?”拽住王一博的胳膊,林氏万分急切,几乎慌乱的失去理智,目眦欲裂得问着自己孩儿的情况,泪水混了满面。

  肖战刚要把林氏拉开,王一博蹙着眉摇头,见他面色不虞地退了回去,这才继续道:“孩子无事。

  林氏,你需如实告诉我这几日孩子吃过什么,我才能确定他如今的症状。”

  冷静下来的赖安青听着这番话心下甚是不解,明明小儿的脉象已成危象,怎能说小儿无事。

  但见林氏只是啜泣已然没有方才的激动,赖安青豁然明了,林氏的孩子与镇上秦阿奶家的孙儿是同一天病的,迄今已近一个半月,林氏看似冷静,实则是受不得任何刺激了。

  赖安青不由得望向王一博,三日里王一博与肖战皆是跟着他在村里走动,今日是见他第一次为患者诊脉,王一博脱口而出“如今症状”,话语笃定,是他妄夸海口,还是自己的诊断有误,赖安青一时竟辨别无能。

  林氏泪眼婆娑,听着王一博说孩子无事情绪便也渐渐冷静下来,拭去泪水,哑声道:“我的孩儿昏睡一月有余,连喂汤药都难,我还能给他吃什么!”

  王一博不以为然,这孩子体内有从螺蛳岭上引来的一缕灵力,另外还有一股损害之力与其对抗,两者相互角力,都不愿被另一方强压下去,小儿体弱又未接触修炼法门,加之处在昏睡当中求助无门,才会出现极危的脉象,灵力堪堪保住孩子,也仅限于此。

  有此情况的不是林氏小儿一人,是全村的昏睡者,只不过林氏小儿拖得太久,今日忽然呈现出了危象,而小儿体内的灵力,貌似已经到了杯水车薪的地步,目前能勉强护住心脉。

  “赖大夫,可否借银针一用?”思及此王一博决定先稳住孩子的濒死之象,沉声问道。

  赖安青犹豫片刻,终是从药箱里取出一卷革布递了出去:“王兄。”

  “多谢。”

  接过革布展开,王一博解开了小儿衣物,取针捻入心脉,之后连取两针,分别刺入脐下三寸的关元,以及足心的涌泉。

  每行一针王一博便注入一分灵力,以助那份微弱的灵力得已稳固,三针行毕,小儿体内那股迫害之力得到控制,危象得解。

  “你来看看。”敛静内息,王一博唤了声肖战,他怀疑林氏小儿体内那股莫名的损害是偃术所致。

  闻言,肖战看了一眼巫祝,继而随他的意,替床上的小人把起了脉。

  肖战面色冷沉,眼里汹涌着恨意,冷言道:“如此败劣之法,也敢在我这里卖弄!”

  语毕,肖战速度极快地画了一道咒印打进了小人的体内,将那东西死死制住,此时昏睡近一个半月的林氏小儿突然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

  小儿哭的声音很小,却也逃不过一位时刻挂心孩儿的母亲,听得孩子在哭,林氏人还未有反应,身体已是扑到了孩子身旁。

  “希儿,希儿!希儿不怕,我是阿娘,阿娘在的,希儿不怕,阿娘在的!”小儿身上的银针未撤,林氏不敢妄动,只能伏在床沿,伸手一遍一遍轻抚孩子的额头。

  一旁的赖安青看得目瞪口呆,他试尽各种方法都不能将昏睡者唤醒,如今肖战那诡异的咒术一出,林氏小儿竟奇迹般地醒了过来,赖安青心下激动不已,或许肖战真能救赖安灵一救!

  床上的小儿哭着望向林氏,声音沙哑且虚弱:“阿娘,我好痛,我不想睡觉了!”

  “不睡了不睡了,希儿乖乖,我们不睡了!”

  看着孩子这般虚弱,林氏心痛不已,转身便跪了下去,哀求道:“肖公子,王公子,赖大夫,妇人我除了一双手脚,就这么一个孩子相依为命,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只要能救孩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林氏在此求你们了!”

  “林阿姐,你这是做甚,快起来!”赖安青一顿,连忙伸手欲扶起林氏,这样的哭求他见得太多了。

  林氏摇头拒绝,只是上身直挺,面上带泪,固执地望着三人。

  肖战不屑于这样的跪求,转身去了门外,赖安青无言,他也是有求于人,林氏这样做是人之常情。

  见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讲话,王一博也不指望了,俯身扶起林氏,侧身绕到了床边。

  王一博轻问道:“希儿是么?我听你的阿娘是这样唤你的。”

  “大哥哥,你是谁啊?”时希轻轻点头,看向了静默的林氏,“我阿娘怎么了,她为什么哭啊?”

  “阿娘没事。希儿醒了,阿娘高兴!”林氏赶忙擦了擦脸,遍身慈柔地望着时希。

  “希儿睡了很久么?”

  时希懵懵懂懂,他知道自己在睡觉,亦知自己在做梦,梦里他被吊在一个黑黢黢的地方,没有人,没有声音。

  梦里,时希喊不出来,他害怕,想要找阿娘,但他无力抵抗黑暗,只能任由割肉般的束缚之力一寸一寸,包裹灵魂。

  林氏说不出话来,她无意隐瞒孩子,要亲口说明她也是不忍的,怕吓到时希。

  王一博开口道:“我是来帮希儿的。希儿是睡得有点久,等你好了,让你阿娘亲自说与你听。”

  “希儿明白了!”时希意识渐弱,似乎又要睡将过去,“阿娘,大哥哥,希儿好困啊……”

  “希儿!”林氏又是一痛,若不是赖安青及时拉着,她怕是要碰到孩子身上的银针。

  王一博温声道:“莫怕,下次醒来就好了。”

  时希再次睡了过去,王一博也在此时撤了小儿身上的银针,收进革布卷好,还于赖安青。

  收好针囊,赖安青立刻抚上小儿的三部,确定时希脉象平稳有力,不虚不浮,危像已解,赖安青这才真真舒了口气,也浅显见识到了王一博的能力。

  见林氏心切切地望着孩子,赖安青知趣地让开了位置。

  看着孩子熟睡,林氏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提心吊胆,魂不守舍,醒来一次就还有下一次,她懂得不多,却也知道孩子是有救的。

  “大夫,希儿还会再醒么?”

  “这……”

  赖安青答复无能,时希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小儿苏醒多半是因为肖战的那道咒术,下次醒来是何时,赖安青属实说不准。

  “林氏莫急,”王一博淡淡道,“时小儿先前为梦魇所困,神魂不安,如今入睡是为安神,待他睡足自然会醒。”

  得知孩儿不再会像先前那般睡不醒,林氏悬着的心顿时有了着落,起身,行礼谢道:“多谢王公子,公子大恩,林氏无以为报!”

  王一博颔首,算是承了林氏的礼。

  侧首望向门口,只见肖战倚着门框,平时冷冽的眉目垂敛,鬓边刘海和风微动,半掩半映,王一博一时竟看不出他是何神情。

  “好了?”

  “嗯。”

  肖战微微抬眼,说道:“你知道些什么,那小人体内的灵力来的蹊跷?”

  给时希把脉时肖战便注意到了,小儿体内有三股力量,其中就有肖战熟悉的。

  另外两种是灵力,一方即将消弭,却顽固地护着小儿心脉,另一股温和纯厚,游走经脉,与心脉处的灵力汇聚护持着小儿将毁的魂魄。

  除了王一博,肖战还真未见过哪个人不靠灵咒和其他媒介,仅凭灵力就能护住神魂的。

  也正是因为有王一博的灵力,肖战施咒才不会多有顾忌,不然小儿体内的东西压不压得住不说,很有可能正中暗处之人的下怀,吃亏的还是他肖战。

  至于那股微弱的灵力,蹊跷就蹊跷在时希这小孩之前没有接触任何修炼修行的方法,即便这里是灵气汇聚之地他也不可能自行汇聚灵力,唯一的猜测便是有人在试图帮助时希,或者还有别的。

  信步至门边,王一博清楚,肖战知道的不比自己少:“那灵力非是时小儿自己的,至于此地是否有修士,是否为偃修,不得而知。”

  “原来还有巫祝不知的,战以为巫祝事事皆知!”肖战既奇也嘲,讽喻多占,“你问林氏的那句,是在怀疑什么?”

  那般赤裸裸的嘲讽换若是换作旁人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王一博听了不恼也不驳,只是道:“时小儿未有修炼,体内灵力皆依靠外界。

  行针渡灵前,时小儿体内经脉毫无灵力行经的痕迹,可见那股灵力是直接入了心脉。

  灵力直入心脉而不伤人,方法有二:其一是有人直接注入灵力,少量多次;其二便是经口舌而入,借用丹药或附有灵力的口服之物,控制其物让灵力从舌下入心脉。”

  王一博微顿,继续道:“两者各有利弊,前者需要修士守在时小儿身边方能做到,后者则需要喂下东西的人控制灵力入心脉。”

  “区别就是控制方式,是么?”肖战接下后句,“修士救人大可通过经脉输入灵力,没必要放着‘捷径’不走,小心翼翼往脆弱的心脉上试,多此一举!

  相反是不愿露面的那位,会用到后者舌下含服但不易掌控的方式,既延缓了时小儿精气上的亏损,关键时刻护住心脉,同时也隐藏了自己。”

  余光掠过床上的小人,肖战确信自己所判断的,隐隐得意地挑了王一博一眼:“所以才有了巫祝那句‘这几日孩子吃过什么’,与隅安村暗中的引灵有关,是也不是?”

  王一博静静看着,自复生起他二人便处的十分生硬,偃师偏激冷厉,多是不语,开口既呛嘴,少有平和的时候。

  略微回忆,仿佛重生后,王一博就少见肖战真正开朗的笑过,多是浮于表面,难以入心,现下肖战不经意流露出的得意之情,成了巫祝眼里自然而久违的生动。

  须臾,王一博起唇,略带好奇道:“你呢?你说的‘败劣之法’又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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